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地面上已经融化的雪水,南宫扶苏开口问道:“青音,瑾萱人呢?”
“启禀殿下,三皇妃今早前来拜访,小姐正在房内与她叙话呢。”青音微微屈膝开口说道。
“你怎么不在里面伺候?”南宫扶苏问道。
青音听到南宫扶苏的话,微微有些委屈,随即说道:“今天早上沈公子送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叫简云,正在屋内伺候着,小姐让我出来做些其他的事情。”
“沈从南也在?”南宫扶苏蹙眉问道。
“那倒没有,沈公子今早送完人之后,就离开了。”青音开口说道。
南宫扶苏点了点头,旋即开口说道:“等人走了,派人来通知孤。”
“是。”青音点了点头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从里面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正是楚夜茴,身后跟着的正是唐瑾萱,一看两人到是相谈甚欢。
“县主请留步,我自己走就好了,今日多谢你盛情款待。”楚夜茴笑着说道,阳光下显得皮肤透着一种病态般的白皙。
唐瑾萱拉着楚夜茴的手,轻轻拍了拍,笑着说道:“三皇妃哪里的话,今日你我两人一见如故,日后也要常来往才是。”
楚夜茴感觉到唐瑾萱的手,低下头看了眼手心,随即笑道:“这是自然,县主若是不嫌弃,自当常来,芝兰,我们走吧。”
芝兰冲着唐瑾萱行了一礼,随后跟在了楚夜茴身后向外走去,看到南宫扶苏站在那里,也行了一礼。
今日天气和暖,雪都融化了,地上一滩滩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滑,楚夜茴一个重心不稳,向后仰了过去。
细嫩的手臂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只是那手臂上却布满了烫伤般的疤痕,虽然已经结痂,却依然是触目惊心。
芝兰眼疾手快,一把将楚夜茴扶住,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臂盖上,轻声说道:“皇妃娘娘小心些,若是你有个什么事情,奴婢该如何对殿下交代。”
楚夜茴听到芝兰的话,眸色微怒,面色微微有些不善,将手臂从芝兰的手中抽出来,随即说道:“本皇妃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南宫扶苏桃花眼中闪过细碎的光芒,转而看向了唐瑾萱,她身边多了一位眼生的丫鬟,走过去说道:“进屋吧,天气还不算太和暖。”
“你看见了吗?”唐瑾萱收回视线,转而问道。
“什么?”南宫扶苏扶着她进了屋内,笑着反问道。
唐瑾萱深深的看了眼南宫扶苏,旋即说道:“你真的没看见吗,楚夜茴的胳膊上…,她在三皇子府一定过得不好。”
“好与不好与我无关,我只关心你过得好不好。”南宫扶苏倒了杯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是在跟你说正事,楚夜茴在三皇子府过得不好,我可一定要帮她,她可是我朋友,而且我觉得夜茴可以盯着三皇子府,查出咱们平时不知道的事情。”唐瑾萱说道。
南宫扶苏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即敛了笑容说道:“也好,可以查一查母后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南宫晔做的。”
“我也是有此打算,毕竟宫中能对皇后下手的也只有德妃和淑妃二人。”唐瑾萱点点头说道。
皇宫内,祁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函问道:“这几日,你可查出是什么下的毒?”
“奴婢无能,还请皇后娘娘责罚。”玉函请罪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查不出来,永宁宫上下数十人,难道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祁皇后站起身,脸色十分不好。
凉玉急忙开口说道:“娘娘请息怒,容奴婢和玉函再查几日,只要是永宁宫内的人,就一定能查出来。”
“永宁宫内…”祁皇后听到凉玉的话,低眉沉思起来。
这些天,她一直让玉函和凉玉两人彻查永宁宫,可是如今想来,她似乎是想偏了,如果下毒的根本就不是她宫里的人呢。
可是如果不是,那又有什么人能力在永宁宫下毒,就算是德妃和淑妃都无法下手,何况他人。
“那日请安的人中,谁坐的离陆美人最近?”祁皇后开口问道。
她想了许多,如果说最容易下手的,无非是坐在陆美人两侧的人,在她喝茶的时候将毒放进了茶杯中也是没有不可能的。
玉函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是吕昭仪和刘美人。”
“吕昭仪…,凉玉,你想办法打听一下吕昭仪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有没有什么异常。”祁皇后想都没想,直接锁定了吕昭仪。
这个刘美人自从进宫以后就一直是恪守宫规,除却每日的早安,向来都是闭门不出,相对而言,吕昭仪生有五皇子,若是她动手,目的就明确了很多。
“奴婢这就去办。”凉玉点了点头,旋即退了出去。
玉函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娘娘是怀疑此事是吕昭仪所为?”
“既不是永宁宫的人,想要在陆美人杯中下毒,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了。”祁皇后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