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胆的想法感到吃惊,“这种程度的高音,如果没有经过系统训练,最后的c4马上就换转成假音了,而且时不时还有破音的危险。我觉得吧,你已经那么久没唱歌,应该唱不了这么高的音。”
靳洋咦了一句,然后才想起来,“对哦,是我来唱的,那e3-f3-#f3我也唱不上去啊!”
“……”
靳洋没有理会季落声无比无奈的眼光,反而认认真真地把demo在听了一遍。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季落声的时候,是在社长叶褚年的电脑上,播放着季落声参加选秀节目的视频。
那个黑白分明的男孩,唱到最后一个让人窒息的高音的时候,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更加感觉不到费力,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他还能唱得更高更高,几乎有种玻璃瓶被音波击碎的感觉。最后的高音收放自如,季落声只是抬手,把快要遮住眼睛的头发,用手指一撩。
就是这种感觉!
这首歌作为背景音乐,场景是朝鲜战场的万人尸骨,还有什么比一个让人窒息的高音更能让人感受到战争的残忍和人类的渺茫?
靳洋眼睛一亮,“我唱不了,你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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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结束了在东北的拍摄,赶往北京拍摄朝鲜战争结束后的那场戏。
季落声也到北京和负责电影配乐的老师进行沟通,提出了合作意向。他接受了靳洋的意见,把歌曲□部分的三段高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重新录了一首demo。只是多年没有唱歌,季落声录制的过程不能算太顺利,但是毕竟底子在那里,好好练了几天嗓子,又加上干劲十足,出来的效果让配乐老师十分满意。
季落声也是个工作狂,这几天录demo,改编歌曲,竟然也没有总是去探班。等到demo最后出来的时候,他才舒了一口气,想着打个电话给靳洋汇报一下战果。
靳洋在拍戏,手机是他的助理接的。这位小助理不是电影公司给靳洋安排的,是从B-star跟过来的,所以和季落声蛮熟的。
季落声直接问,“靳洋在拍戏?他什么时候有空?”
电话那头满安静的,助理低声说,“是啊,洋哥在拍戏。我觉得好像没那么快,那个女演员拍激情戏好放不开,明明洋哥都那么配合了,她那动作,就是我这个不懂的,也觉得变扭。”
什么!激、情、戏!?
“你们今天还在胡同那边的摄影棚拍戏吗?”
“对啊,落哥。”
“我马上过来探班!”
“落哥你来探班啊,带些好吃的呗,啊,对了,洋哥吵了很久了,他的棒棒糖没存储了,带点过来哈。”
季落声跑去超市买了很多棒棒糖,当然作为经纪人,他还买了写热饮去探班,可以分给剧组的工作人员。手上捧着许多东西,季落声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拍摄地点。
奈何京城的交通简直惨目忍睹,在路上堵了半个小时,司机大叔才冲出重围。
这一场是男主角李舒和他妻子的激|情戏,而杨震恰好在屋外偷看了这一水ru交合的场景才在李舒面前失控。女演员是个新人,虽然这场戏不用luo身上演,但是下半身穿了一条rou色的内裤,季落声刚进去的时候,还以为她真的没穿裤子。
这部戏NG了很多次,导演嫌女演员的动作僵硬。
这次仿佛已经是休息完之后再来拍的了,女演员的神情和动作仍然达不到谢汉的要求。
谢汉那老头子不是很高,这几年更是有些缩水的迹象,和那个高挑的女演员差不多高。NG了这么多次,他的火气已经有些大了,推开那个女演员,一把抱住靳洋的头,“他老婆接受过西方的教育,是一个开放又热情的女人。此时他正为丈夫总是关心杨震而感到妒火中烧,她在勾引,赤|裸裸地勾引。你要这样抱住靳洋的脸,接吻!接吻会不会!?头要动一动,要不然鼻子灰撞到一起的!”
靳洋发话了,“喂喂,小情,你快点说你会了啊,我怕谢导真的要亲过来了。”
女演员看到谢导那满脸褶子和靳洋那张英俊秀气的脸,连忙说,“导演,我会了!”
谢汉瞪了靳洋一眼,“会了就给我一次过!”
导演一声令下,拍摄的现场突然一室春光——
男性爆发出的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女性也娇媚地低低喘息着……
两人抱着一翻,男性把女性压在了墙上……
接着一使劲,男人握住女人纤细的小蛮腰,一双玉腿如蛇一般纠缠着男性劲瘦的腰,雪白的双手抱住靳洋的脖子,两人吻得愈发激烈,滋滋的水声瞬间溢了出来……
季落声呆呆看着这样的场景吞了一口口水,转眼望去,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盯着靳洋匀称的后背线条,流连于他挺翘的tun部之间……
都不许看!!都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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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里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前段时间拍戏的地方都是山沟沟里,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