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耀武扬威,你可以偷一个男人的钱,可以抽他,甚至和他决斗,但是,你千万不能偷偷惦记他的女人。
两只酒杯终是不计前嫌地轻轻一碰,厉维琛继续道:
“冯一男,当时劝你别离开A市,其实我有私心。厉氏这个样子,我担心会出乱子。”
“厉氏现在还不够乱?”冯一男身在其中,自然深知内情。
“我是怕我自己有闪失。”
什么?冯一男突然一瞬不瞬地望着厉维琛,脸色倏地变了。
“我不清楚你知道厉家多少事。”厉维琛悠然地望着不远处结出小果的海棠,“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姑姑厉祚之?”
“在国外那位?”
“嗯。她啊,老死也不愿意回来。你可知为什么?”
传当年厉宝霆最宝贝的女儿厉祚之,觅得一如意郎君姓邹名晖,其人才高八斗,但恃才傲物,得罪了厉家几位兄弟尤不自知。这位邹晖,在一个雨夜外出公干返回A市的途中,遭遇不测,人车俱毁。
天意如此,风云难测,邹家和所有局外人都知邹晖死于意外车祸。唯有女儿厉祚之跟家里大闹一场,断了关系,远走他乡,至今未嫁。打那以后,厉祚承也成了甩手掌柜,再不过问家事长短。
厉家人才倍出,几位叔叔似乎没有办不成的事。对挡在他们前面的人和事,只求除恶务净。
冯一男何等聪明,不等厉维琛说出口,竟然已经了解了自己此行的深义。两个男人这么对视了几秒,心念转过千百回,他突然道:“厉维琛,我明白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拜托的事,我当然答应。”
厉维琛不语,抬眼望去,只见陆曼曼已经换好裙子下了楼。她的曼曼啊,骨子里媚到极致,可到台面上却端得那么好。一条淑丽端庄的浅紫长裙,秀致典雅。
只是,严谨中难舍风情,宽松中难掩妖娆,衬出一个曼妙可人儿。
冯一男也朝她看去,那目光里,隐着一个男人的痴心绝对。
他们那一届,除了厉维琛,冯一男的名号也是相当响亮,很有些追求者的。他至今未娶,连女朋友都不曾交,陆曼曼当然知道所为几何。
两个男人不说话,场面就冷到不行。心头虽有点不得劲儿,陆曼曼表面上却是极自然的,落落大方。
“三个人吃烤rou,也太寂寞了吧?哈哈,叫上李姐一起来吧?”
厉家没有这规矩,帮佣始终是帮佣,不能跟主人家共进餐饭的。可在陆曼曼这里没有那么多讲究。李姐坐下,就看见冯一男斟满了酒杯,朝陆曼曼一端。
陆曼曼视若无睹,帮着李姐把餐巾铺到盘子底下,然后又去找自己的叉子。冯一男举着的杯子停在半空,本想跟她好好碰个杯,没想到烤rou比他重要。陆曼曼食欲一向很好,不像一些女人,吃点东西就要计算卡路里。牛nai喝的是全脂nai,盘子里有肥rou从不挑挑拣拣,吃得风生水起的。
这个女人啊,真是怎么看怎么好。
夜风起了,碳火燃尽,草坪上余晖脉脉,只看见几个人在下面收拾桌椅。陆曼曼收回视线,取了毛巾进浴室去洗头。
今天陆曼曼来例假了,肚子有点疼,双ru沉甸甸地胀得难受。
“你躺好了,我来给你洗。”厉维琛接过毛巾。
陆曼曼仰着头,看厉维琛的脸在面前,随着动作忽近忽远。他把洗头ye揉在她的发侧,在太阳xue仔细搓揉着。
“好舒服哦,老公,怎么你洗得这么舒服?”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手比你手大。”
他笑殷殷的,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摘下莲蓬头,开了热水仔细冲着她。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我老公真帅。”陆曼曼伸手去摸他的眉毛,有点碍事,厉维琛躲了躲。
“我从哪个角度看上去不帅?”
他性感薄唇微启,怎么看怎么像画中人。陆曼曼似个小迷妹一样仰脸看他。哎嗨嗨,原来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教她俘获了,没有他,她可怎么办呐?
没有他,她会死的。
“头发擦干再睡。”他拉着她坐在他腿上,拿毛巾给她擦拭,“要不然上了年纪,容易偏头痛。”
絮叨的一句关心,完全击中心脏。陆曼曼歪着头,长长的卷发在厉维琛手中揉动,有几缕垂了下来。
宁静得,像对老夫老妻。只不过,未曾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磨掉最初的甜蜜。
陆曼曼突然把他手中的吹风机扯过来,电源从插头上薅下,被陆曼曼扔得老远。不管不顾地撩他,弄得他气喘吁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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