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起底,毕竟日月教登不了大雅之堂,会给他的皇位蒙羞,便把日月教列为邪教。再加上□□皇帝怕日月教的势力过大,影响皇权,之后便一直派人打压剿灭。
日月教经过这些年朝廷的打压,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朝廷原以为日月教已经成不了大气候,却殊不知,日月教其实一直修生养性暗中发展,到如今,以有教众数万人,渗透到各个府县以及阶层,不仅是平民百姓,就是很多大户甚至官员或是官员家人,都是日月教的教众。其势力之庞大,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日月教谈不上好坏,所有教众,把教主视为神明,教主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无人敢不听从。也就是说,教主若是想做好事,日月教就是正教,教主若是想做坏事,日月教就是邪教。
虚云和尚以前就是日月教教主,他老人家不求名不求利,但就是个坐不住的主,不干一番大事浑身不舒坦,正好当时先皇削藩太狠,让宗室以及各地王爷人人自危,虚云和尚看中当今陛下是个能干成大事之人,便拾掇他造反,成就大业。
虚云老和尚之所以收司无颜和纪宁为徒,就是因为他俩和老和尚性子极为相似,都是那坐不住爱闹腾敢唯天下先之人。他老人家最讨厌那些满嘴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之人,和尚了然一身,无半个后人,便把自己的衣钵,传承给司无颜和纪宁。纪宁毕竟身份是公主,日月教又是朝廷一心想铲出的对象,老和尚留了一手,没有把日月教的事情告诉她,教主之位,也传给了司无颜。
虚云和尚以前做教主时,不大管教中之事,教众都安分守己,做着普通的老百姓。不过司无颜自从接管后,他就开始暗中谋划起来。
他跟那虚云老和尚一样,不追求名也不追求利,就是随自己性子,跟他那不安分的师父一样,享受在背后当棋手,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一步一步下棋的乐趣。
至于最后棋局是什么样,不是他关心的。
“红叶,那个新上任的巡抚,查清楚底细没有。”司无颜语带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红叶抬头看了司无颜一眼,脸颊浮现一抹绯红,又赶紧移开视线。
“查是查清楚,不过有些疑惑的地方,那个巡抚的户籍,属下专门派人去当地求证过,那里的人都没听说过有个叫纪宁的人,因此属下怀疑他的户籍和名字,都是伪造的。”
司无颜脸上笑意更甚,“哦?这就有意思了,能伪造名字和户籍暂且不说,还能靠着假名字入翰林做编修,并且成为太子老师和陛下眼前的大红人,此人,当真是不简单的很……
“很奇怪的是,此次赴沧州的另外两名官员三日前就到了,那位巡抚大人却迟迟不见踪影,我们派人去查,也查不到半点行踪,此事蹊跷的很。”
“查不到半点行踪?”司无颜眉眼微挑。
红叶赶紧道,“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教主责罚。”
司无颜怀里的猫忽然叫了两声,司无颜摸了摸猫头,笑眯眯的安抚,“素素你又调皮了,你要是再不乖,主人就只能把素素你关起来调/教两天。”
……
☆、第22章 杀人
一连几天大雨,路上满是泥泞。
天空Yin沉的让人透不过气,还没到冬天,冷风吹来,就像刀子一样刮在身上。
从顺天府出来后,纪宁连夜马不停蹄赶到沧州,原本快马加鞭都需要三天时日才能到,她不到两天就到了,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丝毫没有停歇。
若是一般人,身子怕早已吃不消,不过她却从小就适应这样的生活,两天两夜几乎没睡过,下了马车,还一副Jing神抖擞的模样。
一路上她行事极为低调,到了沧州也没通知这边的任何官员,先亲自在城内晃了一圈。
一连发生两件命案,被杀的还是朝廷命官,此事虽在朝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而这沧州,倒依旧歌舞升平。临街的铺子,来往的百姓,繁华热闹依旧,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西周太/祖皇帝贫苦农民出身,小时饱受饥寒,家乡闹灾荒时,见了不少jian商为谋利囤积粮食,高价售出,致使很多百姓活活饿死,因此那太/祖皇帝极为厌恶商人。
士农工商,商人在西周的地位也是最低,除了那些世家大户或是背后有人,一般的商人,除了受到官府打压,还要忍受地方上泼皮无赖的敲诈,可谓举步维艰。
受此风气的影响,西周的读书人是瞧不起商人的,朝中的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官员,也常常把商人有辱斯文挂在嘴边。
商人在西周,俨然就是jian诈狡猾无耻小人的代名词。
不过纪宁可不这么认为,她从小经历的多,见得世面也多,再加上受到那老和尚影响,她并不认为经商就是低贱,反而,她很热衷于赚银子。
朝中那些官员,整日把祖训圣人之言挂在嘴边,内里哪个没有几分龌蹉,不然光靠朝廷的那点俸禄,别说购置府邸了,就是多请几个丫鬟婆子都请不起,更别说花天酒地鲜衣怒马。他们除了靠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