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脸,双手撑著地好让自己看起来有那麽点威严。我怒视他们:「滚开!穿过那地方能不痛吗?」新雅人员互相看了看,再任我违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可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在我身上。用眼神的交流,他们得到个完美的共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四肢分别被不同人架住,当然以我的能力要挣脱诸位壮汉,也太牵强。自始至终关宁地视线从没离开过,笑容的弧度也愈来愈弯,我尝到在一个曾经爱过的人面前被羞辱的难堪。
「不要看……」微弱到只有蚂蚁听的见的声音,关宁没反应是正常的。新雅人员自然不注意这微小的抗议声,他们像只木头人,安静的做好份内的事,一切尽照著步骤走。
免不了的疼痛还是来了。
身体被架高,两名新雅人员分别蹲在左右两边,两人一人拿著一头针,他们给的解释是:怕一个一个来我会因为第一次的畏惧,而不敢接受第二个。可是我想,两个一起来我估计痛到晕倒,成功的以昏倒之名逃离Yin暗的调教室
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侥幸。他们在ru头上涂了层冰凉的酒Jing,进行最起码的消毒,之後什麽心理建设也没做,两根细针急速穿过ru头,在最敏感也最隐私的地方贯穿,我痛苦的抽搐著,那瞬间的尖叫声震破天际,天花板都微微震动,掉了几处漆。我的泪珠卡在眼角与面颊的交际处,嘴吧合不上,如千百万只蜘蛛啃食自己的每一处,我忘了我身在何处,地狱吗?忍受著比做在剑山上还难熬的极刑。
为了扣上针,新雅人员不得不将针往深处推去,才能让另头出来点,固定住。却反而成为我激动的原因,伤口极为敏感,细针在那里钻来钻去无一是雪上加霜,我克制不了疼痛,本能的扭著身体想挣脱胸前的难过。然而受到刺激的我,这点力气根本敌不过他们,他们如看儿戏,撇嘴一笑,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待两头的细针穿过後,我感觉不到痛了……世界彷佛变得虚无,哪怕是一刀一枪在杀我,都没了所谓的痛。前方好似有个光点,天神顶了张和蔼可亲的笑脸,笑著说:「银育,让你在人间受苦了。」想想是多麽虚幻,不真实,简直是白日梦。
新雅人员说我的脸太苍白了,没有血色,貌似吸血鬼。我只是嗤哼……现实永远残酷。「那红色的药膏是部分麻醉药,能让你减缓疼痛,毕竟我们的测试还没结束,可不希望主角马上就送医院了。」新雅人员笑著说,语气淡然,而我也默然的接受事实。
针穿了都穿了,我总不能又叫说“拿出去”吧?还得再接受一次针穿的痛苦。索性放任两颗ru头,让它们进行忍痛测试,反正……那姓关的压根儿不关心我,这纯粹是个测试,我没必要为了考验他的心把自己变得如林黛玉般弱不禁风。
他们给了段不是很常的休息时间,但也够让我平下心来接受残酷的真实。「嗯,很好,看来你的忍痛程度很不错。」他再度摆了张笑脸,这次,带著隐隐的情趣。「身体状况目前没问题。最後,我们再测试你能维持多久……包含前面和後头的双重夹击下。」我还一脸茫然,後头被塞入三个大小如同卤蛋的跳蛋。
跳蛋!让我回想起关宁发火那次,就因我说了句不再爱他狗屁话,我睁著眼一边暗自承受撕裂般的创伤,头稍稍往关宁那偏。发现他把这一切看得很自然,在他关宁的字典里,这点调教还不算什麽,他也没因那三颗跳蛋而眉毛多跳一下。我犹如是马戏团里杂耍的猴子,而他是无论小丑怎麽逗笑都不肯弯嘴的冰块脸!
不是说我想让他带著色眯眯的笑容看我接受折磨,只是他那样的态度,使我非常非常地不爽,没由来也。
三颗跳蛋深入身体的深处,刚刚经过辣椒油的洗礼,里面炙热无比堪比海底火山冒出的海底温泉,高温感觉快把跳蛋煮熟了。我怔著脸暗暗倒数著痛苦时刻的结束,连符韵都打发好早早走人了,我却得持续不间断的测试。
难道说这是新生与旧生的差别?
很快,我便没有思考能力,三颗震度调到最大的跳蛋吸取脑袋所剩无几的思考力,把力气和脑力都消耗殆尽。因位置的狭小,跳蛋互相碰来碰去,敲撞著肠壁,儿肠壁又被辣椒油灼伤过,感觉自然更清晰,也深深刺激了凸起的那点。我开始忘我的哼哼啊啊起来,yIn秽的叫声把调教室写照的无比中肯。
持续的摇摆造成前头针与ru头的摩擦,我不小心看到颗颗血珠顺著挺立的茱萸流过腹部优美的线条,因为麻醉的关系我感觉不出胸前的痛,可这也照成我无法用疼痛来判断这是否会造成生命危险。上天之所以会给人类“痛”的感觉,就是要让人类知道要死前的可怕。
「别急,裘少爷,先不要管前面,你背上要先装点东西。」四名新雅人员再度把我的身体折来折去,好不容易调整成狗爬式的样子,背部保持平坦,新雅人员说要是我稍微怠慢,待会可会生不如死。
我很听话,新雅人员句句诚实,我没有理由不听他们的忠言。
之後,我终於理解锁链的目的,本以为那是装饰用的,能让关宁性欲高长的视觉性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