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青觉得渴,那种从心窝子里灼烧出来的热浪直逼口舌,嗓子眼里干且痛。他捏着闪亮的腿rou,从小腿处往上吻,滚烫的唇舌不断熨烫着闪亮的皮肤,及至到了大腿根,徐闪亮便觉着身体里发疯似的痒起来,他不断扭动着腰肢,妄图迎合上周鹤青的动作。
终于!在周鹤青狠狠擦过那个点时,闪亮撰紧了身侧的床单,过多的刺激令他身体向上拱起仿若一条垂死的鱼。腰肢悬空,白浊自形状秀气的性器射出,高高抛起又落下。他哆嗦着,难耐地磨蹭着身侧的床单,以便挨过这阵令他心悸不已的电流,口齿不清地念着周鹤青的名字:“啊……啊……小周老师……鹤青……”
可周鹤青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高chao令甬道不断收缩绞紧,周鹤青咬牙挨过那阵悸动,双手把住闪亮的耻骨开始冲刺。
徐闪亮才射过,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哭叫起来,抽抽噎噎的,声音绵软沙哑,带着性事过后特有的慵懒和性感。每一次,周鹤青都整个抽出来再狠狠撞进去,每一次,勃起的gui头都能准确无比的擦过致命的那一点。闪亮抖着腰,被迫打开双腿,接受周鹤青带给他的每一次欢愉。
他的性器半硬着,歪倒在一旁,跟随动作不住流出清ye。
失禁的恐惧感拽紧了他,他哭着抓住周鹤青的胳膊,央求他停下。
“小周老师,不行……我不行了……不要了……”
可周鹤青充耳不闻,仍旧耸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Cao弄着。那小xue红肿不堪,润滑剂被打成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闪亮觉得脑内一片空白,身体打起摆子,下头硬得难受,可周鹤青看起来并不打算给他个痛快。他发了疯似的扭动起来,用力抓住身侧床单,随着一声尖叫,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前列腺高chao。
在极端的刺激下,周鹤青不再忍耐,没过多久,他将自己深深钳进闪亮体内,大腿肌rou不住颤抖,显然是射了。
又那么几秒钟,徐闪亮觉得自己到了天堂,灵魂飘到虚空被迫看自己同小周老师的情事,如今回过神来,下头分明能清楚感受到小周老师将自己从他体内抽了出去。
冷不丁的,蹭过某个点,闪亮发出一声绵长的呻yin,他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捂住脸,却听到头顶一声轻笑,接着手背上碰到一个温暖shi润的东西,是周鹤青隔着手亲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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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闪亮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旁边没人,可是床头柜上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工作室临时有事,我帮你叫了外卖云云。身体干净清爽,下面的床单也被换过了,这待遇同上一次明显不一样。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又把周鹤青的枕头拿过来搂进怀里。抱着夹着,在床铺里打了个滚才心满意足。只是屁股还是有点疼,隐隐饱胀的滋味总有种周鹤青还在他身体内摩擦的错觉。
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一个劲地回味那些细节,渐渐的,身体又躁动起来。徐闪亮刚要伸出自己的罪恶之手,思绪就被楼下门铃打断了。
应该是外卖。
他这么想着,百般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就下楼去开门。以至于打开门见到周鹤青的时候,他还有些神情恍惚。
周鹤青拎着几袋子食物,微笑道:“早上出门急忘记带钥匙,后来忙完了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我自己做给你吃比较好。”
下一秒,闪亮“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周鹤青:“……”
他眼屎还没来得及抠掉呢!徐闪亮很是心慌!可是底下的小兄弟梆梆硬,令他无暇再思考些什么,遂重新把门打开,揪着周鹤青的衣领把人拽进来,压在门板上强吻。
蔬菜瓜果掉了一地。
这架势周鹤青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他一手背在身后锁门,一手去搂闪亮,在令人窒息的亲吻里抽空说道:“饭……唔……”
“不吃了不吃了。”徐闪亮瞎嚷嚷,搂着周鹤青的脖子跳起来把腿盘在人家腰上,还拿梆梆硬的小小徐怼人家的腹肌:“还要!”
他破天荒开了荤,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是一件这么令人舒服的事情,缠着周鹤青还要还要。
等到第三天终于下了塌,徐闪亮只觉两腿绵软无力,身体乏得很,肾虚。他和段海老早就在医院等着,站也站不住,一边和周鹤青浓情蜜意发消息,脸上还挂着贱兮兮的笑,怎么看怎么欠揍。
段海见不得他这个模样,走到外头去抽烟。
也不知道小惠一家是怎么搞的,约好了下午两点半,怎么都快三点了还没出现,他一连拨出去好几个电话也没有人接。
徐闪亮缩在角落里给周鹤青撒娇,“我晚上想吃干煸鸡翅膀~”才打了一半,还没发出去,屏幕上亮起一串号码,又是徐鸣远那个烦人Jing。
闪亮眼角没来由地一跳,从小到大,只要徐鸣远主动找他就准没好事。可这节骨眼上,他和周鹤青正好着,爸爸病情也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