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着落。直到走进仙客来才有舒缓的余地。这样的生活,让她完全失去了目标。到仙客来工作,只是迫于形势和充实生活的需要。而她身边的人则认为,应该有一个孩子会更好。那天上午,她们在一起谈到了这个话题。
智信说,姐。你应该要一个孩子。不会打算丁克吧?
你们不知道,我哥可喜欢孩子了。登高哥比他晚婚,孩子都快一岁了。他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孩子。可怜啊。在苏北当地,四十岁的人都快要做爷爷。星尔,愤愤不平地说。
她说,那你哥要比我大十好几岁呀?不可能吧。
星尔,想想并说,嫂子。你别把话题扯开了。其实我们都希望你能生一个小宝贝,一家三口的感觉多好哇。
她笑着说,呵呵、、、、、、我生不出孩子来,那怎么办?有的时候,有孩子不一定是好事。像黄伊,一个人带着孩子,多难啊。
智信说,难道你想一个人过吗?那样肯定不好。
她说,以后的事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说完她离开了仙客来。星尔、智信一直都没与异性来往,更不可能有结婚的念头。她们是赞成晚婚的,是受到了上海这座城市的文化的影响。像她们这个年纪,如果呆在苏北是会被骂作女光棍。幸运的是,她们呆在上海。她一直不希望她们过早地步入婚姻殿堂。也不认为她们一定要与异性来往。同时,恢复单身似乎是她的追求。她总是在回避与登卓单独相处,尽可能地不与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不论怎样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登卓变得抑郁寡欢,爱喝酒,爱抽烟。自从仙客来开始营业,就越来越少地吃到她做的饭菜。尤其是中午,简直再也没有吃到过像样的她做的饭菜。这对于一个体力工作者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登卓每月向她交的钱越来越少,最近这两个月干脆就不交钱给她。将自己每月的钱都花光。好像再也无法忍受她的一些反常的举动。更无法忍受无爱的事实。
登卓在工作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充实的感觉。可回到家,脑子,全是对她的不满。但,从未想过离婚二字。登卓再过不了几年就四十岁了,可不想没了家。总是在家里不断地抽烟,喝闷酒,等待着她从仙客来回来。这虽然不是余爱,但绝对是感情。人在一起久了,不会一点感情也没有。而感情只有淡漠和浓厚的区别。
登卓在码头上整整工作了一天,拖着一堆瘫软的骨头回到家。餐桌上摆放着早上没吃完的菜。登卓坐下来,手里拿着一瓶浓度很高的白酒。闷闷不乐地喝起来。早上吃了一碗稀饭就匆匆去了码头。中午,码头工人们吃着自家的亲人从家里带来的丰盛的饭菜。而登卓只啃了几个面包,喝了几口白水并了事。晚上吃的就是早上吃稀饭的时候剩下来的半碟菜。瘦小的登卓不知道自己还能在码头上熬多久。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晚餐过后,并有点醉意。躺在床上休息,一边一根一根地抽着香烟。一边脑子里一片空白,Jing神空虚。每当这时候,登卓感到极度难过,回想着过去的时光,心里有了无尽的悲哀。以前,登卓做的一些事情,可没有一件事能做好。婚姻和现在的工作,也不可能摆脱这个残酷的现实。登卓对他目前的处境持消极态度。人如果变消极,有些事情可能就无力回天了。在这种态度之下,只能播种失败的种子。
很晚了,她才推门而入。满屋都是二手烟,熏得她很难受。受不了咳嗽了好几声。说,烟味儿真难闻,你能不能不抽它。还抽呢?再抽你就给我滚出去!
登卓说,这是我的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是你丈夫,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说,还知道你是我丈夫啊?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登卓说,我不太了解你。越来越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了。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吵起来。星尔、智信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他们在互相伤害着对方,后来,房间里却很安静。接着,登卓在里面放声大哭。从仙客来回到家的星尔,在想,哥哥从来也没有这样哭过。怎么办?要与智信一起进去安慰他们一下。
这时却听见登卓说,你走吧。今天我想安静一会儿。走!
门轻轻地被星尔、智信推开了。登卓靠在床边的墙上,表情痛苦,用手擦着眼泪。她则蹲在地上,双手抱膝,低头不语。智信说,你们怎么啦?一家人吵什么呀?可根本没有人回答她。又继续说,你们刚才的话我全听见了。能不能不说这些互相伤害对方的话?你们是夫妻,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这样吵下去,你们的关系只能触底。应该知足了,现在的生活水平跟苏北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好好过日子吧!
他们一声不吭地原地呆着。也许是累了,她与星尔、智信一起离开了房间。准备去智信的房间去休息。星尔,劝慰道,嫂子。你就原谅我哥吧,他可能是无心的。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她和智信在一起,直到天亮她也没有睡着。却与智信一同起床,将星尔、智信送到仙客来。而后,自己去了一趟旅行社,想报团去香港旅行。昨天晚上,她的心情很复杂。也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