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没有阻止。
为什麽,那个时侯,你没说“不准去”呢,秋山先生?
修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期待秋山的阻止,期待在秋山眼里自己有那麽一些特别。可这终究,是奢望吧?
不知何时,有热流涌出眼眶,被黑色的眼罩拦住去路,只是静悄悄地shi润了修的眼圈。
硕大的阳具还挥舞著触手,在修的下体里凶狠地抽打,要捣空修的後庭般疯狂摄取。几根连著银链的夹子似几条银蛇,死死咬住修的分身和胸口的茱萸。明明每一个敏感点都持续受到电流般强烈的刺激,修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的凉意。高昂的分身缓缓垂下头,修硬生生从欲望的巅峰慢慢退下。
不,不想要这些。
以前总是享受著疼痛和凌辱的身体,此时却排斥地冷却下来。修侧躺在地上蜷起身,把头和双腿缩向胸口,连脚趾也卷起来。
再感觉不到快感,用来享受的道具变成了刑具。ru尖和领口上夹子的啃咬似钉子被打进rou桩,修感觉自己像正被处刑的异教徒,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体被无情地剖开,条条布满荆棘的长鞭轮番直接抽打在最柔弱的神经和心脏上。
好痛,好难受……
修埋下头,微微颤抖的身体牵动条条银链,发出刷刷的响声。
被撕碎的黑衣,银亮的锁链,被蹂躏得透出嫣红的皮肤,似妖冶的罂粟花,毫不在意罪恶和yIn靡的外表,旁若无人地静静绽放神秘而令人窒息的美豔。蜷在地上被刑具折磨的修让人看到的不是暴力,而是人类躯体在束缚和苦难中展现的健美与虔诚。如宗教和神话中背负十字的教徒,笃信能通过rou体的苦难解脱心中郁结的矛盾,使灵魂从罪恶中得到救赎。只因心中的信仰,身体越是痛苦便越能感受灵魂的纯净,昭示生存的价值。这种虔诚和不屈往往让人畏惧,更使受难的美学增添几分迷人的色彩。
忽然身体被踢翻,一只脚粗鲁地撩开修缩在一起的双腿,狠狠踩在他的分身上。
“不,我要的不是这种状态。你的身体明明很享受这些玩意……”MR.D用皮鞋的硬底辗转蹂躏修那耷拉著脑袋的分身,愠怒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唔……”阵阵刺痛从下体传来,修从喉底发出一声低鸣,没有力气叫喊。
皮鞋鞋尖踢著沈甸甸的Yin囊,又踩踏在玉jing上,想要挑拨起修的快感。可修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被迫张开双腿,任凭MR.D用鞋底践踏自己的私密处。
痛,别人能带来的,只有rou体的疼痛罢了。
只愿意接受秋山这样地对待。只有秋山带来的凌辱能让他激动,只有秋山制造的疼痛能增加他的快感,只有秋山的玩弄和抚慰才能让他热血沸腾,只有秋山填满他的身体,修才会满足得忍不住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
修把头埋得更深,泛白的薄唇无声地微微张合。
“你在坚持什麽?”MR.D一把抓起修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拉扯著一头咬住修左胸的银链逼问道,“到底是谁,已经占有了你的心?”
银链上的夹子在拉扯下更凶狠地啃咬修的ru尖,尖针般的刺痛直扎入心脏。修却不再挣扎或呻yin,心里反而变得平静,痛苦让他更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感情。无论身体如何被欲望折服,自己的心只有一个人能满足,想到这,修的嘴角不禁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MR.D微微一怔,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修的脸,麽指抹过躺出嘴角的唾ye,缓缓滑进眼罩的边缘。忍不住想要解开这层黑纱,想要看看这个连自己都无法驯服的小家夥的脸是什麽模样。这个明明没有接受过训练,不懂得讨好主人的家夥,为何却会令人忍不住在意。想要撕开这眼罩,看看他在被折磨和凌辱後,是以怎样的表情倔强著。
不,别揭开……
修努力想撇开头。这层薄薄的黑纱是最後的遮掩,让修隐藏最後一点羞耻和自尊,自我安慰现在在大家面前被玩弄的人不是真正的自己。若失去这眼罩,就像要将rou体和灵魂都剖开,再无处可逃。
不想被别人看到,不想让秋山以外的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修的嘴唇如寒风中的蝶翼,单薄无助地微微颤抖,喃喃著一个人的名字:
秋山先生……
MR.D的手指已经滑进眼罩触摸到修shi润的眼眶,就要将这层黑纱揭开时,动作却停了下来。
身後门口处传来嘈杂的声响,修用尽最後一丝气力顺著MR.D的目光朝门口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不顾侍者的阻拦,快步走来。
是我产生幻觉了吗?修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秋山先生,怎麽可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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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比较晚真抱歉,主要是前几天回老家扫墓,山里的风景真美啊空气真好啊风真凉快啊雨真清爽啊於是我就感冒了啊─__─…… 头痛挠墙ING
话说回来,我虐够修修了,秋山终於可以出场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