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满意吗!”
&&&&他会胡说,她不会?她可以比他胡说得更Jing彩!童笙享受着疯言狂语带来的痛快,就像战场上比谁恨比谁更拼命一样,她不要命了!见金国lun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步步逼近,直至把她逼至墙边,童笙握着拳头,随时抵御,仰着下巴,不让他小瞧!
&&&&金国lun狰狞的表情扯出一个恐怖的笑容,犹如杀人犯杀人之前假装怜悯地问受害者有何遗愿。
&&&&“他欠你?他欠你什么?”金国lun缓缓开口,上下打量浑身是箭的童笙,一根根拔去再重重插/上!“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蠢!全校都知他因为谢咏儿和杨峰反脸,你却自动送上门,信他会喜欢你?蠢得无药可救!”
&&&&童笙全身一僵。
&&&&“你怨他害你高考失败?不如怨你自己!当初没有人劝你吗?我的话你当耳边风,陆柳玲你也疏远,心里眼里只有他。你一意孤行去送死,谁拦得了?”
&&&&童笙惶恐地摇头,金国lun无视,来劲了:“你以为高考就你一个人考砸?郭喜珍张浩潘阳,谁没考砸?但人家要么复读,要么专升本再读硕,出来社会同样混得风生水起,哪像你?复读不甘心,又瞧不起自己的大学,浑浑噩噩过了四年是吧?一无是处吧?到头来两手空空然后厚颜无耻怪别人?要怪怪你自己!”
&&&&“啪!”
&&&&童笙只想金国lun闭嘴,不由分说地一个巴掌抽他脸上。
&&&&可惜金国lun仅被噎了噎,过后又若无其事:“读九流大学就毁你前程?你别侮辱大学!由始至终能毁你前程的只有你自己!潘阳在九流大学一样考上名校的博士,现在留校任教当副教授!谁会嘲笑他是九流大学毕业?你有这种涅槃重生的魄力吗?你没有!终日怨天忧人,缩在梦碎的壳里,不知面对不知努力,说谁谁谁欠你?谁他妈的有空欠你?!”
&&&&“啪!”
&&&&又一个巴掌,下手很重,金国lun侧过一边的脸已经眼见五指红印。
&&&&然而他照样说下去:“你以为当班长了不起?把架子端到现在?老师不过觉得你够听话,好管治!论成绩你比得过陆柳玲?她考了斯福坦!论能力你比得过李志?他是学生会会长!你算老几啊?哪次考试不是半夜躲在被窝偷偷摸摸复习死记硬背才勉强考上年级前二十?掉一位你都慌到失眠!哦,对了,你不是高考考砸,你是水平本就如此!只配读九流大学!你顶多是火鸡,不是凤凰!又哪来涅槃重生?你根本不是了不得的主,庸才一个,所以雅思考9次都考不到咯!真是笑死人!没那个命就安守本份,少异想天开穷做梦,志比天高命比纸薄窝囊废……”
&&&&“啪!”
&&&&再一个巴掌抽过来,用尽全身力气,金国lun的眼镜被打飞,他眼冒金星,有些站不稳。
&&&&童笙抽到手痛,她甩了多大劲在金国lun脸上,她的手就承受了多大劲,她的右手又痛又烫又抖,教她整个人都发抖。她朝金国lun怒吼:“我是庸才我是窝囊,不用你说!”
&&&&“你知道就好。”歪着脖子的金国lun又嘴硬地接了一句。
&&&&“你闭嘴!你没资格说我!你去死!”
&&&&童笙又甩巴掌,金国lun不躲不避,任由她。遗憾手已经抖得没劲,甩出去的巴掌毫无威力。童笙索性改用双手推金国lun,势似要把他推到马路中间,让飞驰往来的车辆狠狠地辗压他,连同他说的话,他对她的批判揭露,通通辗成碎沫!
&&&&金国lun起初踉跄了几步,随后屹立不移,任童笙怎样推打闹,他不挪半步。童笙跟他较劲,他越不动,她越使劲打,把他看作万恶的阶级敌人,非要推倒不可!
&&&&“阿笙!”一把男声跑了出来,但发狂般对金国lun拳打脚踢的童笙置若罔闻。
&&&&邓嘉捉住她双手,要她冷静,“阿笙,别跟他怄气!”
&&&&邓嘉想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好好安抚,可童笙像要鱼死网破的人,她不知道谁在旁边拦着她,不听不理,双手被捉住不能挥打,那就用腿!她抬脚就踹金国lun。踹他的大腿,要把他踹得向她下跪!
&&&&邓嘉预料不到童笙竟这般野蛮暴力,他想制住她又怕弄伤她,便双手环住她腰,并对金国lun喝道:“你他妈的站着干嘛?快滚!她的事不用你管!”
&&&&金国lun冷眼盯着童笙,咬着牙咧着唇喘气,他听不见邓嘉的话,依旧一动不动。
&&&&“你快滚!你留着只会惹她生气!”邓嘉又怒喝。
&&&&童笙却不准,她凌厉地仇视着金国lun,叫嚣:“你别滚!你好好站住,看我怎么踹死你!死金国lun,一张臭嘴!贱嘴!胡说八道!我踹哑你!”
&&&&金国lun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没有反应,又好像忽然什么都听见了,Yin冷哼笑,转身就走。
&&&&他一走,童笙发泄的对象就没有了,刚才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的敌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