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刹那,我以为我将要死去。
还没有回过神,下身那个已经渐渐合拢的地方再一次被强行撑开,我颤抖着瞪大双眼,抖着嘴唇连叫都叫不出来。
原本便美丽的面孔,因为情欲而晕红着双颊,说不出的明艳,嫣红shi润的唇边粘着些可疑的浊白,那种yIn靡的样子,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看着我痴迷的神色,他显出满意的神色:"惜雨,你真是没用,才一下就泄了!"明明艳丽非凡的脸,却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惊赫的微张着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味道还不错!"艳红的舌尖灵巧的将唇边的浊ye舔入口中,我看着他,真想就这么晕过去了事!就算他要为我而改变,这一方面的......还是不要变了!
显然,这些刺激他还不满意,向我俯下身,强硬的将舌尖推入我的口中,略带苦腥的味道立刻在我的口中弥漫:
"这是你的味道,怎么样?"
他模糊的声音传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完全挤入体内的凶器已经开始大力运作起来,立刻脑中又一次模糊成一团,只能在他的掠夺中彻底的臣服。
身体异常的疲惫,连眼皮都般万斤沉重,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无法安稳沉睡。
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了整个晚上的家伙就睡在身后,一双手臂紧紧的在我胸前交握,像是怕我会在他的梦中消失一般,用力的几乎让我感到窒息,下身那个被不停穿插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或许因为被撑开太久,现在依然大大的敞开着无法合拢,体内的被强行灌入的粘稠ye体却仍在折磨着脆弱的肠道,小腹一阵阵抽搐着,却什么也排不出来,原因大概就是那个家伙还滞留在我的体内吧!真是个任性的家伙,明明知道我会难受。
怕是累极了了吧!跟记忆中的他比起来,还是瘦了很多,连肌rou也不若最初时的结实。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有恢复,就那样虐待自己,没有再次病倒已经不错了。
其实反正我又不会消失,结婚协约都签了,还能跑到哪里去,偏偏还做得疯狂的好像没有明天似的,甚至最后......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他还没有放过,直到我在他怀里狂乱的哭叫着失禁!
想到这里,我好像闻到了那种难闻的气味。竟然乱七八糟的就这么睡着了,在这张布满了Jingye,汗ye,还有......尿ye的床单上!这个一向有洁癖的家伙一定是累及了才会连换个地方的力气也没有,真是服了他了。显然是累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清楚的鼾声却平稳而酣甜。
原本想起身清洗一下自己疼痛不堪的身体,听到他睡得这么沉,也只能作罢了!轻轻的伸手触摸着自己温度高的惊人的下腹,想起刚刚经历的狂风暴雨式的性爱就认不住一阵颤抖。在他的抽插中不停的射Jing,而他在得到暂时的满足时还会不停的用手,用舌逗弄着我已经什么也射不出的脆弱,然后就是膨胀,抽搐,哀求,哭泣,明明已经射得没有什么东西,竟然还会在他的挑逗中挺立,只是那种抽搐着什么也射不出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被过度蹂躏的性器现在已经红肿,比平常大了许多,表面的温度更是热的烫手,轻轻碰触都想针刺般痛,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想毁了我是吧?我皱着眉,无奈的想。
跟这些比起来,被咬得瘀青片片的肌肤和红肿的如同女人一般的ru珠简直不值一提。
唐擎,你下一次别想碰我。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终于沉入梦乡。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在唐擎的身下煎熬。等到他终于同意我们应该恢复正常的生活时,已经是第五天的事了。
五天来,我第一次走出卧室,不停颤抖的双腿几乎让我一头扑在地上。
"你看,我说让我抱你下去,你偏不愿!"
唐擎在我身后淡淡的说着,但是幸灾乐祸的口气我还听得出来。
才不要,原本见到吴伯,王妈,就有些尴尬,怎么可以让他们看到这样狼狈的我?绝对不行!
或许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两个人在我面前表现的殷勤的要命。其实罪魁祸首我都原谅了,我怎么还可能怪他们?希望我的正常的态度能让他们明白这一点。
腰部仍然酸痛的连久立也做不到,如果这个样子去上班,好像有些勉强。但是,已经五天没有去公司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异常?
于是拨通了裴冷的电话,如果打给东方玥,一定会让那只狐狸嘲笑的!
"裴冷?"
"顾大哥,是你啊!他终于放过你了吗?"
她怎么也......
"裴--冷--"
"好了,不逗你了,公司里没什么大事,唯一跟你有关的大事......你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