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位置。”
“既然你问、呃!是邪剑修联盟!他们给每个接受悬赏的人一个玉牌。”法修瞪大了双瞳,这下是脸上都冷汗狂下。被金丹妖兽死死盯着脖子,而且近到都可以听到对方从鼻孔里喷气的声音,任他再如何强装镇定也忍不住双腿哆嗦。
君政伸出了手来,那个可怜的法修顿时明白,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玉牌扔了过去。
“我、我可、可以走了吧?”见对方只认真打量着玉牌没在理会他,法修哆哆嗦嗦的问道。
君政似笑非笑,将玉牌放进了乾坤袋里,才不咸不淡道:“你来是做什么的?”
法修连忙吼了一句,“路过的!”
“那就请离开吧?”虽然是反问的语句,却是不容置疑的要求。
法修直接跳下了柳叶舟,生怕君政反悔。等到他祭起飞剑,才一阵后怕的喘了好几口气。他用了个净身术,正平复心情着,有一艘巨大的岛屿型飞行法宝从他旁边掠过。法修不由多看了几眼,那飘扬着的旗帜正是邪剑修联盟的标志。
那带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经过法修时还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桃花眼弯弯,额头正中心是一朵白莲的模样。她明明与身后那些修士穿着同样的道袍,可飘然出尘,眉眼Jing致,犹如谪仙,顿时让身后的人都失色了。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端庄优雅之泛,法修都看直了眼。那白莲一般的姑娘抿起嘴角,弧度微小的侧过身,露出优美纤长的脖颈,她丹唇轻启,低声轻柔的在和旁边站着的修士说话。
法修看到那个眉目Yin沉的高大修士朝他这边看了眼,明明只是普通的一眼却让他顿时产生了心悸感,犹如被毒蛇盯紧的猎物,顿时整个人僵硬动弹不得。他不由后悔,在看到邪剑修联盟那个标志时就应该赶快逃命才是,他们可从来都不是善茬。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脸色Yin沉的修士就祭起飞剑飞到了他面前。
法修心里直打鼓,又有些莫名的埋怨那个姑娘没事朝他笑什么。
“敢问,可有见过两个修士?他们其中一人模样俊俏,水灵根,还有一个雷灵根的,他们都是天门宗的弟子。”修士出乎意料的和善,不咸不淡的问道。
法修心里一松,连忙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指了个方向,正是自己之前离开的地方。然而等到那修士道谢回到飞行法宝上,他才纳闷起来,他们是邪剑修联盟的不是可以根据那个印记追踪他们吗,怎么还需要问别人?况且不是还有那个玉牌吗……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一阵尖锐的疼。他缓慢的低下头,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鲜红的血,从自己的胸口流了出来。随即他看到那个姑娘,她温温地笑了一下。依旧是那样美,只是却令他不寒而颤。
法修想要询问为什么,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够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眼前模糊,那个带头的姑娘的笑容慢慢的也变得虚幻,最终变成了一片漆黑。
那个脸色Yin沉的修士低下头来,他沙哑地问道,“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都是我的错,请责罚我。”
女修士银铃一笑,她漫不经心的将自己手中的法宝收进了乾坤袋,又轻柔的看着那个修士,淡淡地说,“何须你来,我一招就足以搞定这不自量力的东西。以后,不要对那种蝼蚁和颜悦色。”
Yin沉的修士低声应了一句,“是。”
岛屿型法宝继续朝它之前行进的方向飞行过去,那个法修的尸体也就坠落到了地上,面目血rou模糊。
君政把玩着手中的玉牌,并不是很好的材质,表面粗糙,只刻有邪剑修联盟的标志。此刻它散发着滚烫的温度,就像要把手心灼伤一样。
越接近被邪剑修联盟追杀的对象,这枚玉牌就会自身灼热起来,最终变成灰烬。
“主人?”深灼从喉咙里低吼了声,眸子警惕的盯着远处。
君政眯起眼睛,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静静地看着那几个人越来越接近,随后将躲在后面的戊戌拎了起来。
“哇哇哇麻麻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当成诱饵吧?”戊戌大叫。
君政笑了两声,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戊戌往那几个过来的修士方向扔了过去。
第二波前来的一共有五个修士,三男两女,其中一个高瘦的男修士修为最高,已经是凝脉后期了。另外几个则是凝脉前期。本来他们对付两个凝脉修士还绰绰有余,已经幻想了拿到上品灵石的场景,止不住内心的喜悦时,结果一只毛绒绒的妖兽就朝他们扑了过来。
那个凝脉后期修士反应很快,手中的法宝就要攻击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愣,他明明看到了有个胖乎乎的妖兽袭击过来,然而等自己想要攻击它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瞄准,仿佛有什么干扰他的视线。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试了好几遍,结果依旧都是这样。
“你们攻击。”眼看着那妖兽越来越近,高瘦修士皱了皱眉,对其他四人说。
四人闻言纷纷拿出自己的法宝,可很快的他们面容上也露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