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母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咸王的脸色一僵,“休得无理,这些话也是你该问的吗?还不快快的退下。”
咸王世子听了这话之后,却是笑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就这样退了下去。
孔氏心里憋着气,却也下了狠心,定要让这狠心的世子偿命。
咸王似也感觉出来了,在一旁道,“都是一家人,如今也你是在咸王府里,要分得清哪些才是你的家人,他还小,做事情是胡闹了些,你也要包容一下他,将来这咸王府我还是要交到你和孩子手里的。”
孔氏哪里会相信这些空口的承诺,“妾身心里,王爷不必担心,只是眼下这件事情扯到了悦姐,就怕定远侯那边随意的找个人出来说是证人,到时妾身也是百口莫辩啊。”
“这事你不必担心,咱们咸王府虽然不得势,可那也是皇亲国戚,岂能让他随意的欺负了?何况你肚子里还怀着皇家的子嗣,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咸王硬气道。
只是他刚说,外面就有下人跑了进来,“王爷,定远侯来了。”
咸王的神色大变,定远侯府那边的事情他可是都听说了,这个时候他不在府上安慰夫人,却是跑到这边来,又怎么可能有好事呢。
结果咸王还什么都没有说,那边顾宜风就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赵五,还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婆子,那婆子正是给悦姐开门的婆子。
孔氏是不认识的,可是见着带一个婆子进来,也知道事情不好,再感受到顾宜风眼里的杀意,孔氏本能的往咸王的身后躲了躲。
“定远侯也太过无理,本王这咸王府还没有请侯爷进来吧?”咸王这才刚吹过牛,定远侯就来了,他怎么也是要面子的,便硬气了几分,“咸王府是不得势,可也没有让人这般不放在眼里过。”
顾宜风却是不看他,只对身后的赵五吩咐了一声,赵五便让侍卫把婆子架到了孔氏的身前,“看看可认得这个?”
顾宜风的声音就和他的目光一样冰冷,书房里的温度似也降了几分。
孔氏紧绷着身子,“妾身不明白侯爷这是何意,随便的带了个人过来让妾身认人,可先告诉妾身是何事?”
“这婆子都招了,就是信都拿了出来,让她带着悦姐偷走孩子的是你吧?如今本侯多的也不说,你只管把宗哥交出来,便可饶了你一命,不若休怪本侯无情。”顾宜风狠狠的盯着孔氏,“当年你做下那等事的时候,本侯就不该念两府之前的旧情放过你,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顾宜风当然后悔,只要一想到宁姐是在自己的怀里哭着睡过去,他就不得现在就一剑把也孔氏给劈了。
孔氏马上求救的看向咸王,“王爷,刚刚妾身说的话,眼下却是灵验了,王爷要为妾身做主啊。”
咸王也生气道,“定远侯,那些你可对证过了?真是孔氏的笔记?随便找个人写出来的信就说是本王府上侧妃做的,这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顾宜风冷眼看过去,“咸王是想管这事了?”
咸王被这一句话问的一愣,却是没有勇气的应下,咸王胆小了一辈子,如今与定远侯对上了,心里怎么可能不怕呢。
这定远侯得皇兄那边信任,如今又是皇家的女婿,就凭借这两个身份,他也比不过啊。
何况寿王又向来护着这个寻到的女儿,哪怕是寿王是他的侄子,咸子也要敬重几分,哪里敢与寿王那边对着来。
☆、第五百三十九章 抵赖
咸王被顾宜风的话给问住了,一边是顾宜风冷眼盯着,一边是孔氏的目光,咸王是要命的,却又是要命子的,前一刻他刚放了大话,可是这一刻就要反驳掉自己的话了,咸王一时之间也做不出来。
顾宜风也不急,阔步自己先寻了椅子坐下,不用他多吩咐那边赵五已经又到了那被按着的婆子身边,“现在侯爷和王爷都在,你自己说说吧,有什么证据你只管说出来,侯爷是个心善的,眼下把小公子寻到了,与你也没有关系,若是等过后侯爷自己查出来,你再说出来也没有用了,下场是什么样你自己心里该清楚。何况眼前的事情你也该知道,可是没有人承认的,这罪名往你的身上一推,到时都要你自己一个人担心。”
那婆子早就被抓的时候吓傻了,什么都招了,现在又被带到咸王府这边来,孔氏又不承认,这事已经到了这一步,这婆子也明白若是她再不拿出什么证拒来到时所有的错都要她自己承担下。
没有让众人等太久,婆子就招了,“奴婢是从国公府那边得到信的,也是国公府里的夫人给奴婢递的信,当时妨婢藏了个心眼,就怕到时对方不承认,所以就私下里还叫了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在暗下里偷偷的听着。”
这话一出,孔氏的眼睛明显是瞪大了。
她恨不得当场就骂出声,却又怕这样暴漏自己,只能狠狠的瞪过去,而那一边的婆子却像是下了狠心一般,“求侯爷饶了奴婢吧,妨婢也只是帮着打开了门,现在奴婢知道错了,求侯爷饶命,奴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