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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的身体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随即说,“回就回吧,跟我说什么。”
心里却是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疼痛,就像是有人拿着工具在她的心里一下一下的凿,想要把什么东西凿出去。
周绍文清了清嗓子,知道梁景误会了,连忙解释,“我跟父亲说了,下个月开始,就在公司里帮大哥的忙,学着打理公司的那些事。”
梁景心里满是苦涩,自己跟周绍文的差距她向来清楚,这样的事意味着什么,她自然知道,一想到周绍文要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她的心里就针扎一样的疼。
“如果终究要离开,何必跟我过日子?”梁景转过头看着周绍文,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可是眼神戚戚,她说,“我一个人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回来?让我恨你,不是挺好的结局吗?周绍文……你混蛋!”
周绍文伸手抓住梁景朝着自己打过来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强行把她抱进怀里,沉声说,“我不会离开,我只是想为了你努力一次。我这辈子,没想过为谁努力一把,没想过要把纨绔子弟周绍文变成商场Jing英周绍文,可是我不想带着你过这样的日子,我的女人,理应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是那些东西,我现在没法给你。”
梁景呆呆的抬起头,半晌眼泪潸然落下,却没有说话。
第319章本垒打很艰辛
睡觉的时候,周绍文在地上将地铺铺开,他在这里住的这些天,一直都是这样,每天晚上打地铺,跟梁景之间的距离用一个帘子隔开。
算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也算是给梁景一点她需要的安全感。
可是今天,周绍文地铺铺到一半,抬起头看着对面,梁景拉上帘子,里面人影婆娑看不清楚,可是周绍文也大体能够猜出,梁景正在将外套褪去,换上睡衣,然后倚在床头,拿起一本看了很多遍的书,缓缓的看。
周绍文突然觉得下腹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将近三个月了,周绍文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盘算了一会儿更加口干舌燥起来,转过头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床铺,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角。
半晌,他终于鼓足勇气站起来,这时,梁景以为他在外面已经把床铺铺好了,伸手关了床头灯,房间里顿时黑暗一片,除了在窗户里照进来的月光映射出来的微微光亮。
周绍文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终于弯下腰将枕头抱起来,朝着梁景的床走过去,轻轻的拉开帘子,然后将枕头放在床上。
梁景惊了一下,连忙下意识的喝了一句,说,“谁!”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表情,周绍文死皮赖脸的拱上床去,将枕头放在梁景并排的地方,然后隔着被子靠着梁景躺下来,黑暗中,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一声一声,响的厉害。
周绍文清了清嗓子,就像是即将要献出初夜那天的样子一样,小心翼翼的说,“地下……有点凉。”
梁景的呼吸很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周绍文就舔着脸转过身去面对着梁景,又说了一句,“都秋天了,我在地上,会着凉的。”
梁景的呼吸依旧很轻,轻的似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声,她没有说话,周绍文看到了机会,大胆的又贴近了些,说,“我今晚,睡床上吧。”
梁景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了,没有说话,周绍文见自己没有被踢下床,心中一喜,却也知道不能太得寸进尺,连被子也没敢掀开,就睡在一边。
夜风微凉,周绍文躺了一会,听到一旁的梁景没有了动静,黑暗容易滋生很多不该有的想法,周绍文缓缓的伸出手,横过梁景的身体,隔着被子拥抱住她。
梁景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僵的不能再僵了,心跳快的几乎下一秒就能从胸腔里跳出来。
周绍文见梁景依旧没有反应,一只手拿到嘴边轻咳了一声,然后横在梁景身上的那只手缓缓的收紧,然后从被子的边缘滑了进去,轻轻的探上梁景的腰身,梁景的睡衣温暖柔软,他颤抖着手伸向梁景的睡衣边缘,然后掀开睡衣的一角,将手滑进去。
正要再动作,梁景突然伸手隔着衣服摁住周绍文的手。
“你干什么?”黑暗中,梁景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干涩,有些微微的不情愿。
周绍文靠过去,在梁景的耳边轻声说,“小景,我手冷。”
梁景说,“把手拿出去。”
周绍文死皮赖脸的说,“我就暖和一会就拿出去,我不动,就放着。”
梁景没有再说话,周绍文见危险期已过,悄悄的松了口气。
良久,梁景说,“周绍文,你的手在干什么?”
刚将梁景的内衣解开,忙着攻城掠地的某人不要脸的含糊其辞,“刚刚那里暖凉了,我换个地方暖暖。”
“周绍文,你给我滚下去!”梁景怒吼。
“地下太冷了,”某人不要脸的卖可怜,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同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香软身子紧紧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