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顺带加个QQ啥的,邱芸便是其中一员。
等邱芸拿着手机一脸心满意足的回到队伍里站好后。总教官又开始在话筒里吼起来。
今天下午进行的第一个训练就是向左向右转。似乎每个班都有左右不分的人。教官明明喊的是左,有些人偏偏往右转,教官喊右的时候,又往左转了。有时候转错了不小心和旁边的同学对眼了,还一直坚定自己的立场认为是对方转错了。然后等看到大家都是往同一个方向转的,知道是自己错了以后,才对着对眼的人抿嘴一笑,颇有一番一笑泯恩仇的快感。
谭佩琦的方向感虽然并不怎样,但是左右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一下午训练下来,自己很少转错。其他的人虽然也有老是出错的,但是因为教官脾气好,所以没被贴着耳朵大吼着纠正。
今天下午也许是因为刚开始,任务并不是很重,所以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也没觉着有多累。
在熄灯前的十几分钟里,邱芸将程教官的QQ给她们每一个人都发了。谭佩琦笑了笑,加上了。军训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太阳一天比一天火热,军训内容虽然简单,但是要人站在这种烤rou一般的温度下晒着重复枯燥乏味的动作,也很难过。再加上总教官时不时又抽风考验他们的耐心,让他们站军姿,一站就是半小时以上,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估计也吃不消,何况他们这些祖国未来娇滴滴的花骨朵。
连续四天,每天都有晕倒在训练场上的,男女皆有。
谭佩琦班上都有好几个女生晕倒了。当她看着几个男生背着晕倒的女生离开训练场的背影,突然好希望那个晕倒的人是自己,然而这种事,对她这种比有些正常的男生体力还好的女生来说,百年难求。
第五天早上,太阳一大早就开始伺候他们了。
李玉平从早上就开始不停地跳脚嘴里喊着赖啊赖,她一直没听懂,后来她才知道,在李玉平的老家喊热都是叫赖,后来几天一直听她喊赖,邱芸就干脆给她取了个赖哥的称号。
“这要命的军训究竟何时才是个尽头啊。”下午解散后,一行人骨头好似散架一般躺在宿舍里的床上,赖哥把脚上的解放鞋一脱,整个人就瘫在了床上。
“还有九天。”于芳说。
“还有九天?居然才过去一半时间都不到,天啦,这是要整死人的节奏啊。”赖哥痛苦的喊了句。
“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邱芸半死不活的说。
谭佩琦去卫生间里用凉水洗了个脸,瘫坐在书桌前,不想动。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字“酸痛”。脸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脸估计被晒熟了。感觉自己当年去练跆拳道被教练拉筋都没这么痛苦。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哨子凄厉的声音依旧在七点钟准时响起。八点钟的军训,等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到训练场时,总教官已经拿着话筒开始吼了。
这片训练场选的很合适,太阳从升起来那一刻起,其光芒就将这片绿油油的假草地笼罩在了其中。
今天早上先把昨天教的内容反复练习一下,然后再教新动作。
谭佩琦随着班中众人,在程教官的指令下,不断地重复同样的动作,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肤是属于自己的。
中午去食堂抢完饭,众人回到寝室休息。
“哎哟,我要死了!”赖哥将整个身子往床上一扑,头埋在枕头下,无力的嘟囔了一句。
“妈呀,我的脸被晒黑了。”文艺惊恐的声音自卫生间传出。
“不可能啊,你每次擦的防晒霜没有四层也有三层啊,怎么会晒黑呢?”邱芸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真的晒黑了。”文艺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一脸郁闷的样子。
“什么破防晒霜,一点用也没有。”她将手里的一瓶防晒霜往桌子一扔,然后一脸气愤地爬到自己的床上。
“我觉得防晒霜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毕竟这几天太阳这么大。”于芳说。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邱芸说。
谭佩琦一般不参与这种无聊的对话。她实在太累了,累得倒床就睡了。
下午两点钟,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而他们这些苦命的孩子还得顶着烈日站军姿。
“赖死了。”赖哥苦着脸,趁教官不注意,悄悄地跌了一下脚。
其实也不能怪她经不住热,实在是脚上的解放鞋太会导热了,感觉全身上下最热的地方就在脚上。
“赖哥。你就别抱怨了,你看人家程教官的鞋子,半筒靴,还是黑色的呢,人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邱芸小声说。
“我能跟他们比吗,”赖哥白了她一眼,“他们是晒习惯了,皮都晒厚了,所以不怕热。”
站完军姿又练习了一下敬礼的动作,然后才有二十分钟的休息。
一中的足球场还挺大的,十二个班级按划分的区域站。他们班在东南角的一块地方,和D(二)班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