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很有一套,坚持了三年,现在皮肤也滑溜溜的。”
&&&&陆柳玲拿起童笙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脸,笑着问:“喜欢吗?”
&&&&童笙不客气地摸了摸,赞叹:“真滑,你老公一定很喜欢。”
&&&&陆柳玲笑着没回答,再次把脑袋枕在童笙的肩膀上,就像以前那样。尽管分开了十年,重逢的俩人仍然能凭回忆迅速突破隔阂,变得亲密。
&&&&童笙起初不适应,肩膀发硬,但很快就调整过来,静静地任陆柳玲枕着,宛如回到过去。
&&&&四周喧哗不断,就她俩人氛围恬静,心平如水。
&&&&过会,肩膀上传来陆柳玲的问话:“场上那个人是lungay吗?”
&&&&她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
&&&&“嗯。”
&&&&“他会打篮球啊?”
&&&&童笙裂嘴就笑,“我也第一天知道。”
&&&&场上的金国lun抢篮板,投三分,还有拦截等等童笙叫不出术语的进攻防守,哈,有模有样,他真的会!童笙抿抿嘴,想起金国lun在k记骂她时,拿潘阳做例子,说他高考砸了仍然自强不息。金国lun何尝不是个例子?
&&&&那天与焦地瓜沟通召集的事,无意中提到原来金国lun也高考砸了,没法去第一志愿。童笙形容不出她当时的惊疑,她不知道!她连他的第一志愿是什么都没记住。
&&&&而金国lun,即使考砸,父亲又不幸过身,却无自暴自弃。大学四年,他一改孱弱的体格,背尽英文字典,最终雅思考到四个9......这样的他,在温泉度假村载着她骑自行车爬大雾山,未曾歇过,脱光的他伏在她身上堪比马达……
&&&&天,想哪了!
&&&&陆柳玲:“打得不错啊,很帅。”
&&&&称赞得漫不经心。
&&&&童笙红着脸,眼珠子随着球场上那个跃动的身影流转。
&&&&陆柳玲问:“你跟他一起了?”
&&&&心污,听成“你跟他睡了”,童笙的脸刷得更红,红至耳后根与脖子。
&&&&她讪讪问:“谁说的?”
&&&&“焦地瓜啊!”
&&&&非他莫属。
&&&&童笙舔了舔发干的唇,呆呆地望着篮球场,不说话了。
&&&&陆柳玲唉了声,羡慕妒忌酸:“也该了,他守得云开,不像我。”
&&&&“什么?”
&&&&“没什么。”
&&&&没有先兆地,一个篮球横飞过来,砸到她们不远处的台阶。球遇阻力,又猛地弹落到球场上。
&&&&下面传来卢小仪微愠的警告声:“砸到人直接红牌!”
&&&&童笙与陆柳玲往球场看时,已经看不出是谁把球砸上来的了。
&&&&这场比赛的结果正如赛前所料,06届赢了。得分最多的是邓嘉,接着是对手的队长,再是金国lun。
&&&&校友对金国lun刮目相,有人认出他是之前网上闹过名气的突破金sir,旋即招惹了一批粉丝,阵容不输邓嘉。
&&&&比赛组织者用小喇叭呼叫06届校友召集人代表领奖时,现身的是陆柳玲。
&&&&邓嘉讶然,不善地瞪她,“阿笙呢?”
&&&&陆柳玲不给好脸,“问你的谢咏儿。”
&&&&邓嘉惊了惊,说不出滋味,转身见金国lun独自往哪跑,他掂了掂量,追着跑过去。
&&&&谢咏儿有一张婴儿肥的脸蛋,嗓音娇嗲,看上去人畜无害。
&&&&“班长,邓嘉不要我。”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哭诉,童笙哑了。
&&&&谢咏儿咽了咽喉咙,“我是真心喜欢他的,这么多年了,没有放下过。但他不要我,他说喜欢你。”
&&&&她朝童笙扯了扯唇角,似乎在嘲问“这可能吗”。
&&&&“他当年也说喜欢你啊,事实上……”谢咏儿观察着童笙的反应,见她无明显波澜,语调低了,“都过去了,你跟他说别闹。”
&&&&这里是Cao场后面的植物园,隔了一栏攀满紫色牵牛花的篱笆与几棵结满果的绿化芒果树,分贝当即减了一半。
&&&&六月,正是芒果成熟时,每棵树都结满沉甸甸的芒果,酸酸甜甜的味道馋得人直流口水。两个高度相若的女人站在芒果树荫下,一个可怜楚楚,一个没表情。
&&&&童笙盯着篱笆上某朵病恹恹的花,无力开口:“我没跟他闹。”
&&&&“可是他说……班长,扪心自问,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不可能的!”谢咏儿说,颇为得意:“你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迟到是因为我。我生他气,他哄了我三个小时。”
&&&&童笙的心猛地一抽,不过很快就缓了过去。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