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气息。
“这是两个问题。”
“两个就两个吧,你一个个来答。”
“干嘛?审讯啊?”
“不是,想帮你做媒呢。”
“哦——那多谢。你还是先告诉我你多大吧。”,
我转转眼睛,“比你大一岁不止五岁不到。”
刘穆嘿嘿地笑出了声,我锲而不舍地追问,“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呀?”
“目前没有。”
那有戏了。我兴奋地搓搓手掌,仿佛刘穆是一头待宰的肥牛,王雯雯是狞笑的屠夫,我就是沾着口水数钞票的牛贩子。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来听听吧。”
“你结婚没有,有男朋友吗?”
这小子狡猾狡猾地,怎么跟鸡生蛋蛋生鸡一样尽绕圈子了。
“没结婚,有男友。别问我了,我在帮你做媒呢,你认真点。”
“你真的有男朋友吗,不会吧。”
这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耐烦:“我有必要骗你吗?你怎么像根泥鳅一样,滑头滑脑的,要不看你是易杰好朋友份上,我哪能这么关心你呀,一般人我才没闲心管闲事呢!”
刘穆嘴巴抿着,腮帮子却微微地抖了抖,这小子在笑话我急躁呢。没关系,你就乐吧,等回头王雯雯把你拿下了,你还不是得乖乖叫我姐!
过了片刻,刘穆伸了伸曲着的长腿,懒洋洋地说:“没有固定类型,喜欢就行了。”
废话,这不等于没说吗?我想了下,鬼使神差地问,“你以前谈过几个啊?”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太八卦了这个,人家的隐私,谁会告诉你呀。
没想到刘穆神速回答:“一个不止,五个不到。”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人反应奇快,有意思。
“你小时候是不是喜欢做脑筋急转弯呀。”
“是你刚才的回答水平太高了,我借来用一下,再说也符合事实。”刘穆一本正经地说。
符不符合事实只有天知地知你自己才知道。
婚前调查基本结束,我懒得再兜圈子了,索性摊开了问刘穆:“那你觉得王雯雯怎么样?二十四岁,去年上师大毕业的,在我们公司做助理。小姑娘挺漂亮的吧,性格也很好哦。”说完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刘穆挺认真的样子,“真的那么好?那我考虑一下。”
“你是易杰同学,我不会害你的。”
没想到他大言不惭地说:“不如你们今天请我吃饭吧,正好加深了解。”
“没问题,是该请你,我有事,让王雯雯请你。”
我只是红娘,不是讨人嫌的灯泡,凑那热闹去干嘛。
我见好则收,功成身退,站起来准备给王雯雯报信去。
迈开腿刚走了两步,就出大事了——伴随着极轻脆悦耳的滋啦一声,那条臭美的新裙子被桌角一颗突出的不明物体勾住,以一种非常优美的自由落体姿态毫不留情地滑到了地上。虽然我还穿着黑裤袜,可是两条大腿顿时凉飕飕的,Yin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那一瞬间我恨不能变身鼹鼠挖地三尺光速土遁。
关键时刻小时侯打羽毛球练就的反应力为我挽回了一点薄面。我大概只傻了一点五秒,立刻伸出双手把横卧在地的裙子捞了起来,那个速度,就连人家抢钱也没我迅猛。
在装模作样昂首挺胸地继续前行之际,我斜眼瞄了一下刘穆。这一眼让我大惊失色,买糕的!难道这家伙不应该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看他的电脑,或者转头去看窗外桃红柳绿的美景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竟然一脸坏笑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搞艺术的思维果然和常人有异,这个流氓!这个偷窥狂!
我顿时气得面红耳赤,虽然刘穆只是个小赤佬,可再小的赤佬也是男人呀!他这样直勾勾地看我笑话,让我怎么下台?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是眼睛能发射暗器的话,刘穆估计已经被我扎成《英雄》里的李连杰了。刘穆毫不畏缩地迎着我的凶光,摊开手耸耸肩做了个遗憾的表情,嘴里吐出一句:“去找助理帮忙。”
该死的,我当然知道!我翻了个白眼,掉头便走。
这个破地方,我是再也不想来了!这个讨厌鬼,我是再也不想见了!
那天刘穆和王雯雯最后吃没吃饭我不清楚,我从助理那里借来针线,把裙腰结结实实缝好后,找个理由先溜了,去了君美家。
☆、旧欢如梦
君美一个人在家包韭菜饺子,她老公张绍平有应酬出去了,外公外婆带乐乐去逛超市。我洗了手,坐下来和她一起包。
我们是南方人,并不热衷吃饺子,但君美家做的饺子特别好吃,新鲜的韭菜和着瘦rou、鸡蛋、剁茸的虾米、再加上调味料,吃的时候拌点辣子,那个味道香得来,我一次可以吃上十五六个。
我叽叽喳喳和君美说着下午那个丢脸的乌龙事件,没想到君美听完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