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和冒着热气红油滚滚的麻辣火锅,那目光像被502粘住似的,死活也挪不开了。
“愣着做什么?”文商扫他一眼,“还不过来吃饭。”
突然这么好,肯定有猫腻!
穆远狐疑地盯着他,一脸警惕的表情,“姓文的,你这是想干嘛?如果你想让我卖屁股的话,劝你死了条心。”
然后穆远学着贺东英以前的话,认真严肃说道:“算命先生说我命相克夫,不适合搞基。”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眼见文商就要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走,穆远马上扑过去张开双臂将那些食物护住。
“谁说不吃!这些都是我的,别碰!”
护食的穆远像足了一只傻大狗子,看的叫人想发笑,但文商还是忍了下来,依旧摆着冷酷的面孔。
叫来的外卖,文商没怎么动过,基本是穆远一个人在吃。文商专门坐到穆远的左侧,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穆远的左耳垂处那个微乎其微的小口子上。
“你这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文商忽然问他。
穆远夹了一块羊rou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好一会儿,嘴巴才空闲下来,回忆道:“老久以前了,大概初中的时候吧。”
出于好奇,文商接着又问:“现在为什么不戴耳钉?”
“天天戴这个太麻烦。”穆远是个兴致使然的人,当年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流行打耳洞,他贪玩儿,随大流也打了一个,兴趣过了也就算了,后来他渐渐把左耳上的耳洞给忘记,直到刚刚文商问他,他才重新想起这一茬。
相隔那么久,不知那耳洞有没有闭合,穆远拿起一根牙签,将牙签尖尖的头部折断,尝试着往耳洞里戳,戳了几下,想不到居然顺利地进了去,穆远并不打算将牙签摘下来,就这么由它穿在耳洞里,当耳针来使。
“明天去医院拆线,你知道不?”
“哦。”穆远拿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吃东西。
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头望向文商,对他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但你也有错,就此一笔勾销吧,明天之后,咱两就各走各路,从此互不相干。”
文商坐在旁边,目光与他平视,穆远以为他有话想对自己说,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开口,便当做他默认了自己刚才那番话。
拆线的过程很快,几分钟时间搞定,完了以后,医生惯例性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穆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把头转过去看了看站在外面走廊上背过身去打电话的文商。
“你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这么多病人里康复最快的其中一个,回去以后记得要注意饮食作息,还有时常锻炼。”
穆远笑呵呵地点头,附和了医生几句,趁着文商讲电话的档口,嗖地一下赶紧闪退。
等文商重新回到诊室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一位身穿制服的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请问刚才在这里拆线的那位病人呢?”
阿姨抬起头看了文商一眼,“你是跟刚才那位小伙子一块儿过来的对吧?早几分钟前我就看见他离开咯。”
以穆远的性格,他会这么做并不奇怪,文商本也没指望穆远会正儿八经地和自己道别,但他也没想过,面对穆远的不辞而别,自己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落,以及莫名其妙的气愤。
穆远回到六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外卖APP,把所有想吃的东西一样不落统统点了一遍。
坐在旁边的贺东英看见他对着屏幕一脸yIn`笑的样子,以为他是看毛`片,便凑过去瞧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声:“靠!”
“你特么一个人点二三十份外卖,你能吃完么?”
“又不花你的钱,你那么大意见干嘛?!”穆远做了个驱赶的手势,示意他赶紧滚开。
“瞧你这饿鬼投胎的样子,之前在那个姓文的家里住,他难道连一顿好的都没给你吃过?”
这么一提,穆远又开始机关枪嘴炮,将文商的种种罪行全抖了出来,然后指着自己还没消肿的脚踝,“你看这个,我的脚变成这样也是拜他所赐。”
“等一下,你说你掉马了?”贺东英从穆远那一堆控诉中,捉住了重点,以文商那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被穆远耍了一通之后,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贺东英是绝不相信的,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喂,木鱼,你还是当心点儿好。”贺东英提醒他。
穆远倒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管他呢,老子现在相安无恙回来就好,反正以后不会再跟他见面。”
第25章
盛易今天有热闹事儿,Hifi的新夜场正式对外营业,社团的一众兄弟都自发前来祝贺,除了Hifi以外的其余六位代理人也全部出席了新场子的剪彩仪式。
盛易的七位代理人,又被称为盛易七杰,他们分别是:穆远、Hifi、Elder、媛圆、钟伯、老蔡还有龙妹。盛易向来只遵循能者居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