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狂暴的力道,"我的东西向来不许别人碰,你又忘了吗?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好痛!
"我没作什么......"这人怎么不讲理。
他的神色更冷历了。突然伸手,拉下我的裤子。我震惊的看着滚落在地上的纽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他抱起我,灼热的硬物触到我的肌肤我才如梦初醒。
"你不能......"拒绝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强硬闯入体内的灼热物体逼回,撕裂的痛让我不停的痉挛,许久,才喘上气来。
"你......放开......"这里随时会来人,而且,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反抗我?"他语气低柔,包含着彻骨的寒意,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丝绒般顺滑的语调怎么可能同时有着万年玄冰一样的冷硬,但是,我没有太多的意识用来思考这个问题,体内撕裂般的疼痛早已占去我所有的意志,我咬牙,拼命吸气,我怕我一旦痛出声响,引来旁人可就难办了。感到他没有再动,我以为尚有转圜的余地。
"......别这样,会有人看见......"恨他的人已经太多,我无意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再添骂名。"......我,真的,没......"
话还未说完,体内的利刃丝毫不顾入口处我因疼痛而起的痉挛,强硬而粗暴的撞进我的体内,剧痛,我的眼前一阵漆黑,仿佛突然被沉入无底的深渊,连呼吸也不能。自那一次后他再未伤过我,神志自深渊中拉回,体内凌迟般痛,我勉力抬头,看到他怒气而扭曲的脸,只觉心痛如绞。
"......你......说过......不......伤害......再也......"我声如游丝,脑中只记得他曾经的许诺,不伤害,说过不会再伤害我了,可是为什么......意识越来越模糊,怎么才入秋,天气就变得这么冷啊?我直觉蜷起身体,但是,身体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怎么也不听使唤,真是没用啊,顾惜雨,你真是没用......
醒来时,感觉自己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仍觉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下身扰人的钝痛熟悉的让我......感到眩晕,其实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会在唐擎不知节制时出现,但是这一次却让人分外的难忍,身体真的不行了呢!以前哪有这么脆弱?
关于那个人昨晚的怒气我还是没有什么太明确的概念,到底是因为没有给他做晚饭,还是因为晚归,还是因为......那一支舞,或许全有吧,作为他的私人用品,怎么可以因为别的事而忽略了他,怎么可以不经主人同意就允许外人的碰触?要知道,唐擎可是有着及其严重的洁癖的。我自嘲的想着,习惯的忽略自己心中不请自来的苦涩。
"想什么呢?"头顶传来轻轻冷冷的声音。
我一惊,抬头,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睛正深深的看着我,其中没有丝毫的睡意。我急急转开,心跳如鼓,我与他在一起前前后后已经两年多,但是当我面对他时仍会忍不住脸热心跳,真实上辈子欠了他的,这一生才会对他痴狂若此。
"看着我。"显然我的躲避又惹到的某人,形状优美的手指轻易的让我转向他。即使室内光线黯淡,,浅灰色的光影依然可以将他的面部线条描绘成一副绝美的画。
大概是我眼中的痴迷取悦了他,他严峻的神情和缓了几分。
"刚才在想什么?"仍是那个老问题。
"没想什么。"我摇头,仍有些眩晕的大脑已经记不清方才脑中的影像,只是回想时胸臆中有些淡淡的酸涩,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他凝视我半响,没有再逼问下去,略显粗糙的手掌滑到我的身后,轻轻的拍抚。
每次伤我之后,他都会这样轻柔的抚摸我,仿佛这样,我就会少些疼痛,从刚开始的笨拙到现在的熟练,这甚至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对于一向冷漠的他而言,真的已经很难得了。我是不是可以将这当做他对我的关心?但这关心是出于对于自己所有物的爱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从未深思,更不敢深思。
"还痛?"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否有关怀的情绪。
"好多了。"我言不由衷的说。
"怎么不睡了?"
"突然就醒了,也没什么。"我靠在他的胸前,想起最初睡在一起,他不习惯与人同睡,总是会在晚上睡梦中将我踢下床,现在,已经可以抱着我一夜好睡,真是一段艰难的旅程。最有意思的,是他一踢我下床,自己就会醒来,然后臭着脸将我抱上床接着睡,根本不容我的反对,真是个霸道的家伙,不过他的这种作为却很有趣,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