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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应了那句老话——物似主人形。
&&&&“最后一次,狸花大概有三个多月没出现,我们找遍了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最后在那个桥洞下面发现了它的尸体。那时是冬天,刚下完一场大雪,狸花被压在雪下面,身体已经被冻得*了。”
&&&&许记得很清楚,当时柴立新什么也没说,只是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狸花埋了。
&&&&许怕他伤心,跑去又买了一只差不多的猫送他。
&&&&“小新,你还记得那时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许目光深沉,他定定望着柴立新,“你说——这世上只有一个狸花。不是随随便便一只猫,都可以取代它。”
&&&&“我也一样,我喜欢的是你,只有你。不是阿猫阿狗,不是随便换成谁都可以。”
&&&&“小新,你知不知道,每次见你,我要花费多少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你知不知道,我青春期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又是谁?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艹你——”
&&&&许声调不高,一句句却响雷般在柴立新耳边轰炸着。
&&&&“现在你明白了么,柴立新?”
&&&&他连名带姓叫着柴立新名字。
&&&&“所以不行。我们做不成兄弟了。”
&&&&这一刻,许在笑,那笑容又比哭还难看些。
第一天
&&&&“你别笑了……!”
&&&&柴立新头痛不已,许这时的脸色如丧考妣,柴立新简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他懊恼地捧住脑袋,低咒了一声。
&&&&妈的,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柴立新觉得自己就像个白痴,徒劳无功地试图挽回两人的关系,然而覆水难收,出口的话、做过的事,不能当作没发生过,许显然也不准备给彼此留下什么退路。
&&&&“许,你他妈清醒点行不行?”
&&&&柴立新是真的想骂醒他。
&&&&对面,许眼里的哀伤浓烈得遮不住,他仍直直看着柴立新,一眼都不错开,“小新,我很清醒。正因为清醒,我才要告诉你,我不是没挣扎过,我曾试过骗自己,告诉自己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还去看了心理医生,因为我他妈一看到你,哪怕只是喝东西的样子,我就会忍不住幻想,你的嘴唇舔起来是什么味道?舌头、牙齿还有……”
&&&&“你住口!”一刹那,柴立新几乎要坐不住,热气直往他脸上冲。
&&&&这王八蛋,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像已扒光了他的衣服,上上下下,肆无忌惮。
&&&&柴立新捏紧拳头,黑眼珠亮的惊人,里面仿佛跳动着小小的火焰。他压抑了半天的脾气,眼看就要像滔滔洪流般泄闸而出,他发誓只要许再敢说半句下流话,他一定会揍他。
&&&&“你觉得我疯了吗,小新?”许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柴立新手腕,再猛地一拉,柴立新猝不及防,加上在行驶的车内,他身体前倾,不由自主向前扑去。许早有预谋,他一边扣住柴立新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轿车座位上,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他妈……呜!”
&&&&被许缠上,啃啮般凶狠地咬住嘴唇,柴立新傻愣了两秒,他失去反应的能力,脑海里一片空白。
&&&&当意识到许的舌头正试图撬开他的嘴往更深处钻时,柴立新身体僵硬,那段暗无天日、早已被柴立新埋藏的记忆在他体内复苏,暴怒下,他挥手就是一拳。
&&&&拳头带起风声,却被许未卜先知般一把抓住。
&&&&手动不了,柴立新就改为腿踢,许则用全身重量压制着他。加长车厢虽然宽敞,也无法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尽情伸展腿脚,两个人肢体交缠,气喘咻咻,不断发出*碰撞的闷响。
&&&&他们就像两头被困笼中厮杀不止的野兽。
&&&&血腥气在车厢内飘散开来。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最亲密的行为,却被他们弄成了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
&&&&柴立新毫不留情,将许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滚开……!”他怒骂。
&&&&而许这疯子,跟不要命一样,他捏住柴立新的下巴,力气大得惊人,逼得柴立新无法转开头。
&&&&然后,他又一次亲了上来。
&&&&柴立新嘴里瞬间充满铁锈味,那都是许的血。
&&&&王八蛋!
&&&&柴立新只觉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双唇、口腔黏膜、牙齿都被他一一舔舐,每一寸都不放过。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场无休无止、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侵蚀。柴立新舌根被吸得发麻,那混蛋的舌头还在往他嘴里更深处扫去,生理性反胃的同时,过电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