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呃~~~~~~~~”毒性发作使萧太子意识模糊,他把面前的花雨楼,当成了那个整天蹂躏他的九王爷。
“我弹琴给你听,太子!”花雨楼正要取琴,却被萧太子一把拉住。
“别走!别离开我!” 情毒发作的萧太子,扑到了花雨楼的怀中,不放对方离开。
“那我唱歌给你听~!”为了安慰他,花雨楼温柔地抚摸著萧太子的头,yin唱起天籁般的歌声:“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寻著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追著你摔多痛也笑著哭。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著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著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再回想起的时候…”
听见熟悉歌声的萧太子,终於想起面前的人是花雨楼。
可是情毒一再发作,催得萧太子意乱情迷无法自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安抚自己的花雨楼。握住对方的下巴,渴求的张嘴含咬对方的冷淡,堵住那正在唱歌的双唇。
花雨楼悠扬动听的歌声愕然而止,他被萧太子突如其来的shi热深吻堵住了声音。
本该推开对方的索吻,可是彼岸花情毒发作的瞬间,释放出的毒素会入侵至唾ye,激起对方的情欲。
花雨楼被如此一吻之後,立刻被彼岸花的魅惑控制迎合了上去。
花雨楼明明知道这眼前的男人是萧太子,可是无法自控的手,却疯狂地撕扯著对方本就松散的衣襟。
被欲望控制的花雨楼失去了理智,他将萧太子的衣衫拉拽扯烂之後,还按住了对方的腰肢,狠狠地啃咬对方的皮肤,留下斑斑吻痕。
被情毒驱使的花雨楼,竟然分开了身下男人的双腿,将萧太子的身体拖到自己跟前,握著那根勃发的性器搓揉起来。
不顾对方是否情愿,是否挣扎,花雨楼找到了萧太子的股间菊xue,将自己的下体硬物一下堵在对方的密道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这是萧太子第二次被花雨楼侵入身体,花雨楼是萧太子的第一个男人,相互之间算是初夜的对象。
虽然萧太子和花雨楼各自都有心上人,可是身体对第一次的深刻记忆,却总是sao扰著心绪。这算是rou体之间的初恋麽?
“嗯呃──”在对方进入身体之时,萧太子发出一声闷哼呻yin。他清楚地知道这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是花雨楼,但是萧太子并无抗拒。
他是他互诉衷肠的蓝颜知已不是麽?
他们之间的感觉,纯白透明。
就像天空的眼泪凝结成冰,飘舞散落的雪花,透著淡淡的忧伤,握在手心,即刻融化变回冰凉的泪水。
他开始想要喊对方的名字:“雨──”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凭什麽去叫对方的名字,花雨楼早就拒绝过他了。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花雨楼却喊了他的名字:“呃──萧郎──”
萧太子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放声的呼唤起来:“唔──雨楼──呃──雨楼──”
花雨楼俯下身去,吻住了萧太子的嘴唇。
这感觉并无炙热的爱意,更像是在安慰哭泣的知已。
这种止於安慰的忧伤,让那泪水变得干涩。
萧太子立刻拒绝这冷淡的吻,他疯狂地索取著对方口中的蜜,将炙热的情感化作激情的拥吻,搅乱花雨楼的心房,闯入那止於知己的界限。
花雨楼的心开始渐渐融化变成水,激起了涟漪。他想著萧太子的遭遇,一个帝王却比自己这个娼ji更为不幸。
一个是心上人的政治傀儡,被世人耻笑的性奴玩物。
而另一个则是终有一天,会被心上人报抄家灭门之恨的复仇对象。
对照身份的落差之後,命运的结果却是一样。
同病相怜,让他们成为相知相惜的夥伴。
正在缠绵交合的二人,这份感伤却被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
“呵!九千岁说得没错啊!太子果然躲在这儿,来人儿!把他们俩一块儿绑了带走!”说话的是一个宦官,很明显是九王爷派来的。
周围立刻上来一群手下,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用被子包了抬出了房间。
这名宦官和几名手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了乾清殿寝宫内。将人放下之後,宦官使了个眼色打发了那些手下出去。“奴才给九千岁请安~!太子和花雨楼已经带到!”
“辛苦了,曹公公,你可以退下了!”九王爷一挥手,打发了那个点头哈腰的宦官出去。
看人都走光了,九王爷打开了面前这包棉被。
这棉被不打开倒好,这一掀开之後,九王爷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惹出了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