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问。
“都传宗接代了,我妈又买了好几个盆供着,你过两天回去就能看见了。”凌川说。
“好。”江恺笑着吃了一口苹果。
“哦,对了,到时候别说我这是被人打的啊,他们会担心,”凌川想了想,“就说我洗澡不小心滑倒,摔了。”
“遵命。”江恺笑了笑。
凌川伸长了两条腿躺在沙发里,脑袋枕在江恺的大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还有人喂东西,相当惬意。
“好想就这么瘫着一辈子啊。”他忍不住感叹道。
“休想,”江恺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顶多在我腿麻之前让你这么瘫着。”
凌川低低地傻笑了两声。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跟江恺过上这么简单而又惬意的小日子,感觉就这样度过一辈子,也是超幸福的。
只要一睁眼能看见江恺,就是幸福。
他抬手摸了摸江恺的下巴。
今天很光滑。
小胡茬都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江恺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抬起头的时候笑了笑,“亲得出我刚刚吃的是什么水果吗?”
“橙子啊。”凌川说。
“狗鼻子这么厉害啊,”江恺低下头,“那你闭上眼睛,我再吃一块,你猜猜看是什么。”
“嗯。”凌川很乖地闭上了眼睛。
江恺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很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橙子味道的吻。
很甜很甜。
最后凌川憋得都快喘不上气了才依依不舍地推开他,“说好的猜水果呢!”
“你要猜水果就别配合我呀。”江恺很不要脸地笑着。
凌川反手摸到了江恺小腹,又往下滑了一点,然后猛地笑了起来。
江恺往他嘴里扔了块凤梨。
凌川乐得停不下来,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说道:“反应很激烈嘛,要给你点自由时间解决一下吗?”
“你要帮我吗?”江恺很淡定地吃了口凤梨。
“靠,我一个伤残人士,连吃饭都要人喂,这么高难度的Cao作,您还是自己个儿玩吧。”凌川说。
“那你快点好起来。”江恺微微一笑。
凌川被一口果汁呛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细细回味了一下江恺话里的意思。
这种一本正经地暗示,令他不由地想入非非了一下,顿时感觉异常羞耻,老脸一红。
凌川站起身,江恺扬着嘴角看着他,“干嘛去啊?”
“尿尿啊。”凌川说。
“要不要我帮你扶着?”江恺也跟着站起了身。
“不不不不,不用!”凌川赶紧把他按回了沙发里。
其实他真的只是去上个厕所,吃了一大盘水果,憋得慌。
凌川走进厕所关上门,还能听见客厅里江恺非常不要脸的笑声。
他突然发现,这八年没见,江恺的脸皮已经厚实到连九齿钉耙都砸不穿的地步了,而且这种厚,是在指定的方面,平常一本正经的根本看不出来。
凌川自认为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关键时刻撒娇卖萌得心应手,但在某些羞羞的方面,脸皮薄得都快透明了。
毕竟再怎么着他也还是个新司机,想上路但是会害怕。
他很羡慕江恺的从容和淡定,显得非常老司机。
老司机吗!!!
上厕所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回头瞄了好几眼,总担心江恺会厚着脸皮扒着门缝在那偷看他。
所以他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只不过最后……出了点小意外。
他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拉链拉下去以后就拉不上来了!
他试了好几次,那拉链头就跟卡死了似的,怎么提都提不上来,急得他一脑门子的汗,最后实在是扛不住了才喊了一声,“过来帮忙啊!拉链卡住了!”
“那就脱了啊。”江恺在客厅里回应了一声。
凌川等了半分钟江恺都没过来,就扒着门缝往客厅里瞅了一眼,江恺还是保持着刚才那姿势一点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我说真的啊!拉链卡住了!”他吼了一声。
“那就别穿了啊,反正要脱的。”江恺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句,说完还插了一块苹果吃。
凌川听到这话的时候无比震惊,眼睛都瞪圆了,满脑子黄图闪过,还他妈都是动态的,他难以想象为什么江恺可以永远这么平静。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脱了然后呢!?
不是说好的等胳膊好了以后再说么。
这,这,这就要提枪上阵了吗?
这么饥渴?
他还打着石膏吊着绷带呢!
玩这么刺激的吗!
还医生呢!
一点儿都不照顾伤员。
不要脸。
凌川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