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找到了沈晴的个人资料。
在各种证据的配合下,这个案子被定性为谋杀案。
但是,在探寻这个案子的犯罪动机时,大家遇到了一个瓶颈。
那就是吴氏兄弟俩和沈晴并没有任何的私人往来,根本找不到任何犯罪的理由。
没有感情纠葛,没有财产纠纷,甚至于在公交车上行凶的那一天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接触。到最后,只有一个可能:□□。
那么,是谁买了这个凶,又是为什么要杀沈晴呢?
*
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个夜市,无论寒冬酷暑,即便是在午夜过后万籁俱静的时候,那个地方也依旧充斥着形形□□的人,喝空的啤酒瓶一个接一个的往地上扔,划拳喝酒声不绝于耳。
在一个角落里,有两个人正面对面的坐着,正是谢必安与林天泽。
谢必安拿起一个被撬开的啤酒瓶,往嘴里灌了几口,舒服地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过的特别惨,你们说了两三万奖金说不发就不发了,一点儿信用也没有。”
林天泽往嘴里扔了一个花生米,饶有兴致地问:“你不是说沈晴给你找了个工作一天二百块,钱呢?这个工资可不低,比我这个基层小警察工资高多了。你这还惨,跟你比起来我岂不是更惨?”
谢必安没好气地说:“就是因为听你们要给我发三万奖励,我专门拉沈晴出去吃了一顿。结果呢,当天就不说了,最后钱是沈晴付的。本来想着等拿到奖金就直接把房租给交了,再正式请她吃一顿,结果奖金也没了,这会儿在她面前真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林天泽听他这么一说,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还脸面?别想了吧你。”
谢必安忽然想起了什么,面露难色:“沈晴应该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这几天一看见我就开始试探,都被我给糊弄过去了。不过应该也糊弄不了太久了。”
林天泽:“那你直接跟她说不就得了,她那个性格,不会报警抓你的。”
谢必安:“抓我倒是不会,就怕她那个迷信的性格,一知道我是白无常只怕不会再把我当人看,天天供着我我可受不了。”
林天泽不加掩饰地嘲笑着谢必安:“两次追人都这么辛苦,真是难为你了。”
谢必安:“还好……比你万年单身好些。”
谢必安低头喝一口酒,忽然间,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向林天泽,认真地问道:“你们招不招协警什么的?我从你这走个后门,找个正经工作。”
林天泽轻蔑地看向他:“放屁吧你,我们现在可都是要学历的,你呢?上过小学吗?”
谢必安撇撇嘴,倒也没好意思把他上过私塾这种话说出来,那都是些千儿八百年前的老皇历了。这会儿,就算他是学富五车,没个证书还是寸步难行。
说到这里,林天泽忽然扭头问谢必安:“咱不是约好了时间一块醒过来的吗?怎么十三年前就我一个人醒了苦哈哈地上小学,你一个人又睡过去了?”
谢必安低头,拿筷子夹起一个张牙舞爪的鸡爪往嘴里一塞,一边吐骨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个时候不是看见一个小姑娘挺可怜的,眼睛瞎了又刚死了爹妈,随便帮她个忙耗费了点灵力,这不就又睡过去了。”
林天泽啧啧称奇:“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好心。那个小姑娘是谁?”
谢必安在一边啃鸡爪,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林天泽忽然想起了要在这儿约谢必安的原因,眼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直接开口问道:“你这几天有看见什么不对劲的人吗?”
谢必安抬头,皱着眉毛问:“什么不对劲的人?”
林天泽解释道:“沈晴被谋杀这个案子本来大家都以为是个小案子,没想到仔细一查却不是这样。她是不是惹上什么人?”
“嗯?”
“就这么说吧,吴家那两个人是被人雇来杀沈晴的。我们找了两天,终于才在吴永山前女友的个人账户里发现了一大笔金钱,大约是一个半月之前汇到她的户头的。本来大家以为追到账户的主人那里这个案子就算破了的,没想到打钱的那个账户是一个外省农民开的,前段时间那个人身份证不幸丢失,刚刚补办成功。十有八九这个账户应该是他人假借那人的身份证办理的。”说到这里,林天泽有些丧气地说,“案子就卡在这里,进行不下去了。”
“那两个凶手难道不知道是谁雇佣他们的?”
林天泽摇摇头:“具体是谁他们也并不清楚,我们已经查过了,和他们联系的人使用的网上账号也是被盗过来的,ip地址显示是一个乡下没有摄像头的网吧。”
谢必安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筷子胡乱地夹着小碟里的花生米,片刻之后,他抬头,眼中寒芒一片:“你相信那两个人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林天泽和谢必安对视许久,半响过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