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远处竟然有一个乞丐靠在墙壁上。
曾柔皱起眉头说道:“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叫花子!”
王乐儿冷漠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学校附近虽然小馆子较多,人员较杂,但是乞丐这种人毕竟还是很少见的。这个乞丐浑身的衣服又黑又脏,头上扣着一顶帽子,压得很低,看不出面容。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个乞丐给我一种戾气。他一直袖着手,头低得很下。按道理说,五月的中午已经有些炎热了,马路上还有来往汽车的声音。他就算再怎么困,这里也不是能睡得着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穿的裤子只有半截长,好像是被人强行撕去一样,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并不脏,脚腕处用白色的纱布包了一圈,看起来好像受了伤。而他的鞋子款式也不是一个乞丐应该穿得起的。
我警觉地拉住了曾柔和王乐儿,低声对她们说道:“这个人有点不对劲,曾柔,快叫司机下来。”
餐车的司机身手敏捷,对付两三个人应该是不在话下的。曾柔连忙拿出电话,又对着餐车招手。
哪里知道那乞丐突然一下子跳起来,飞快的朝我们奔过来。曾柔吓得尖叫一声,立刻就往后跑,我和王乐儿也连忙回头就往学校大门跑。可是那乞丐跑得更快,离我大约还有两步的距离,纵身一跳,一下子就跳到我身上,将我扑倒在地。一枚尖尖的匕首抵住了我的背部,他大声叫道:“都不许过来,过来的话我立即捅死她!”
学校门口的保安,餐车上的司机,马路旁不知从哪里也跑出两个路人,他们团团将我们围住,紧张地呵斥着。
乞丐一说话,我从声音已经听出了是叶栾胜。
我立即扭头,高声喊道:“叶栾胜你要干什么?”
面前的叶栾胜脸上乱七八糟地不知道抹了什么,完全不是平时的模样。那双眼睛灼灼发亮,好像野狗一样。
见我认出了他,叶栾胜立时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他狞笑着将我揪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要干什么?你说呢?姓姜的小子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死,我也要拖个垫背的!”
他抓着我往餐车的方向走过去,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大声吆喝着司机让开。
他想带着我跑,想带我上车。一旦上了车,再想救我比登天很难,落在叶栾胜手里,不死我也会脱层皮!
我捂着嘴巴大声喊着:“不许让,不许走!绝对不能把车子让给他!”
叶栾胜气愤地倒过匕首,用匕首把在我头上捣了一下,我只感到脑子一阵疼痛,眼前金星乱冒!
“祸害,你这个祸害!你怎么不早死?你们一家都是祸害!你nainai,你大姑,你!都是祸害!”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好像失去了理智,手里的匕首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拉着我步步后退,又慌乱地逼迫着餐车司机下来:“快给我下来!否则我杀了她!”
餐车的司机实在没办法,又不好上前行动,只得下了车,一步步往后退开。
叶栾胜拉着我就往车门处跑,就在这时,他脚底下好像被什么绊住了,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他的右手正好拿着匕首,这一下不及防,那把匕首竟然硬生生穿透了他的脖子,从后脖子透出刀尖出来!
他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自己的刀下,那把刀就那样插在他的脖子里,从刀柄处渐渐洇出一大滩血。他倒在地上的姿势扭曲而怪异,那双眼睛犹自不瞑目地白眼看向天空!
我低头看着他的脚下,那块地面的地砖有一小块的突出,正好绊住了他的脚!
不知怎地,我想起了在医院里听到姜佑对陈发财说的话:三天后叶栾胜必死!
这种死法,的确像是受了诅咒一般!可是偏偏死在这么多人眼前,叫人不得不相信这种巧合!
姜佑来得很快,几乎和警察同时到来,他来的时候,叶栾胜的尸体已经被法医鉴定并且收敛,他的死法虽然巧合,但是属于自己造成的,况且死前还恶意挟持我,因此警察也没有多加为难我,只是例行公事问了话之后,就放我回去了。
不知为什么,尽管叶栾胜死了,可我的心里却感到很沉重,并没有轻松的感觉。
姜佑十分自责,硬说是他连累了我,他也担心叶栾胜会找我报复,还特地安排了两个路人守在我的学校门口,没有料到还是出了事。
我一直不说话,直到进了屋,我才十分严肃地问姜佑:“你到底对香炉做了什么?你是用什么献祭的?”
叶梅以我姐姐的胎儿献祭香炉,想得到自己的孩子,却反被我nainai算计,胎儿硬生生剥落。
叶栾胜想以我的血来献祭香炉,可惜次数不够被反噬,自己因而落得倾家荡产的下场。
姜道泽以姜lun母亲的血rou作为献祭,被姜仪从中打破,献祭仪式得不到继续,姜道泽最终身败名裂。
那么姜佑到底是用什么作为献祭呢?
魔王波旬曾经入过姜道泽的梦里,他的贪心越来越大,渐渐不满足于婴灵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