&&&&且说得又是这样的隐私。不过左以桥最后那段话倒让谷瓷听了很不是滋味。
他一时忘了当下的状况,不自禁的跟着叹了口气。
“唉……”
再抬头就见听见动静已经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左以莱。
谷瓷大窘!
他他他他不是偷听啊……不对,不是故意偷听啊,只是不小心听见的!
正当谷瓷急着想要解释时,左以莱倒没有表现出愤怒或是羞耻的态度来,他拿过一边衣架上的大衣穿上,关上房门按了一边的电梯。
“陪我走走吧。”
杜娜说的没错,策马特今天有大雪,出了酒店还是细雪才没走几步就已经飘如白絮了。
谷瓷往手上呵了口气,一边卷紧了围巾,一边偷瞄着身旁的左以莱。
左以莱穿的很少,小麦色的肌肤被风吹得有些苍白,头发微乱,鼻息间晕出一层浅白。
注意到谷瓷的目光,左以莱转过头,谷瓷忙别开眼。
“啊啊,你冷吗?”
原是一句打岔的话,没想到左以莱认真的点点头。
“冷。”
谷瓷刚想说那我们回去吧,不要走了,左以莱却自顾道,“我不喜欢雪,也讨厌冬天。”
“为什么?”谷瓷惊讶,左以莱左以桥都是给人很浪漫的感觉,冬天啊,雪景啊在谷瓷看来,这种东西可是最必不可少的。
“我讨厌冷。”就像现在。
左以莱从小生活在巴黎,可是只要一到冬天,左以莱就会往外跑,全世界的跑,他去的都是热带的国家,类似埃及,类似亚马逊河流域一带,巴西、玻利维亚等等。
第二百七十八章 羡慕而已
因为左以莱从小就讨厌这种Yin冷的感觉,他看上去阳光开朗,更多的时间是仿佛没心没肺般的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这其实只是他的外表而已,真正的左以莱甯愿背上行囊四处游走,也讨厌原地等待,一个人独守的感觉。
那会让他觉得冷,就像现在这样的冷。
“你和以桥和好了吗?”左以莱忽然道。
谷瓷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愣了一下才尴尬道,“没、没有……”
“呵,”左以莱轻笑了一声,把手插在口袋里缩了缩脖子,“快了吧……”
“以莱。”谷瓷似乎可以感觉到左以莱身上不停散发出的低落味道,“你不要生气,也……也不要怪他啊。”
左以莱听了继续笑,笑的一口白牙都露了出来,应该是非常灿烂非常惹人的,但是谷瓷就是觉得不舒服。
“不用你为他说话。我不会怪他的,我哪里敢怪他,也不敢跟他生气。再说,在你们看来,这事就是我的错吧,我不通情达理,不懂事,任性,不成熟,不会体谅别人,永远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想。”
左以莱说完,好像觉得形容的很贴切,自顾又点了好几下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从小做事就肆无忌惮不顾后果,每次闯了祸丢下一堆烂摊子都是让左以桥和左以非替他收拾,久而久之,左以莱也就不担心了,甚至更变本加厉我行我素起来,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这是他的生活方式,他早就疯的昭告天下了,你玩不起就不要来和他玩,又不是他逼你们的。如果你们要把烂帐算在他头上也没关系,他认啊,要杀要剐他也不逃,搞得臭名昭着他左以莱依然活得有滋有味。
他知道他从来比不上两位哥哥优秀,左以莱也不会有这个念头去和他们比,但是现在……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左以莱忽然就觉得很挫败。
“那……你也不要怪杜娜。”谷瓷想好好的说一说杜娜的委屈,但是见到左以莱的样子又开不了口,而且他也怕从自己嘴里给说歪了,反倒弄巧成拙。
左以莱抹了把苍白的脸,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要听下去的意思还是否认的意思。
“我们回去吧,真的冷。”
换做以前,这点绅士风度左以莱还是该有的,但是现在他只是和谷瓷走到班霍夫街口就停了脚步。
“你走吧,我也回酒店了。”
谷瓷站在原地犹豫的看他。
“干嘛这张脸,搞得我好像很可怜。”左以莱道。
“你要走吗?”
左以莱抬头看了看天,“看情况吧,不知道有没有飞机。”
“真的不能……一起吃饭吗?”谷瓷还是不死心。
左以莱还有心情开玩笑,“要是你单独请我,我就去。”
“你……”谷瓷一脸苦大仇深,“那你要和以桥和好啊。”这两人不能再闹僵了。
“知道了。”左以莱朝谷瓷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我会找他道歉,给他赔罪行了吧。”
谷瓷点点头,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返身看了眼左以莱。
左以莱翻着白眼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好啦好啦,我肯定找他,我哪敢跟他生气哪敢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