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陆林峰不死,温槿一定会与陆林峰结婚。因为他们搭调,处在同一高度, 且没有专业隔阂,性格上一热一温, 门当户对, 成长环境也相同,完美。
就是陆连川, 一开始也没有自信。他害怕直面这个问题,所以他爱的很小心,与温槿的交流也只是在安全区浅浅试探,在与温槿刚开始婚姻中,他只做到了向这个家庭注入责任与感情,他从没有期许过,能与温槿再往上走一走。
直到,他与温槿被隔离在弗沙反动武装俘虏营中,等待救援的那七天。
七天,就像过了一辈子。
他终于敢鼓起勇气,讲以前讲现在讲将来,讲他自己,讲他对婚姻和爱情的期许。
陆连川说:“我不满足,只是对你说出我爱你,那只是三个字,有时候就只能欺骗和感动自己。我真正想对你说的,这辈子都无法用合适的语言表达,这些话就在我心里,我一直期盼着以后,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发现,让它们被你理解,被你珍藏……”
那时,多是他说,而温槿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倚着他的肩膀,闭着眼静静听着。
“你看,我们一直没有什么阻碍,感情上生活上……也没有那么戏剧化,可真正想和你并肩却很难,太难了……因为我不知道阻碍是什么,他们都说我们的性格不合适在一起,可我总觉得不是性格的原因,温槿……我想和你做那种夫妻……那种平平静静度过一生,我们的情绪表达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然后慢慢走到夕阳西下,走到白头,到很老很老的时候,想起对方,心中就有一首属于我们的歌,慢慢唱着,和时光一起,走到它的尽头,成为永远……”
温槿的泪滴落在他的肩头。
“就做平凡夫妻就好,买菜做饭,上班下班,一天又一天,最后携手远游……”陆连川闭上眼,“我想弄明白爱情是什么,我用十年的时间,证明它不是冲动,但我爱你,却一眼就决定。严格意义上讲,它也是冲动……温槿,我们俩结婚前,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
温槿微微摇头。
“除去结婚提议那一次,我们见过三面,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陆连川轻轻笑着,“但你不是陌生人……我万分熟悉你,我甚至后悔,没能从小与你在一起,我想参与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中,从过去到将来……”
温槿握住他的手指。
陆连川说:“领证那天,我准备了戒指。”
温槿捏着他的手指,轻轻点头。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一直在口袋里揣着,我看到了,但你一直没拿出来。”
“说喜欢太轻,说爱又怕你不信……”陆连川道,“我后悔了。我那时以为你不会理解,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懂我,是我自己不信。”
有些感情,不是靠身体维系,也不是靠一天多少遍我爱你来体现。
有时候,仅仅需要坐下来,像老夫老妻那样,用彼此都懂的话语,慢慢说着自己,说着对方,在这种语言的安静表达中,一点点编织好他们之间的情网。
温槿说:“soulmate,陆连川。”
陆连川也轻轻重复:“温槿,soulmate。”
婚纱照拍完后,新房子也批了下来,陆连川就开着车,一点点把旧居中的行李往新宅里送。
只家里那些玩偶,就拉满一车。
路过温槿的单位时,他还顺便捎上了温槿。
后排都是这些玩偶,前座也放了三四个。
温槿坐上车,抓起一只小鸡仔,无奈笑道:“你说你烦不烦,买这些做什么……现在还要专门拉它们过去。”
陆连川:“有意义!”
温槿:“有什么意义!”
陆连川:“你手里拿的那个,是第三次。”
温槿听罢,就把‘第三次’扔到了陆连川脸上。
接着,她抓起一只熊,陆连川一边躲一边说:“那是吃完川菜那晚,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换姿势……”
熊差点被温槿扔歪。
陆连川大笑:“害羞什么,你脚边那个是第二个星期,你例假来之前那晚……”
温槿就把‘第二星期’这只没脖子兔子按到了陆连川的脸上:“闭嘴!”
只说闭嘴不解气。
温槿又把第七天的那只狗砸向陆连川的脸:“流、氓!”
陆连川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我冤。”
新居是个三室一厅的老房,天花板高,墙厚,冬暖夏凉,隔音也不错。
简单收拾了下,温槿问陆连川吃什么。
走过来,却见陆连川盘腿坐在侧卧的门口,盯着侧卧里的床看。
温槿手里的汤勺敲了敲他脑袋:“你看什么?”
陆连川抬起手,指着这间屋,说:“看,儿童房。”
温槿:“……空三年?”
陆连川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冲她笑:“四年,你怀胎还得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