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手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站起身,摇头:“仙儿梳的很好看。”
她脸红扑扑的,很开心的围着他转了一圈。
他清淡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脸,可她抬起头时,他又习惯的把目光闷闷的移开了。
温羡仙笑着喃喃:“你这样真的很好看,要是在我们那儿,一定是个单眼皮的古风禁欲男神了,你的泪痣很迷人,皮肤也很好……”
他有些脸红,掩饰的干咳了几声。
温羡仙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轻声说:“你要早点回来啊。”
风咏絮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他低声说:“为什么?”
温羡仙垂下眼睫,尽力温柔的笑了:“没什么,只是习惯了和你早睡,现在你半天不回来,我都睡不着了。”
他没有说话。
她把头低的更低,其实她憋在心里没有说的话是……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会改变人的生活。她习惯了和他两个人一起睡,如今他如果半天不回来,她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大榻上,心莫名就会酸涩起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在黑暗里呆呆的摸着冰凉的枕头出神。
温羡仙在出神,秀气的眼睛微虚。
风咏絮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着她的额头一会儿后,他哑声说:“仙儿,你好好吃晚膳,我会早点回来。”
“嗯!”
温羡仙看着他,很认真的点头。
一个时辰后。
他真的很早回来了。
只是她还是睡着了。
风咏絮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一回府,推开厢房门,就看见她躺在榻上,衣裳也没有脱,就抱着膝盖迷糊的睡着了。
她是个小孕妇,经常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厢房里烛光微微晃动,摇曳生姿。
风咏絮憋住心酸,他轻轻喊她的名字:“仙儿,醒来了。不脱衣服你会风寒的。”
她没有反应,睡得很安静迷糊,像一只怀着孕终日昏昏沉沉,毫无防备的小母兔。
他叹口气,想了想,叫人端来温水木盆,叫人出去后,他低下头,心情复杂的为她褪去袜子,露出纤细雪白的玉足。
风咏絮有些心疼的帮她轻轻揉着脚,用温水驱除寒气,她很快就醒来了,迷离而惊喜的揉眼睛,声音很沙哑:“九郎,你回来了。”
他微微一笑,擦了擦额边的汗渍,声音难得的很清澈温柔:“对不起,是我让你等久了。”
她红着脸,裸足在他手中轻轻震颤:“你不嫌脏吗?”
他低头继续揉了揉她的裸足,长发在脑后微微流散:“仙儿的身上如此干净,怎么会脏?”
温羡仙不说话了。
风咏絮的目光在她足踝边停滞片刻,声音更沉了一点:“仙儿最近是开始抽筋了吗?”
孕妇在孕期中后期,渐渐会开始抽筋。
她最近偶尔抽筋一次,还好几次都是在床上,他都在,可看着她神态痛苦的样子,他也又是心酸又是怜惜,又希望他和她有孩子,又不希望她受生育的各种苦楚。
温羡仙不好意思的笑笑:“嗯……最近总是有点抽筋,可能是应该多晒晒太阳了。”
风咏絮用温水轻轻搓着她晶莹的脚趾间,他低声说:“以后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娘。”
她脸微红,柔声笑着说:“还有他爹。”
他微愕,帮她洗脚的手微微停下。
他抬起头,看着她,只觉得从所未有的温暖与幸福席卷了他的身心,让他又感动又想笑,忍不住的想笑,第一次很想很想笑。
她期待的看着他,一个字也没说。
他也没说话,却也冲她笑了,目光很温暖,眉眼很清冽。
……
……
夜里温羡仙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很特别,很春意撩人,凤凰齐鸣,桃花斐然。
“啊啊啊……”
“嗯嗯嗯……”
“呜呜呜呜……啊,啊,啊嗯……”
“……”
干净的小屋子里。
一对刚成过亲的年轻男女,新婚宴尔,刚刚红鸾心动缠绵了一番。
年轻女子一边喘着气,一边虚弱的躺在年轻男子的身边,她有气无力,泪眼朦胧的说:“疼死了,你骗人,这种事一点也不快活。”
年轻男子脸微红,他帮她揉着刚肌肤之亲,缠绵过的腰,轻轻的按着:“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日子久了仙儿就会喜欢。”
她不说话了,却把眼泪憋屈的蹭在他胸前,无声抗议。
他心里乱跳,难得哄着她,温言说:“仙儿,不说别的,为了怀上你最希望的孩子,可爱的孩子,你也必须做这种事,而且频繁的做,为人父母,我们受点苦楚也是在所难免的。”
她想了想,疑惑的点了点头。
他还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