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沈风和是开车过来的,而他的速度栗芷是非常放心的。她只怕沈风和把车当成飞机开,一点都不怕沈风和会开的慢。
“我爸也不是不喜欢你,他就是看起来比较冷酷,但是平时在家的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栗芷看了一会儿飞驰而过的路灯,觉得似乎应该安抚一下沈风和。毕竟对方可是从小到大都骄傲惯了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你应该能理解吧,一位爸爸对女儿的男朋友,多多少少都有点天生的敌意。”
不过沈风和看起来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抬眼看了看放在后座的饼干盒,还觉得收获颇丰,“我很喜欢叔叔阿姨。”
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要是能常来你们家吃饭就好了,我很喜欢你们家的氛围。”
栗芷先是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他是说很喜欢他们家吃饭的时候吵吵闹闹的氛围吗,但很快想到上次去沈风和家,一家人坐在长长的桌子的旁边吃饭,一家人努力做到“其乐融融”的景象,忽然间就有点心疼沈风和。
他大概从来没有在这种轻松愉快、插科打诨的氛围里吃过饭吧……
“那你以后常来啊,来之前自备食材就行了。”栗芷笑嘻嘻的半开玩笑道。沈风和要是常来,她妈肯定开心极了,食材什么的估计就不用带了,反正就算买了,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少栗爸爸也看不上——她爸还是对做菜很讲究很挑剔的。
但这一点栗芷是完全猜错了,实际上如果沈风和常去栗家,最高兴的人很可能就是栗爸爸。毕竟在厨房里进行“深刻友好的对话”时,栗爸爸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如果他真的想娶栗芷,必须在结婚之前把所有栗芷爱吃的菜学会。
拜沈风和所赐,栗芷到法院的时候还很早,还有时间坐在车里你侬我侬。栗芷心里还觉得把沈风和带回去奴役有点过意不去,想了想,凑过去想要蜻蜓点水一般浅浅地亲他一下,没想到人刚凑近就直接被那人搂进了怀里深吻了下去。
栗芷:她就知道她不应该轻举妄动……
当天中午方景洲请客,整个庭的人都跟着借光去了附近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餐馆吃饭。小包很是兴奋,连点了一串的招牌菜,方景洲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栗芷坐在一边一边喝茶还一边感叹,也就是方景洲是方家的公子这事儿谁都知道,也不差这几个钱,不然照小包这个点菜法,他们庭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要给吃穷了。
不过说起来这事儿也多多少少有点伤感,因为他们这顿饭不是别的,而是给方景洲的饯行饭——年初的时候方景洲就和法院提出了离职申请,就是大半年来手上的案子一直太多,没给放人,现在路亭工作年够了,方景洲也算是把她带出师了,自然而言就到了说分别的时候。
这其中最伤感的就是小包了。因为方景洲脾气好长得帅,又是她们庭唯一的雄性生物,就算方景洲坐在那里不说话,小包都觉得赏心悦目。现在他要走了,以后她们庭就真成了娘子军了,而且估计离开了法院,往后想要看见方景洲估计都难了。
她现在最羡慕的就是栗芷,她是觉得因为方景洲和沈风和是朋友,栗芷以后肯定有的是机会和他见面,但小包不知道沈风和防方景洲那是跟防贼一样,恨不得他赶紧辞职,然后离栗芷远远的呢。
“不是说好了要昨天晚上请客吗,怎么突然挪到今天中午了?”说话的是陈姐,本来因为方景洲说好了是在昨天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吃顿饭,正好她儿子有特长班要上,特意提前和那边的老师打了招呼说是早点过去,她好利用这个空档和他们一起吃饭,没想到方景洲突然临时变卦了。
方景洲笑了笑夹起一块烤rou,淡淡地回答道:“有人突然给我打电话叫我不要烦他们家小栗子,说昨天晚上……”
方景洲说到这儿就听住不说了,只是看着栗芷,眼底拢出一抹笑意。栗芷还没开口,向来喜欢一惊一乍的小包就悄咪咪地凑了过来,戳了戳栗芷,低声问道:“昨天晚上咋啦?”
一听这就是沈风和沈大佬啊,还不要烦她,他是要搞什么大事情啊就不要烦她?
栗芷淡淡地回答道:“他有很重要的正事要办。”
这下不止小包,就连基本上一直处于冷眼旁观状态的路亭都忍不住了,“阿芷,你可不能太单纯被他骗pao啊,凡事长点心眼,沈风和现在也是成功人士了,男人有钱了变坏是有很大几率的!”
栗芷从她一个即将成为人民法官的人口中听到“骗pao”这种字眼也是非常震惊了,不过一想到她以前稍有空闲就去隔壁刑庭冷法官那里讨刑事案件的卷宗看,什么杀人越货抢劫谋杀的,又觉得从她嘴里说出来什么都不足为奇了。见多识广的路亭就是不拘小节啊她能怎么办。
但栗芷看小包骤然发光的眼睛就觉得,为了沈风和的清白,她有必要解释一下了(本来她是不想把自己感情上的进程“汇报”给大家听来着),遂开口道:“不是,就是见见家长,你想哪去了。”
“呦呵,都见家长了啊,”路亭睨了她一眼,剪开一块烤rou,“沈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