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也并没有受影响的样子,才说:“船已经让人拖过去了,先去吃饭?”
邓思承搭着杜为礼的肩,想了想说:“我想吃寿司,买了带去海滩吃?”
“这么有情调?”杜为礼看他一眼,含着笑意说:“我本来还想说去吃龙虾。”
“热了一天不想吃这些又麻又辣的了。”邓思承摇摇头,“吃点清爽甜蜜的比较舒服。”
海滩这边本就是风景区,走出去的街道两边有很多特色饭馆。两人买了好几盒寿司,还拎了几瓶啤酒,一人叼几串烤鱿鱼,准备搭公车去东沙。
邓思承还穿着笔挺的西装衬衫,吃东西都不方便,杜为礼晃晃手里的袋子说:“带了航海服,不过东沙没有更衣室,估计要露天换。”
邓思承一边吃力地探头吃着鱿鱼,含糊说道:“没事,你把持住就行。”
杜为礼鄙视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身材有什么看头。”
邓思承终于解决了一串鱿鱼,开始着手第二串,笑着回答:“到时候就知道了。”
22、海滩迷梦
到东沙已经很晚,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浩瀚的大海在月光下闪着神秘的光,他们俩的双人帆晃晃悠悠地立在海滩边。换了帆,换成深绿色青岛啤酒的帆,黑夜中看上去就像一片黑色的剪影,两人站在船下面,就感觉被黑色Yin影笼罩一般。
杜为礼先爬上了帆船,在船沿坐好,邓思承也跟着坐在他对面,然后把袋子里的寿司拿出来递给他。
杜为礼用一根小小的牙签摸黑戳了一个寿司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我喜欢吃鳗鱼卷,你怎么买了鱼籽的。”
邓思承从袋子里哗啦哗啦又掏出一盒说:“鳗鱼卷有,喏。”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吃寿司,船体随着风轻轻的晃着,放在船沿的啤酒洒了出来,杜为礼拍着屁股大呼小叫地站起来,抱怨裤子被沾shi,邓思承干脆拿出海航服说:“直接换了吧。”
杜为礼准备跳下船去换衣服,没想到邓思承猛地拉了他一下,帆船剧烈的晃动起来,他直接跌倒在他怀里。
邓思承放在一边的啤酒直接掉进海里,他把寿司的盒子一扔,双手环住杜为礼的腰,凑近说道:“直接在船上换吧。”
航海服触手软滑,冰凉的手感,杜为礼揪紧衣服站稳了,用衣服甩了邓思承一下,笑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快说,是何居心!”
邓思承爽朗地笑起来,再次用手把他面对面圈进怀里,然后从下面撩起他T恤的下摆,手一翻,直接从下面拉到头顶。
杜为礼被自己的衣服包住脑袋,忍不住拍他:“我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老喜欢玩衣服包人的游戏。”
邓思承笑说:“这样好办事。”说着空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ru珠。
小小的一粒微微有点挺立,邓思承把手掌覆上去揉了一会说:“你倒是挺敏感。”
杜为礼不理他,自己解了牛仔裤皮带,拉下裤子。邓思承拎着他的衣服,看他盲着躬身脱裤子,直到剩下一条小内裤。然后从脚开始套航海服,因为看不见,船上又晃,几次差点要摔倒,多亏邓思承拎着他的脑袋保持平衡。
总算把衣服拉到腰处,杜为礼不满地推他:“妈的快把老子勒死了,放手!”
邓思承一用力把衣服剥下来,露出里面毛绒绒头发翘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温和地揉了揉,帮他套上衣服,然后把脱下的放进袋子里。杜为礼拉上拉链,一屁股坐下来,继续吃东西,一边说:“动手动脚饶了你,把持住啊。”
邓思承好笑地唉了一声,拿出另外一套航海服穿了起来。
杜为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把西装衬衫慢条斯理地脱下来,动作间有种慵懒的诱惑,他快速地往嘴里塞寿司,以平息喉结不平静的颤动。直到他也脱得只剩内裤,杜为礼总算见识了这个男人的裸体。
身材还不错,毕竟身高在那里,不瘦,也不健壮,肌rou不多,但分布地还算匀实,整个身体看上去秾纤合度,但并没有很赞很完美的感觉,就像邓思承这个人一样,个方面都还不错,就是缺乏亮点,平平淡淡的,也激不起风浪。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却让杜为礼异常的动心。他早年爱刺激,玩遍了各种玩命游戏,最后在极限帆船扎根,又经历了那么多离奇的生离死别,回国以后用参加拼帆,用命赌博赚钱,什么风险大的没玩过,什么样奇葩的男人没见过。倒是这么个规规矩矩没什么亮点的男人,用他温和的态度在一直包容他,反而成为他波浪汹涌的Jing神之海中一叶平静的舟,让他陡生一种落地做人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有,真正的生活的味道。
也不见得有多爱他,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邓思承换完衣服转过身,看见杜为礼翘着二郎腿一脸色咪咪地看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什么,被他发现了也只是说:“你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攻受。”
他坐下来,说:“这世上的同性恋本来就是0.5居多,纯1或纯0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