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有吧,很早之前我看过一个统计报告, 夫妻一年平均有一百零三次想掐死对方的念头……”
甘甜薇笑声如鹅,仰脖叫了起来:“那你呢?什么时候最想掐死他?”
“每次他犯神经, 我都想掐死他。”温槿说, “虽然只有一秒,但真的……好后悔啊, 还可惜,就想,我心里的白月光,追到手后,原来是个神经病……”
“哈哈哈哈!!”
“他真的超级幼稚,脑袋里装的全是不靠谱的想法,跟猫一模一样,比猫还要……诡异哲学!”
“怎么怎么?讲讲!让我公平客观地评价一下!”
“我都讲不出口。”温槿摆手,笑着说,“不过现在想起来,又觉得他超可爱的……”
温槿说不出口的原因,是因为,陆连川大多数时候犯神经,都是个下半身或是温槿的胸有关。
有一次,温槿睡觉前,见陆连川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盯着自己那二两rou发呆。
温槿说:“你在干什么?”
陆连川幽幽道:“我在跟它商量……”
温槿当时就要笑昏了:“哦哟,原来你们男人的大脑和下半身真的是分开的?还能商量,你商量的什么?”
陆连川:“三步走。”
“说说看。”
陆连川:“第一,跟它讲,要好好完成平日里你下达的任务指标,不得偷懒倦怠,偷工减料。”
温槿笑倒了。
陆连川板着脸,继续说道:“第二,告诉它,要更大更强,超额完成任务,保持积极主动性,保持青春活力。”
温槿:“够啦!”
陆连川说:“第三,我在跟它商量三年计划,希望x们加油努力锻炼身体积累经验,冲在y的前面,到时候完美给我个女儿。”
温槿:“哈哈哈哈哈……陆连川你真是幼稚死啦!”
陆连川犯神经的频率几乎是天天,昨晚,他还继续着夜晚发神经的优良传统,下床成熟稳重人模狗样,是个医术Jing湛的外科医生,到了床上,那就是满脑子奇思妙想语出惊人,行为令正常人想象不到的幼稚鬼。
昨晚,温槿快要睡熟,陆连川伸手,似乎想在进入梦乡前摸一摸她的胸,结果没找准地方,摸到了温槿的脖子。
温槿惊醒,听到陆连川嘟囔着:“……这是温槿。”
他安抚似的,轻轻抚摸了两下温槿,手滑下来,手指尖点了点温槿的胸,好玩似的勾起嘴角,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这是温小槿。”
温槿拍开他的手,点了点他额头:“这是陆连川。”
陆连川闭着眼,慢悠悠嗯了一声:“对,是我。”
温槿摸到位置,弹了一下,说:“这个是陆小川。”
过了一会儿,听陆连川说:“大川。”
“……”温槿彻底被他的无耻笑醒了,抓过枕头暴揍他,“我还要睡觉啊!!你好讨厌!”
陆连川拉过被角,委屈地蜷成球:“我无辜!”
甘甜薇看温槿一个人咧着嘴傻笑,伸手怕醒了她:“可以了,不要傻笑了,你俩现在都有夫妻相了,尤其笑的时候的神态。温上校,可千万不要被陆连川传染傻掉。”
“他白天不傻的。”
这句说完,两个人都愣了片刻,遂大笑起来。
甘甜薇:“神啊……哈哈哈哈你俩真是宝藏,懂了懂了,猝不及防啊……怪不得求着你讲你也不讲,原来是午夜电台,少儿不宜。”
到了机场,甘甜薇奇怪道:“嗯?延误了?”
她掐着时间到的机场,还以为能接到爸妈,不料,木托到昭阳的这家航班却延误了。
“怎么回事?”
“是木托的那架航班吗?”有人说,“你们快看新闻吧,刚起飞就出现了意外,返航了!”
甘甜薇一愣:“什么意外?”
温槿搜到了刚刚推送的新闻热点,说道:“有人劫机,被机组和乘客制服了……我打电话问问情况,你别急。”
甘甜薇看了眼新闻措辞,冷静了下来:“我不急,应该没事,我认识这家媒体负责人,我来问吧。”
原来,航班起飞二十分钟后,三名极端分子意图劫机,目前尚且不知道他们如何把刀和汽油带上的飞机,但据木托当地媒体的报道,飞机上有特种\兵,极快地制服了劫机分子,机上乘客无一受伤。
事后到达现场了解情况的记者告诉甘甜薇:“原本可能会是近二十年来最严重的劫机事件,三个恐怖分子,六把匕首,三瓶罐装汽油,如果劫机成功了,二百多位乘客都得……幸亏飞机上有特种兵,太险,现在木托机场的安检已被特警接手……”
“……飞机上有特\种兵?”
“应该是吧,有实战经验的,等我们采访完乘客会播报一部分可以公开的细节……总之就是,太厉害!判断力和危机处理能力太强了!”
“我去一趟木托。”甘甜薇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