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先生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啊,在腹部。你说会不会是那个……”
“嘘!!!先生来了!!”另一个孩子急急打断他的话。端正了坐姿,一板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书本开始上课了……
这夜,月明星稀。于村中,静寂十分,家家户户怡然自得的灯火通明着吃着晚餐,而就在这黑夜里却也却是滋生了那些邪恶之心的人,借着夜色,偷偷从谷竺村东面的山翻了过来,他们一个个披头蒙面,腰间挂有大马刀,于月夜中寒光四溅。
这是一批马贼。却不兴大举烧杀抢掠,这是为什么?
只因为这批马贼本是在官道上掠夺了一箱官银,本以为到手。
却不料想中了官府的道,伤亡惨重不说,也是损兵折将的厉害,甚至于狼狈至此,翻山越岭,领着一群丧家之犬躲避官府的追踪,却不想这群丧家之犬却是不偏不倚撞上了这他们逃难必经之路上的谷竺村。
这不,于村门树丛间。一群饿狼已经在此蛰伏已久,他们在等。等一个可以动手的时机。
于三更时分,树丛之中一体型彪悍者,举起大手朝着目标地一指,顿时蛇鼠一窝倾巢而出。虽是说已疲惫不堪,却也是饿狼也得恶三分。一瞬间,谷竺村中尖叫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
而另一边。
顾清惠这边接过老嬷嬷亲手熬来的汤药便让老嬷嬷拿着这房后新熟的甜枣子端起一碗送给今天白日里挨了手心打的小孩家家,思虑片刻当即又改口让老嬷嬷去后山摘些酸梨。
这边应了便看着,老嬷嬷慈眉善目含笑退出房门。
她缓缓将这冒着热气且一股子浓郁气味的汤药慢慢哺入口中。饮罢便是提袖擦了擦嘴角,忽得其眼睫一弯,眉头一挑,手中那滚烫的药碗已是脱手而出朝着左手后方狠狠砸去。
而应声落地抱头鼠窜的便是这鬼祟着从后门偷袭呢马贼之一。
那马贼本是瞧这一家灯火尚亮,且四周弥漫着浓浓药汤气味,想着与其正门而入杀了这房中的病秧子,还不如后入其房?
杀得那病秧子措手不及,再说,马贼狠毒之处,也不过于那将死之人跪地求饶,奄奄一息的模样。
这回,他看清了。
是一个瘦弱的青衫公子哥,和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婆娘。
本于暗处还觉得自己眼拙,这开刀血却要这么个书生和丑婆娘开锋,顿时心中怒火中烧。
正想着要不要提刀直接了结了这家,赶紧去下家寻思几番有没有美娇娘,好解解这一身欲火,再说这些马贼在山里躲藏多日正是需要发泄之时,除了这刀头鲜血,自然便是女人。
可正当其抽刀准备来个猛虎扑食之时,那文弱书生却是驱赶了那年逾古稀的老婆娘,去后山摘什么鬼果子。罢了罢了,待把这人杀了,搜了家,看看有什么吃的,再等那老婆娘回来一样!!
这马贼眼睁睁看着那老婆娘退出房,那书生喝下汤药。正待这来个走位,速速拿这这人头,却是飞天横祸严严实实将脑袋砸了个头破血流!!
不仅疼,而且这碎片是片片扎入脸中,似被算计好一般,令人诡异得很!
不由得那马贼选择,当即抱头鼠窜起来!!
这边顾清惠看着这在地上翻来覆去呢马贼,心中却是冷然一片。当即轻笑一声讷讷说道:“不知这位朋友,可是伤着了?”
这本是抱头鼠窜的马贼一听这嗓音绵软,心中却是猛然想起了自己是个马贼,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啐一口血沫睁大一双贼光粼粼的眼细细打量着这个文弱书生。
却是不由得一愣心中自然是起了不该起的念头:这狗娘养的!老子辣手摧花无数,却也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啊!!不行,这不能搞死,咱们得玩够了再给弟兄们尝尝这新奇玩意。
正这般想着,却是忽视了面前这“书生”。
那马贼只觉得腹中剧痛,待回神,一张面容Jing致,唇红齿白的俊俏人儿已经是长身玉立在跟前,正待马贼想摸摸这俏脸却发现,已经是刀剑入腹,无可救药。
唯一能做的怕也只有,睁大了那双色欲难禁的双眼,以及那满肚子的诡计下地狱了。
而顾清惠,则是单手抽出这一把久年不用的长剑,扯了扯这下端被溅而污秽的衣摆,转身朝着那被夜风吹得半开的房门。
终是叹息一声,执剑而出,于门口,举目四望皆为火海,男女老幼不论几许,统统惨遭着所谓的灭顶之灾。
于她一人,孤身于高处,居高临下,终是忍不住这满目疮痍的谷竺村放声大笑起来!!
在场所有人有的惊慌失措,有的也是停止了手中的掠夺,烧杀,有的却是一脚踩在一个稚童身上,恶狠狠的抬头看着她,到底是何方鬼神,以及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下自己惹到我们马贼的下场!!!
而更多的则是那群被当做蝼蚁一般脚踏在脚底被压迫的女人孩子哭着喊着让顾清惠赶紧跑,赶紧逃,却是一眼也不敢看向这地面上鲜血淋漓,血流成河的丈夫们,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