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这个年纪,算是少见了吧?”
“小生惭愧,家中贫寒,拿不出钱财,且女儿家跟了小生,只会受苦,实在不能忍心。”他轻声道。
狐姬眼眸扫着他一团晕红的脸,沉默半晌,“倒没想到,都说男人靠不住,且有句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你们读书人啊,最是薄幸之人。”
齐木云抿唇,“此话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世间之人,本不能随意定夺,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到底也不好。”
狐姬歪头,发梢全到了他颈窝,齐木云垂眸,“唔……好吧,奴家觉着,你的确不同,和旁的臭男人不一样。”
“多谢姑娘谬赞。”他微微不自在。
“对了,方才奴家撩拨你,你怎么说奴家那是捉弄?”她又问。
齐木云一笑,“姑娘眼神清明纯澈,本不是个胡乱作派的女子。”
狐姬鼓着嘴,什么?这还了得,她可是狐狸Jing啊,眼前这么个书生都这样说,岂不是她的形象还未立好?狐狸Jing都是妖艳魅惑出名,她怎么能纯呢。
“你胡说!奴家不妖艳么?不够吸引你么?”她十分严肃了,义正言辞的问。
齐木云一噎,实在不知这姑娘在想些什么,“这……这小生要如何回答姑娘?”
“这有什么不能回奴家的?你只要说是不是不就行了。”狐姬一拧他的耳朵,“你快些说!”
“姑娘极美,妖艳……若是按照大赵国的标准来瞧,单论容貌,应当也是艳丽的,吸引……”他支支吾吾的,“自然也吸引的。”
最后说的极小声,狐姬凑过来,这才满意了,“哼,奴家的大招还没使出来呢,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咯咯。”
齐木云再不敢多说了,背着她快步走向村子,好在他家在村子最边上,大寒天的,也没什么人瞧见。
他看了看两间半茅草屋,半间是柴房和厨房混着,另外两间,一间睡着他娘,他想了想,还是把背上的姑娘背进了自己房间。
“这里是小生的屋子,旁边是小生娘亲,委屈姑娘暂且先在此休息一会,小生……”他看了看她怀里那只已经硬梆梆的鸡,“小生这就去为姑娘做饭。”
狐姬点头,将怀里的鸡递给他,“做的要好吃,不然奴家可不依。”
齐木云接过点头,“小生知道了。”
虽说君子远庖厨,可他自小家境贫寒,自己做饭委实不难。
他拿着东西出去,狐姬伸手扯掉脚上的布带,踩上他的床榻,好奇的左看右看。
屋子的确简陋粗鄙,可是很是整洁干净,小小的地方仅有一张小床一张书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另外一边的凳子上整齐的码放着一摞儿书,她跳下地去翻看,连着翻了好几本,都不是话本子,撇嘴无趣的扔到了一边。
书页齐整,只是看着也很薄很旧了,想来被人翻看过很多遍。
隔着一堵墙,隔壁微弱的咳嗽时不时就传过来,狐姬有些迷糊了,倚在床上被吵的半晌睡不着。
她烦躁起身,指尖一弹,就到了隔壁,齐母脸色青白难看,微闭着眼昏沉睡着。
她看了半晌,这都要病死了呀,不过把她咳嗽止一止吧,省得打扰她休憩。
指尖凝结一点灵光,点在齐母额头,她胸中那点堵塞的难受散去,接着沉沉睡的更深。
狐姬满意了,打着呵欠回了隔壁,扯开齐木云的被子,嗅了嗅,唔,还好,这人挺爱干净的,气味清新并不像前辈们说的男人都是臭的。
她裹了裹,跟着就闭上眼睡着了。
等齐木云做好鸡汤,他咽了咽口水,摸了摸咕咕乱叫的肚子,叹气,“不要叫了,这是姑娘的东西,岂可贪墨。”
“姑娘,鸡汤已做好,姑娘是要在房中用吗?”他规规矩矩站在门外,轻声问。
半晌没人搭理,他顿了顿,“姑娘?”
“小生无礼了。”说着,抬手轻轻推开木门,床榻上鼓起不大的一团,狐姬小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块儿雪白的皮肤,一头散开的墨发铺陈在被子上,零零散散的几缕垂落。
满室都是她身上浅淡的香气,齐木云怔怔站着,跟着又狠狠垂下头来,“姑、姑娘。”
他喊着,声音却不大。
深呼吸一口,他上前,指尖轻轻探向她肩头,“姑娘?”
房门开了,冷风灌进来,狐姬蹙眉,“把门关上。”
齐木云“嗖”的收回手,尴尬的手足无措,“那,那个,鸡汤好了,姑娘可以用了。”
她愣了愣,睁开眼,半撑起身,姿态十分撩人,侧眸见齐木云撇着眼,她轻笑一声,手撑在膝盖前歪头看过来。
一手伸出点在他垂下来的手背上,“小书生,你心里想什么坏事呢?趁着奴家睡觉溜进来,果然,男人没一个好的,说什么君子,都是假的!”
齐木云蹙眉,跟着又羞愧,“小生之过,小生未曾考虑姑娘,姑娘要如何罚小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