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
“父皇,您也不怕给皇朝丢脸,竟然如此小气。”平阳公主憋着嘴,不开心了。
皇上的身后的林皇后一直注视着这边,见皇上离平阳公主很近已经是担心吊胆,如今再一看皇上去点她额头,顿时慌了,生怕她那疯丫头伤了皇上。
幸好她动作慢,喊出的话也慢,看着平阳公主不但没发疯还对皇上挺亲近的,刚才张的嘴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还好,这疯丫头还认得清皇上!
“不扣也行,朕今天刚好有事找你商量,就当是抵了吧。”皇上说话的时候有些尴尬,这话确实不好说出口,要不是他那痴傻儿子,他用得着这么为难自己吗?。
平阳公主望着皇上,黑如墨的眼睛清澈的能见底,“父皇,可是说的冯布的事?”
皇上见她先提了出来,一愣之后更尴尬了,“是啊,你父皇是个昏的,没用。”冯布的事始终不好办,太子妃有孕,如真处了冯布,估计那皇孙儿也就难保了,到时候皇后非要拉着自己哭掉半条命不可。
“那如果我就这样放过冯布,父皇可觉得舒心?”平阳公主问到了皇上的心坎上。
“不会。”
“父皇在址儿心中是一代英雄明君,一点都不昏,只是今日却因维护址儿如此为难,倒显得址儿不孝了,既然此事是因址儿引起,谁想求这个情,来找址儿便是,父皇就不必劳心费神了。”
皇上如上次在荣址宫的院子里看她一般,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这话带褒带贬,而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何尝听不出,她担下了冯布的这件事,却又在责备他优柔寡断。
“父皇,既然东西都备齐了,址儿除了身边的几个丫头也没什么好带的了,今日确实是个吉日,百事都宜,址儿就在此别过父皇,后会有期。” 平阳公主走的潇洒,因为她“疯了”不需要再去注重任何礼仪,白色衣衫,红火色的裙子往人群中一蹿,瞬间就从皇上的视线中消失了。
这丫头,果真变了!皇上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而林皇后却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希望她的址儿能托灵愿寺的福,恢复到以前。
平阳公主一路上她走的都很洒脱,没去留恋任何宫中的东西,连再看一眼身后那庄严的皇家大门也省了。她只知道她自由了,她终于离开了食人血rou的地府,今日能走出这皇宫,她就没有打算再回去。
平阳公主弃了马车,顺着官道一路蹦跶,直到看到灵愿寺门前那几百层的石台阶时就再也蹦跶不动了。
“万主持,您这灵愿寺啥都好,唯独这台阶看着也太灭人希望了……”平阳公主喘了口气,她一高兴怎就把这台阶给忘了,刚才那一段平坦的路她作死的干嘛就不坐马车?现在好了,这台阶,别说是她了,就连皇上到了这里,也得自己双脚走上去。
要是真让她爬完这台阶,估计半条命就没了。
“公主,灵愿寺的台阶是由皇上御赐的,老纳以为这台阶是灵愿寺的无价之宝。”万主持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句话让平阳公主顿时气结。
这老和尚何时会讲冷笑话了,她也就只抱怨了一句,他竟然反呛自己这是她皇家人修的,可怨不了别人。
不作不死!平阳公主想着这句话对自己再适合不过。
太阳快落山了,平阳公主与小蝶才爬完那几百步台阶,到了灵愿寺的门口,都去了半条命。在万主持说要她们用晚膳时,没一个人回应。
而晚上平阳公主的激动劲儿被那几百步石阶子磨的倘然无存,也没心再去观赏万主持为她准备的小院,一头扑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夜里,平阳公主睡得正沉,本以为佛门之地必然是清静的,屋里却突然清脆的响起了几声“吱吱”的声响,睡得如死猪一般的平阳公主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生平最讨厌这个声音!她忘记告诉万主持什么都可以养,唯独不能养老鼠!
就在平阳公主从床上弹起来的一瞬间,屋内又是一阵“吱吱”的声音,这一次更加清楚了,平阳公主吓得抱住跟前的一根柱子就拼命的往上爬,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腿有多酸爽。
“小祖宗啊!你滚远点!小心本宫要了你的命,小蝶救命啊!呜呜~”平阳公主趴在屋内的一根横梁上,完全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潜伏着这种功夫,能爬得如此高。
可尽管她叫,小蝶也没来,小蝶经过一天的过程,与平阳公主一样,也去了半条命,此时睡得比平阳公主还沉,雷都打不醒的。
平阳公主全身都在打哆嗦,每当她一叫,屋内的“吱吱”的声就特别的高,似是在乱蹿一般,特别清脆。平阳公主这回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手脚并用只顾着往前冲,这一冲就撞到了“墙”上。
“嘭”的一声,似是用屏风隔出来的一道墙便被平阳公主给撞出了个洞,平阳公主来不及煞住脚就直冲冲的向隔壁屋里掉去。
一声闷哼,一声尖叫!平阳公主猛地一顿乱抓,在确定身下是个“人”时,挣扎着想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了。她闪了腰!
天杀的老鼠!明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