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培训机构,成年人未成年的都可以。
邓思承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他自己的意见,那位侨胞讲完,主办单位就三省合作的外国语教育集团的初步设想重新又提了一下,下面有不少人附和,觉得这种模式也许能够焕发这些外国语学校的活力。
能怎么焕发?学生换来换去?老师换来换去?集体组团出国?还不是换汤不换药,邓思承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个叉,又写了一点东西。
然后会议又开始扯到长三角几个国际机场增设航线的问题,特别拿出萧山国际机场逐步开通欧美国家国际航线的案例,还有华侨“归巢”计划的旅行航线设置,一大堆鸡零狗碎的话题。
重新扯回侨资合作办学的问题,总算有个还算正经的意大利华侨提出了建立外籍商人或旅人的暂时教育机构。因为很多外国人来中国虽然语言上可以有翻译,但是一旦要稍长期的在大陆停留,如何融入中国社会生活就成了一个问题。
暂时教育机构可以在社会生活方面对外籍进行针对性指导,为一些没有私家翻译的低成本计划群体提供有偿服务。
会一直开到下午五点。邓思承出了会场以后只觉得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揉,看众人都是一副怏怏的样子,揉着腰捶着背,只有几个领导和重要华侨还Jing神气十足地凑在一起聊天。他靠在电梯旁给杜为礼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也没多在意,晚上有个饭局,不能带杜为礼出席。他这么大一个人,也不会丢。
彼时,杜为礼正走在S市十中的校园里,在放学的晚□中逆着人流走。他虽然打扮简单朴素,但是就从长相上也是和嫩这个字搭不上边的,逆行在人群中仍然十分的乍眼。放学出来人不多,现在没有开学,只有高三在补课,但走过的女生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头看他,他也不自知,带着耳机,看着校园,就那么突兀而缓慢地走着。
阿深就是十中的学生,两人相识在H市,那时候阿深已经退学,后来带着杜为礼去了澳洲,言语之中一直流露出对家乡和母校的眷念,从那个时候杜为礼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和阿深一起,再回他的母校上一次课。
可是如今他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大路上,身边却再也不会有那个曾经坐在这里上课的高中生了。
他揉揉鼻子,觉得情绪低落,但在这么多年轻粉嫩的学生面前也不好失态,脚步怅然地朝前走着。
毫无目的地走了好久,在庭院式的图书馆门口坐下,他拿出手机看到邓思承的未接来电,打回去,那边吵得很,等了一会才安静下来。
“刚才带着耳机,没听到,什么事?”
“没事,就和你说我晚上陪领导吃饭你自己弄点东西吃,在哪呢?”
“在S市十中,学校附近有很多吃的,我吃完饭就回来。
那头一怔,随即又说:“怎么跑那地方?早点回来,司机今天也在酒席,没人去接你。”
杜为礼无意识点头:“知道了。”
今天的酒席比昨天晚上的接风宴正式,几乎所有领导都出席,摆了四桌,邓思承30出头的年纪被当成青年才俊的典型,陈副推着他各个桌敬酒,被灌了个烂醉如泥。
他被人扶进房间的时候,杜为礼已经回来了,刚洗完澡在吹头发,看见邓思承踉踉跄跄地进来,连忙上去扶。
送来的人把邓思承交给杜为礼就连忙走了,杜为礼把他拖到房间里,他身体一软瘫在床上,杜为礼皱眉道:“怎么天天都喝?”
醉死的人自然不会给他答复,蹭着被子正准备入睡。杜为礼扯他手臂,岿然不动,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根本抬不动他。
也不能就这样睡了,万一吐了怎么办。他凑上前,企图叫醒邓思承,结果刚碰到他的脸,就重复了昨晚的情景,被邓思承一把给拉了过去。而且这回更过分,杜为礼身子才刚刚歪倒,邓思承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倒在床上了。
杜为礼用手挡着邓思承混乱的亲吻,又不敢大声吼,酒鬼力气大的很,抓住杜为礼的手摁在床上,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脖颈上一通乱亲。杜为礼无法,抬起头用额头撞了他一下。
邓思承无意思呻yin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你给我安分点,再让我做一次,等我结婚以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上男人了。”
杜为礼一听就知道他又认错人了,心里冷笑,说什么只是朋友,就这么成天心心念念着,一醉就什么都招了,欺骗自己去和一个女人结婚到底是有多了不起。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身上人的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衣服,正准备深入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杜为礼被吓得惊喘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
简单系了一下浴袍,揉揉通红的脸,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起来的司机,手里捧着酒店里的保鲜盒,递给杜为礼说:“陈副说邓主任喝得有点多,这是酒店里弄的醒酒汤,给邓主任喝了吧。”
杜为礼拿了保鲜盒,道了声谢,匆匆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