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屋子丫鬟红了脸,垂首不语。
晚饭后,两个小丫头坐在廊檐底下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闲话。
一个说:“王爷对娘娘可真好,你看见没,亲自倒茶亲手布菜,照顾的比我们下人还周到呢。”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我若能嫁得这样一个如意郎君,便是死也瞑目了。”
“你要死呢,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开口闭口嫁人不嫁人的,也不知羞!”
绿萝恰好路过,将二人的言论听在耳里,不由一板脸,道:“你们两个偷懒的小蹄子,不好好的给王妃娘娘打水去,在这里嚼舌根子,小心我告诉慧香姐姐,治你们个诽谤主子之罪!”
两个小丫鬟吓得又是叩首又是赌咒,都道:“姐姐饶了我们这一遭儿吧,以后再不敢了。”
绿萝一掐腰,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听见,必不饶你们。”
“多谢姐姐多谢姐姐!”二人又是念佛又是道谢,满脸喜色。
绿萝道:“王妃娘娘要烫脚,热水已经烧好了,还差些凉的,你们还不好生舀水去!”
二人答应一声,便千恩万谢的提了水桶出去了。
却说内室,徒祺宇正趴在林忆昔肚子上听胎儿的动静,突然一猛地抬起头,道:“昔儿,宝宝踢我了,你感觉到了么?”
林忆昔笑道:“自然感觉到了。”
徒祺宇也笑:“倒是我糊涂了,宝宝踢的是你,自然是你比我先感觉到。”说着有在林忆昔肚子上抚了抚,叮嘱:“宝宝,你可要乖点,出来的时候要快些,不许折腾你母妃。否则等你出来,父王可是要打屁股的。”
一句话说的林忆昔“噗嗤”一声笑了。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徒祺宇道:“朝堂事多,我白天很难找到时间回来,我已经求了岳父,让岳母这几天多来这看看你。你也是,万一肚子有什么不舒服的,马上告诉如云和产婆,然后再派人去衙署找我,你可知道了?”
林忆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徒祺宇笑道:“我还不是担心你。”
——
此刻,楚王府却是另一番情景。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彩带飞扬,烧了无数铜炉碳火的大殿即使在冬日也是温暖如春。大殿正中摆了一个宽约三尺的圆盘,下面几个妙龄女子托住,圆盘上站着一位体态纤细袅娜的绝色女子,那女子未穿下衣,上身也仅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衣,正随着音乐起舞,舞姿曼妙,身轻如燕,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彩带飘摇如月宫仙子。
徒祺皓看得眼睛都直了,张着嘴,满脸猥亵,脑海里已将人jian了百八十遍。
原来,他虽被禁足思过,却完全没将皇帝的话放在心里,索性关起门来,越发放纵荒*yIn起来。自那日在宫里Yin谋设计林黛玉不成,他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可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也不是傻的,知道林黛玉有吴王和太上皇做靠山,不是那么容易能得手的。可越是得不了手,越是心痒难耐,欲*望来了总要发泄,短短一段时间,楚王府又新增了许多侍妾。
除了女子之外,徒祺皓对男子也来了兴趣,弄来了不少相貌清隽的小相公。
此刻,他正一边垂涎着台上跳舞的女子,一边手里揽着一个清秀的少年。边上还跪坐着许多的妙龄女子和清秀男孩。无论男女都没穿下衣,只着透明薄纱上衣,玉色肌肤、袅娜身材若隐若现。
“王爷,这女子如何?翠红楼的头牌,名字也好听,叫依依。”一小太监躬身谄笑道。
徒祺皓扯过怀里的男孩,在他嫩白的tun上掐了一把,摁在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男孩趴跪在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乖巧的张开嘴……
徒祺皓立刻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他眯着眼像高台上起舞的女子看了一眼,懒懒的道:“依依么……如何看起来有几分的眼熟?”
“王爷,您看出来了,可是与吴王妃有几分相像?”小太监哈着腰,笑嘻嘻的道。
“嗯?”徒祺皓抬了抬眼,小太监忙凑过去附耳说了些什么。
“原来如此……”徒祺皓微微点了点头,道:“叫她过来。”
——
“皇上昨儿又偷偷摸摸去刘贵妃那了?”盯着刚从外面回来的抱琴,贾元春脸色不善的问。
抱琴不敢隐瞒,跪下道:“禀娘娘,陛下是亥时一刻去,子时二刻方出。”
一个多时辰,足足一个多时辰!贾元春倒竖了一双杏眼,牙齿紧咬,一眼瞅见桌子上摆设着的一个青花瓷瓶,便一手抓过来恨恨的摔在地上,尤不解气,三下五除二的,一时摔了五六个瓷瓶、瓷碗。
抱琴吓得浑身发抖,脸颊被一个溅起的瓷片划破,猛地一疼后,流出嫣红的血迹。地上满是摔碎的瓷片,她战战栗栗的跪着,一动也不敢动,知道贾元春发泄完毕,才抖着胆子道:“娘……娘娘,娘娘息怒,刘妃如今正被禁足,陛下也只是偷偷去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