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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雨看到雪真,心想:“这呆子只顾跑,连手都不还,这样下去,武功如何进步?我且作壁上观,让他锻炼锻炼……”心念已定,朝李若天高声道:“你练的是奇脉心经里的武功,怕他作甚?回头揍他!”
&&&&雪真望见王朝雨,脸色一沉,喝道:“臭丫头,经书果然在你们手上!”
&&&&王朝雨笑道:“是又怎样?有本事你抓住他!”
&&&&李若天听到她的呼唤,心头一震:“原来她把那部经书里的武功偷偷教给了我!”蓦地回身,朝雪真鼻梁挥了一拳。雪真见他突然回头,又听说他使的是奇脉心经里的武功,立即凝神迎敌,不敢大意。
&&&&李若天用尽浑身解数,使了一百多招,始终无法伤到雪真。雪真在仙砀山吃过石信的亏,怕他示弱使诈,因此专心防御,并不反攻。二人相持许久,眼看天色见黑,雪真心道:“这小子既练神功,怎么拳法、掌法如此平淡?”他瞥见远处的王朝雨,登时醒悟:“是了,这小子一定是沉迷女色,疏于练功!哼,真是糟蹋了这盖世神功!”这么一想,气不打一处来,看准李若天胸前空档,猛地一掌拍出,将他震翻在地。
&&&&李若天在地上滚了两圈,胸中气血翻涌,脑子里晕乎乎的,正欲站起,但觉头重脚轻,怎么都站不稳。
&&&&雪真见他迷迷糊糊的,跟喝醉了似的,欺身上前,伸手抓他腰间要xue。忽然间面前人影一闪,王朝雨赶了过来,抬手一格,架开雪真手臂,跟上一掌,将他逼退。一挡一掌,虽只有两招,力道和方位却恰到好处。雪真看出她武功远在李若天之上,想着到手的经书就这么没了,气得脸色铁青。
&&&&李若天挣扎着坐起,丹田里早已是翻江倒海,真气似乎随时要冲出体外。他忆起心法上“天地反转”的描述,不想浪费这契机,立即眼观鼻,鼻观心,盘腿静坐。
&&&&王朝雨不想他被打扰,跨步上前,跟雪真打了起来。过了一刻,天全黑了,四下里黑沉沉的,没有半点灯火。二人听声辨位,在黑暗中斗得不亦乐乎。雪真面色惶恐,心下骇然:“我练了几十年的功夫,竟然连一招半式的便宜都占不着!”又过一会儿,雪真渐入下风,他一急,叫道:“且慢,我有话说!”
&&&&王朝雨向后跳开,道:“快说!”
&&&&雪真顿了一下,厉声道:“我知道你练了《奇脉心经》中的武功,武功突飞猛进,但你可不要得意忘形!你再厉害,跟当年韩千胜相比如何?他当年打遍天下,难遇敌手,又有神女夫人相助,还不是遭人围攻,死在日暮崖上?你要是不把经书交出来,我便告诉世人,说《奇脉心经》在你手上。到时候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王朝雨道:“经书我已经烧了。《奇脉心经》的内容只有我一人知道。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得到它,到时世上再无《奇脉心经》……”
&&&&雪真心道:“原来她刚才是在骗我,那小子武功平平,怎么看也不像练过神功的样子……”他心系《奇脉心经》,若真将王朝雨逼到绝路,到时经毁人亡,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岂不遗憾?
&&&&雪真语气顿时缓和下来:“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王朝雨知他在意经书,心里忽然冒出个主意,慢悠悠地道:“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我便将经书默写一份送你。”
&&&&雪真大喜,急问:“什么事?”
&&&&王朝雨轻描淡写地道:“杀一个人。”
&&&&“谁?”
&&&&“神女夫人!”
&&&&“神女夫人?”雪真吃了一惊,“她真的还活着?”
&&&&“那当然!我才见过她本人。”
&&&&雪真沉yin片刻,打起了退堂鼓:“不是我长他人志气,那人武功高强,我恐怕打不过她……”
&&&&王朝雨道:“别担心,她现在武功尽失,只是有两个厉害的帮手。其中一个武功跟我相仿,由我来对付,你只要帮我牵制住另一人,剩下的事不用你Cao心。那个人内力虽深,打起来应当不是你的对手。解决了神女夫人,你不仅能得到《奇脉心经》,说不定还能找到《紫樱神功》……”
&&&&雪真两眼放光,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叫道:“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他拍了下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王朝雨道:“既是合作,你可得尽力帮忙,别害我们!”
&&&&雪真道:“当然,当然!我这人说一是一,忠诚可靠!”他一想能得到两部神功,心里便痒痒的,问道:“咱们何时动手?”
&&&&王朝雨道:“我今天才刚去过,他们现在一定心弦紧绷,不敢大意。不如过半个月,待他们松懈下来再去,你看怎样?”
&&&&雪真道:“既如此,我先去拜访一位朋友,半个月后回来。咱们就在这里见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