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把小小把小小裹了进去。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
小小感觉到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道别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莫言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合着莫言的心跳,产生一种共鸣。
因为莫言挡的角度很好,大家都以为他们二人在拥抱。
她已经不记得两个人是怎么分开的,只记得莫言还帮她擦了擦嘴唇,她也帮莫言擦了擦蹭上的口红。
唉,才分开十分钟就开始想了,异地的日子不好过啊!
爸妈的计划是过年来美国这边过,所以小小安置好自己的东西,就开车去了趟附近的沃尔玛。买足了各种生活用品和清洁用具,打算来个大扫除。
事实证明,宿舍生活还是有点好处的。比如说,上大学前,小小同学连自己的盘子都不会刷,现在都会打扫一个诺大的别墅了。
她头顶报纸做的三角帽,口带一次性口罩,手带橡胶手套,打开音响,放着Bruno Mars的歌像模像样地收拾到浑身是汗。
“铃铃---”
门铃声隐隐响起来,小小第一反应是,不会吧,音乐放的声音这么小,也会被邻居找过来?
她连忙摘下了手套去开门,然后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莫言。
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莫言先开口教育她:“不问是谁就敢直接开门,啧啧啧,看来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呃,小小只希望自己现在不是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她停顿一下,才想起来现在的重点是什么:“你怎么没上飞机啊?其他人呢?”
“身体不舒服到不能上飞机,我就把机票延后了,和你一起回去。”何止是难受,那感觉,简直就是百爪挠心。从分别开始,他脑海里都是小小那张脸,有笑的有哭的。想起她现在一个人,虽然能料到住的小区固然治安会不错,但他还是不放心。
都过了安检,坐上小火车向登机口进发了,他突然想任性一次。一直以来他把轻重缓急分的清楚,但他不想那么理性了,他决定暂时远程处理公务,陪小小在美国玩一阵子。&&&&
他也是经常和父母一起往返美国的人。他其实觉得美国确实有不错的地方,尤其洛杉矶,算的是全世界最好玩的城市之一。但父母一直都忙,每次都只是把他扔在在市中心的跨层公寓里面,豪华归豪华,但是实在无聊。
长大后他就开始自己开车到处转,也习惯了一个人。现在他好想带小小在这个城市重新留下属于他们的记忆。
所以他就来了,幸好小小之前提过她家在哪里。
小小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真的不舒服,忙关心:“啊?是不是因为昨天吃的不好?那家墨西哥餐厅经常被这边卫生局盯上呢。”
“心疼我就赶紧让我进去坐坐啊。”
小小反应过来,合着她一直把人家莫言堵在门口啊。她连忙让路:“家里有点脏,我正在收拾,不过快好了。”
莫言这才仔细打量她,原本白净的小脸上沾了灰,头上的小帽子也有点歪,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容貌,反而多了几分生活气息,有点像童话里面的落难公主。
他也有样学样地做了个报纸帽子,戴上口罩、手套,拿过马桶刷就要帮忙。
小小倒是很不好意思,表示不用,她很快就好了,但莫言坚决地表示这种粗活交给他一个男人就好,然后就消失在二楼的客房厕所了。
这倒是让她想起了以前她做直播时曾经和观众有过的一次争执,准确的说是和男观众。
她的直播风格偏向于和观众互动,毕竟《我的世界》是以建造为主的游戏,也不可能几个小时都围绕着游戏聊,因为大部分都是枯燥乏味重复的活计,所以她经常会和弹幕聊聊家长里短。
那时候她刚做直播不久,有一次有个妹子在弹幕里提到她男朋友认为家务这件事应该她来做,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的性别。
这种一听就是直男癌的理论没想到得到了一大票男观众的支持,他们普遍表示:“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么?”
小小拿自己父母的相处模式来反驳。就算在她小的时候,家里没有保姆的阶段,她的爸爸也依然愿意承担所有家务,她妈妈想做就做,不做也不强求。但是相应的,她妈妈家务做得少,但照顾她就照顾得多,平时也会出门工作,不是做全职主妇。
但在弹幕里,有人就说了:“凭什么要男的做家务,你是什么了不得的电动小马达吗?”
这种说法首先透露出了对女性的贬低,谁说女的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在xing上取悦男性?
小小不客气地回击:“那按你的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