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抓起来!”
&&&&说完,十来名红叶帮高手拥上台来,将赵四铁桶般围在中央。赵四走到叶兴身旁,负手而立,神色淡然。
&&&&“愣着干什么,上啊!”一人大喝一声,率先扑了上去。剩下的人顿了一下,相继冲向赵四。只要将他擒下,便立了一大功,帮主的赏赐绝不会少。
&&&&赵四绕着叶兴转圈,等人扑到面前才出招,他出手迅速,或用拳击,或用掌拍,将那些人一个个撂倒。红叶帮弟子怕踩到叶兴,心有顾忌,被赵四各个击破。没一会儿,那拨人全都倒在地上,口中不住地呻/yin。叶兴心里暗自骂道:“废物!都是废物!”骂完又想:“这些人跟我一样被他打倒,他们是废物,那我算什么?”想到这里,羞愧不已,只恨自己武功太差,丢了大家的脸。
&&&&李若天见赵四轻轻松松解决了十几个人,忍不住问道:“王姑娘,这人你认不认识?他的武功好像很厉害!”
&&&&王朝雨道:“这人不显山不露水,我实在看不透。”
&&&&赵四拍了拍手,拎起一人,用力扔下石台。扔完,走到另一人身边如法炮制。如此这般将十来名红叶帮弟子一一扔下石台。
&&&&叶长箫见他肆意挑衅,怒气直往上冲,叫道:“四位堂主,给我擒下此人!”
&&&&四人闻言,纵身跃出,站住西南、西北、东北、东南四个方位,将赵四围在中间。赵四环视四周,只见西南方向那男子穿件棕袍,料想此人便是厚土堂堂主苏峻。再看西北方向,只见一名长须及胸的青袍男子正盯着自己,那人手握长鞭,想来必是传闻中神木堂的堂主杨道成。东北、东南一男一女,自然一个是烈火堂堂主耿孝恭,一个是听雨堂堂主陈婉之。
&&&&赵四哼笑一声,向叶长箫道:“叶帮主,你不是说红叶帮从不以多欺少吗?这算什么?”
&&&&叶长箫冷冷地道:“你作恶在先,坏了规矩,就别怨我不讲道义!”
&&&&台下各路看客及武林人士见红叶帮一下子派出四位堂主,登时燃起热情。
&&&&“没想到竟出了这种事,这一趟真没白来!”
&&&&“这人也太托大了,一个人就敢来惹红叶帮,这下完了吧?一打四!他要能全身而退,我把姓倒过来写!”
&&&&“老弟,你的姓倒过来不还是个‘田’吗?”
&&&&赵四道:“既如此,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四位堂主的高招!”
&&&&话音刚落,杨道成率先出手,呼啦一鞭甩向赵四。赵四目光一凛,斜跨一步,避开长鞭,双手摆了个奇异的手印,朝西南、西北两个方向猛地一戳。只听“嗤”的一声,数道无形剑气激射而出。苏峻和杨道成听到破空声,却不见有物什飞来,以为是毒针之类极小的暗器,不敢硬接,急忙翻身躲避。赵四一招既出,双臂斜挥,转过身来,隔空虚指,向东北、东南两个方向先后射出几道剑气。从转身到出招,动作如舞蹈般赏心悦目,既美又快,一气呵成。耿孝恭一不留神,肩膀和大腿仿佛被剑刺了一下,霎时间鲜血淋漓。陈婉之听到声响,连忙横剑格挡,只听“当当”两声,那剑气撞在剑脊上,震得她连退七八步,手掌麻得没了知觉,长剑险些脱手。苏峻和杨道成站在石台边角,一时居然不敢上前。
&&&&何淑清惊叹道:“是无形剑气么?如此凌厉,姿势却很优美,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中原之地,果真卧虎藏龙!”
&&&&“剑……剑印舞!?”台下一名年纪大的老者失声惊叫。
&&&&另一人颤声道:“羽衣翩跹,流星入梦,是中京……中京赵家的绝学剑印舞!”
&&&&惊恐和好奇在人们脸上蔓延开来。
&&&&又一人道:“他姓赵,又是从中京来的,莫非……莫非他就是赵青!?”
&&&&立刻有人叫道:“是他!是他!他就是驸马爷赵青啊!我在中京见过他!”
&&&&“真的?原来他就是‘青雕’!他为什么会来这里?红叶帮哪里得罪他了?”
&&&&叶兴听到众人的议论,想起之前那丝绣的雕,心想:“这人既是大名鼎鼎的青雕,连四位堂主都拿他没有办法,我败在他手下倒也不算丢人……”这么一想,心下宽慰不少。
&&&&叶长箫看到赵四使的那几招,耳朵里听到众人说的话,愤怒早已转化为惊疑,沉声问道:“你是赵青?”
&&&&赵四略一抱拳,微笑道:“正是!”
&&&&叶长箫道:“四位堂主暂且退下!”
&&&&四人闻言,悄然退下。耿孝恭一瘸一拐,由烈火堂众弟子拥着,回去包扎伤口。剩下三人陆续回到座位。
&&&&叶长箫沉默片刻,问道:“赵将军此来意欲何为?”
&&&&赵青笑道:“叶帮主,我为什么要来,你当真不知道吗?”
&&&&叶长箫奇道:“我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