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一、下!
——楚医生的脑子里也开始桃花泛滥。
唇上却是一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在眼前。
薄瑾亭好整以暇,抚摸着她淡粉色的唇rou,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那眼神好像在问:你这么想和我接吻是吗
该死的……
楚瑟略微有些薄怒,兴致被这厮给搅合了,她也没心思继续了,就挪了一下屁股想离他远一点。
薄瑾亭依旧圈着她:
“这种事还是男人来主动比较好。”
话音刚落,薄瑾亭把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从最初开始的唇瓣相接,渐渐变味成了松开牙关,舌头一点点深入。
薄瑾亭起初只是试探,却惊喜地发觉:她也在回应他的主动。于是,他变得强势起来,敢咬一咬她粉粉嫩嫩的唇瓣,敢吮.吸她的舌苔,敢把她不听话的小舌头卷起来,然后纳入自己的领地,狠狠地品尝她每一寸的滋味。
楚瑟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两辈子没有得到过的吻和爱,此时此刻化为了两股龙卷风,叫嚣着侵略入心脏。
她记不得从哪儿开始,一个人的主动发展成了两个人的主动。分明是初吻,却仿佛排演过多次一般。
最后,不耐烦的薄瑾亭干脆抱住了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了她的发丛当中,然后,挺身而上把她的嘴彻彻底底地堵住,一丝缝隙都不留。
等楚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正躺在沙发上,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在接吻。
晚风轻轻地吹着,吹散了所有的孤寂,她忽然觉得不再是一个人了,不再是孤军奋战了……有了这个男人,仿佛就有了一座家一样。
只是没有那推门声就好了。
“叔,婶婶,楚闲林已经走了……”话音刚落,薄一博就吓了一跳:“你们在干什么?!”
闻言,楚瑟兔子一般从他身下抽.离开来,薄瑾亭十分的狼狈,语气也不好了:“叔叔和你婶婶干大人的正事,大惊小怪干什么!”
薄一博那个囧啊,你们两要真是两大人倒好了,结果两高中生,毛都没长齐,躺在他家的沙发上那个那个……说这话不害臊么!
可是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薄瑾亭倒也罢了,楚瑟也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了句:“这里毕竟是别人家,小薄,你下次注意点。”
“知道了。”他揉了揉她的长发。
“对了!”楚瑟忽然想起了什么:“摄像头……摄像头还在家里面,瑾亭,摄像头已经没用处了。你快找个时间把摄像头卸下来!”
薄瑾亭露出一丝微笑:“你还是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楚瑟无语:“摄像头千万不能被楚闲林发现了,要不然咱们会有麻烦!”
薄瑾亭付之一笑:“这件事不着急,你不想知道:今晚回去楚闲林怎么和张淑琴对质吗?”
“……也是。”
于是嚷嚷着打开了手机APP,远程围观楚家的好戏。
只是可怜了薄一博小同学,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嘴的狗粮,还被“两个大人”完全晾在了一边。
*****
半个小时后,楚闲林拽着张淑琴的头发进了监控画面。
以往的夫妻恩爱全都不见,镜头里面的男女,只是一对撕破脸的仇敌。
十几年前,张淑琴只是个小护士,当初拿着2000块钱的工资在省城工作,连房租都交不起。如果不是傍上了大款,她也不可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这好日子全部来源于楚闲林的馈赠,现在楚闲林要撕破脸皮,她连反抗都做不到!
楚闲林Yin鸷的眼神看着她,冷冰冰的:“你说!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张淑琴还试图狡辩:“不是的!不是的!是楚瑟那小贱人陷害我!我根本没有放铅粉!”
“那这是什么?!你买药的账单!是用你的卡买的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楚闲林扔出了单据。
出于护士的职业习惯,张淑琴每次买药之后,都会把单据收好。上面还落款有她的亲笔签名,证明了两种激素药物均是她所为。那么剩下来的一小袋铅粉,根本不是药物,而是化工品,鬼知道是从哪种渠道买到手的!
当然,楚闲林不会知道这是楚瑟的杰作,目的就是让张淑琴背上谋杀未遂的黑锅。
其实就是不算铅粉,那瓶雌性激素就已经让楚闲林无比愤怒了。他还是个中年人,但是身体的确是睾.丸萎缩、次次不举。本来还以为是年龄大了,吃不消了,哪里料得是家中“贤妻”下的毒手!这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这么一个贱女人,他是不会放过的,在请律师剥夺这个女人的一切之前,他先把张淑琴绑在了家中的客厅里面,然后解下了鳄鱼皮带,开始抽打着这个恶毒的妻子!
“啊——”张淑琴在惨叫。
伴随着一阵阵惨叫,张淑琴开始求饶、认错、很快她缩成了一团,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