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早就吃腻干粮了――哪怕苏玉秀和李芝龄尽力把干粮做成了花也不没用,大人们自己吃的都不舒坦。
几个大人看着一笑,罗家和更是道,
“既然都饿了,那咱们这就走吧。”
于是一行人就去了大食府。
大食府的菜色做的还挺Jing致,味道称不上多好吃,但总算是有热的,有汤了。沽市人爱吃米,面见得不多,但也是有的,罗家和照顾温江两家的口味,便把菜单直接给了他们。
等菜单转到刘组长手里的时候,刘组长又笑眯眯的点了两道沽市菜,
“尝尝看本地菜是不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一顿饭上,刘组长一个劲的跟温向平谈这谈那,仿佛两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话里话外还不时似不经意的问起温作家真姓真名和写作灵感源自何处。
当然,作为温作家的家眷,连苏玉秀也和甜宝朝阳也得了好几句夸赞,至于江河清一家,刘组长自然没有费什么唇舌。罗家和嘛,就被刘组长有意无意的忽略过去了。
好在江家也不是需要刘组长多关注的,江河清自顾自的给李芝龄夹自己觉着好吃的菜,江慎之和温朝阳也颇有大哥哥的风范,不住的给弟弟妹妹碗里夹吃的,一顿饭倒也吃的欢快。
温向平又是个八面玲珑的,应着刘组长说来说去,手上却没落了动作,该吃的一点没少吃,还能顾得上给苏玉秀夹菜,时不时还要把罗家和带进话题,面上一看,跟刘组长似乎谈的很是尽兴,实则却是什么正经的、工作上的都没聊到,通通避开。
罗家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大半顿饭下来,温向平一直滑不溜秋,刘组长暗地里咬了咬牙,可想到杨主编跟他说的,面上又拾起笑来,状似亲热的继续拉着话题。
管他呢,他该做到的做到就行,到时候出什么事儿了责任也推不到他身上。
吃饱喝足,一行人回了旅馆,自然又是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温江两家就跟着罗家和刘组长坐上了前往沽市大学的公交。
这年头还没有出租车,私家车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绝大多数都是被垄断在政府和各个国营企业手中,出行除了两条腿,就只有公交和自行车。
公交当然比自行车好得多。
沽市比并城要繁华的多,人也要多得多,一路上,甜宝都激动的趴在车窗上看着外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和宽阔平坦的街道,温朝阳老成,却也和江家三兄弟扒在窗边不时低声感叹,听罗家和轻声跟他们讲一栋栋有名头的建筑和街道,连苏玉秀和温向平也不时被罗家和嘴里的故事所吸引。
李芝龄倒是觉着没什么,毕竟当年她在京市上大学的时候,京市也是极繁荣的,不比沽市差。
刘组长也时不时的附和罗家和,讲一讲沽市的老牌子和大商场。
很快,目的地就到了。
温向平一行人一下车,一抬头就看见宽阔高大的沽市大学大门正对着他们下车的地方。
“好大哦――”
甜宝不由得张圆了嘴。
罗家和笑笑,一把抱起甜宝。
甜宝因为听了罗家和一路的故事,也跟他亲近了几分,当下也不拒绝他的怀抱。
“沽市大学占地极广,有东南西北四个大门,其中南门是正门,东门离生活区,也就是学生宿舍最近,西门和北门是教学楼和其他活动地区向外连通的门。我想着既然你们要在外头住,就给你们寻了一间离西门近的楼,这样平时上课也方便些。”
说到这儿,罗家和对江河清说,
“我这儿还有两间屋子的房源,正好就跟温作家一栋楼,只是层数不一样,你们要是暂时没有落脚地,就先凑活着在这儿住吧。”
虽然温向平当时来信说不介意住哪里,但以防万一,杨主编和罗家和还是都订下了,当然,钱都是杨主编从公中出的。
知道罗家和一番好意,江河清也就没再拒绝,
“那就多谢罗副编了。”
罗家和又故作生气道,
“温作家怎么不在信里提一下小江也要来,不然我就直接给你们安排成邻居了,多好。”
温向平摸了摸鼻尖,又对在罗家和怀里捂嘴偷笑的甜宝投去一个故作凶恶的眼神。
江河清爽朗一笑,
“当时不敢麻烦您,毕竟奔波劳累,我们想着跟学校申请家属房也就算了。”
罗家和摇摇头,
“家属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申请下来的,到底不方便,待会儿你们看一下三间你们属意哪间,住进去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
“里面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就是洗漱的东西得你们自己Cao心了。”
这是自然的。
罗家和挑的三间都是朝南的房间,采光极好,分别在四层、五层和六层。
这楼一层三户人家,中间的屋子最大,两室一厅,还带着个不小的阳台,两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