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自己屋里的摆件?”墨安海斜眼。
墨蝉急忙摆手,“九叔,好九叔,我那就是说说,你可不能让苏罪知道,我怕他愧疚。”
墨安海摇头,“你这魂都被那小子勾走了,行了,这药拿去,一日三次,我虽然解不了毒,可是让她神智时而清醒一点,睡的好点是可以的。”
墨蝉抱了药包,笑嘻嘻的,“多谢九叔,您真是最和蔼可亲。”
墨安海挥手,“快滚吧,少来说些好听的哄人。”
墨蝉抱着药回去,苏罪知道她念着墨家,如同曾经一样,两人在墨家不远处买下一处门面加院子,不算大,苏罪开了个武馆,就这么过着平静的日子。
荆老七大受打击,那天之后就消失了,苏罪不想再追究,当年的事,鲁家才是一切的根源,如今荆家没了,鲁家也没了,事到如今,谁也没好过,他不想再和仇恨牵扯上任何关系。
墨荆南跪别墨家人,带着同样出现癫狂的苏云娇远走,这次,墨蝉以二当家的身份强硬的拦下了阻拦的墨家人,为此还使得二堂叔一家对她有些怨怪。
她心里明白,他们一手将五哥拉扯大,早看做亲生的一般,这是人之常情,可她不敢再赌,曾经五哥留在墨家,最终他下了毒。
至于苏云娇,她一生所有能抓住的幸福,全被她自己抛下,最终什么也没得到,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被她自己选出来的复仇者杀了,她终究受到和柳寒烟一样的苦。
而且她中毒日深,夜有噩梦缠身,白日神智昏聩,死时恐怕痛苦难捱。
这场由鲁家引起的仇恨,鲁家终究付出了代价,鲁家的每一个人,也就是墨荆南好过一点,可即便是他,也终究离开了这么多年的亲人好友,带着疯癫的苏云娇一个人生活。
“蝉儿。”苏罪拿着碗进了厨房,见她灰头土脸的在烧火,急忙过来。
“我不是说了,这些不必你做,你看看你这双手,这么嫩哪是干活的呀,就该每日看书烹茶。”苏罪半蹲着握着她的手,颔首在她掌心一吻。
“九叔给娘开的药,我想着熬出来。”墨蝉柔柔一笑。
苏罪看到药包,“这种事我来就好,谢谢你蝉儿,也谢谢九叔。”
“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我嫁给你,却什么也不会,一直都是你惯着我,连伺候娘这样的事都是你来做。”
按理说,这时代,这都是媳妇的事,就算你是高门大户,伺候婆婆也是规矩。
“明明是你傻,嫁给我这样一无所有的,我就太幸运了,有你。”苏罪将药倒进药炉。
墨蝉敛眉,真是容易满足,他哪里幸运。
“娘本应该就是我来,你被你爹娘家人宠爱长大,本就是该享福的,我已经让你受委屈,万不能让你再受苦。”苏罪燃了火。
跟着又去端了自己熬的粥,墨蝉一大早就跑回墨家了,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跑墨家,苏罪也什么都没说。
“娘已经吃了,我给你晾着的,加了香菇青菜和rou沫,你还饿不饿?”他以为她在墨家肯定吃了,毕竟墨家疼她,不可能让孩子饿着肚子来回。
墨蝉起身,鼓着脸撒娇,“饿啊,饿死了,除了相公做的东西,我别的都吃不下,什么山珍海味,珍馐美食都没你做的好吃!”
苏罪背对着她脸都红了,眼眸又溢出欢喜,他吃食上尽量用了最好的,就是不想她太过委屈。
她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小脸靠在他的背上,“相公啊,在我心里,你最好,全天下没人比得上你,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
苏罪指尖都麻了,红着脸,伸手攥住她的小手,低低道:“我不好,我长得不好,什么也不会,家世不好,没钱没势,什么也没有,我哪里好。”
“谁说的,”墨蝉将他强硬转过来,嵌进他怀里仰头看着,指尖描摹,“眉眼真好看,鼻子真好看,嘴巴真好看,好巧,全是我喜欢的。”
见她笑眯了眼,苏罪脸红红的也跟着抿唇微微笑起来,“你现在会好多好多,你将我和娘都照顾的很好,你也会自己创造家世,最重要的是,我们两情相悦啊。”
苏罪将她揽住,垂眸吻在她额上,“感谢上苍,我有你,前半生如何我都不在意了,有你在,什么都没关系了。”
“谁说的,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有好多孩子,他们会跟着爹爹学武,跟着娘亲学文,女儿呢,肆意江湖或是待字闺中,找一个如意郎君,儿子呢,将来考上大官,光宗耀祖。还会有好多小孙孙,围在你膝下转来转去,叫着爷爷爷爷。”她说着自己忍不住笑。
苏罪垂首抵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尖,“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老是这样撩拨我,尽说些让人羞涩的话。”
墨蝉微仰首,蹭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的,他含笑低头就着她,“怎么叫撩拨,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摸摸。”
两人亲吻着,墨蝉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上,苏罪追着她的唇,微微眯着眼,沉迷了一阵,在她腹上的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