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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是夏东升匆匆跑来:“哎呦,我的王爷,您怎么坐在这儿了?快下来,那石头块子多凉,回头再受了寒,别说皇上贵妃娘娘,老奴都得心疼心疼死。”说着便瞪了一眼边儿上站着的两个小太监,翘着兰花指斥道:“你们也是的,也不知道给王爷拿块狐裘坐褥垫上!”
一边说一边嘘寒问暖,伸手去搀徒祺皓的胳膊,要扶他下来。
徒祺皓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吵我,烦着呢!”
夏东升笑道:“呦,这是谁惹我们王爷生气了?可是哪个宫人不开眼得罪了王爷,王爷告诉奴才,奴才定把那人抓来痛打一顿给王爷出气不成。王爷您是千金之躯,快别自个儿坐这生闷气了,您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只管打人骂人便是,什么气出不来的,何苦如此作践自个儿?”
徒祺皓盯着夏东升看了半天,嘴角突然漾起一抹邪笑。
“夏公公,本王待你如何?”他边问边挑下石头。
夏东升忙点头哈腰扶住他,满面含笑:“王爷对奴才自然是极好的,这辈子能遇见王爷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王爷但凡有什么吩咐,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便要下跪表忠心。
徒祺皓笑呵呵的拉着他的胳膊,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夏东升躬身笑道:“奴才什么时候在您面前说过假话?别说奴才就一个胆子,就算再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糊弄您不是。奴才可指天为誓,若有一句不真,定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翻身。”
“公公,我信你。”徒祺皓一把抓住夏东升的手,道:“我还真有一件事求你。”
“但凭王爷吩咐。”夏东升道。
“我看上一位姑娘,你想办法……”说着四顾一望,见没什么人,便勾勾手,示意夏东升附耳过来,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夏东升一边听一边点头,眉头也微微蹙着,听完抿着嘴沉思,不停地踱着步子,半天没说一句话。
徒祺宇似乎是有些着急了,问:“夏公公,你可想到什么主意没有?”
夏东升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半天方道:“王爷,您这可是陷奴才于不义啊!”
徒祺宇心想不义之事你干的还少么,这会子倒装得跟个好人似的,在别人面前装也就罢了,在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呢。但想起这老货虽然贪财了点卑鄙了点,有时候却是让看看不惯他的行事,但归根结底他也给自己办了不少实事,况且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有很多,便笑着解下随身佩戴的上好羊脂玉佩,塞在他手里,道:“公公放心,我定不让人知道是你的主意。”
夏东升忙又将玉佩塞给徒祺宇,诚惶诚恐道:“不敢不敢,王爷……”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给你你就拿着,这是爷赏你的!”徒祺皓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
“奴才谢过王爷!”夏东升恭恭敬敬的捧着玉佩,不敢表现出惊喜或是贪恋的眼神。他之所以在宫里作威作福,甚至嫔妃们都给他几分面子,仗着的便是皇帝的宠信,一旦失去皇帝的宠信,便什么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楚王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子,夏东升很清楚虽然自己在皇上心里有些分量,但跟楚王一比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因此,在徒祺皓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伺候,十足一个巴结主子的奴才模样。
徒祺皓很喜欢这种处处被人捧着高高在上的感觉,忍不住眯起眼,嘴角带笑,道:“公公,快帮我出出主意。”
夏东升想了想,说:“这样如何?”说着便凑在徒祺皓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林如海是铁杆吴王党,夏东升自然是唯皇帝之命是从,说起来自然是站在楚王这边的,早跟林如海水火不容了,自然也不会盼着林如海好。
徒祺皓越听眼瞪的越大,听到最后,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公公果然好计策!”他不由竖起大拇指,真心赞道。
这次赏花宴来的大家闺秀有几百位之多,自然也有不少是跟楚王府交好的府门之女。赏花宴正式开始时,找几个听话的闺秀假意跟林黛玉交好,拉着她说话,给外人一种新结交好姐妹的假象,横竖都是官家女子虽然之前并不熟识,但一见如故举止亲密些也很正常,断不会有人怀疑的。然后便是在赏花宴的时候制造一点小混乱,趁众人慌乱之机让那极为闺秀将林黛玉强行拉出来交给等在外头的宫女。
接下来便是此计的Jing彩之处了。
徒祺宇笑着摸摸下巴。自己对这些自然是全不知情的,他此刻应该正在神龙殿陪父皇饮酒谈天,等自己酩酊大醉回到未出宫前居住的英武殿稍事休息之时,恰好便碰到躺在他床上自荐枕席的林黛玉,还胆大妄为以禁药引诱他犯罪。
如此一来,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
林黛玉便是众人诟病的yIn*女荡*妇,自己再宽宏大量的不予计较,收于府中做个姬妾,反倒是开恩了。
想想那仙子般高洁之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呻*yin,还有她卸下那高洁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