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要看管你了? 又什麽时候要赶你走了? 知道你禁不起才改了这屋子,你...你就半点不能体会我的用心?」锦愈说愈是燥乱,最後手一挥,结论一句:「总之,你不准离开!」
遗忘 63
「我什麽时候要看管你了? 又什麽时候要赶你走了? 知道你禁不起才改了这屋子,你...你就半点不能体会我的用心?」锦愈说愈是燥乱,最後手一挥,结论一句:「总之,你不准离开!」
脾气还是一样呢! 知道这时候跟锦争辩也争辩不出结果,东轻摇摇头,没再说话。
「你那是什麽表情? 敷洐我?」锦却是不肯放松。
东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别以为笑一笑就能混过去。」锦继续紧迫盯人:「快回答,说你不会离开这里!」
「我怎麽觉得自己变成宠物了? 这间玻璃屋是我的宠物室?」东还是笑,话里也听不出几分认真。
「就算是宠物室也是最豪华的宠物室了!」锦咂了一声:「比买间新房子还贵,可没辱没你。」
「以前我们住的地方有个小阁楼,」东突然讲起不相干的事情来:「阁楼两面也是大片玻璃,屋顶还开了一个天窗,下雪的夜晚和现在很像,好像伸出手就能接到雪花,纽约的雪和东京的雪...看起来没什麽不同,」东抬头看著细雪纷飞的天空,絮絮又道:「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家,把天窗打开,浪漫是够浪漫了,结果隔天得了重感冒,被念了好几天,二个月不准我一个人上阁楼...」
东虽然说著自己的往事,但锦在脑海中好像也能描绘出那一幅景像...
回到家後找不到人,想著他定是贪看美景又上阁楼了,爬上阁楼只见天窗大开,雪花纷纷而下,那人就睡在天窗下面,虽然屋里开著暖气但积雪也已经薄薄一身,走近一看更是糟糕,全身衣裳都给雪水浸shi了,睡沈的人却是全无所觉。
重感冒还说得轻了,差点并发肺炎...自己气得天天叨念他,平时最讨厌人家罗唆的人这次理亏了倒也安份,就是不让他上阁楼的事闹了几天脾气。
这些细节...自己怎麽会知道? 难道全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锦若有所思的看著东,半句话也接不上。
转头见到锦疑惑迷茫的表情,东淡淡一笑,道:「放心,那个人不是你父亲。」
所有的疑问全因为东这一句话而抛诸脑後,锦怒上心头,口气不善的问道:「你到底有几个情人?」
「一个。」东想也没想。
「那我父亲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麽?」
「老板。」东没有半点迟疑。
只是老板?那他伫在父亲床前落泪是为了什麽?那他情迷意乱时不断的喊著"锦"又是代表什麽?
锦一时无语,只是怔怔的看著东。
与他对视的眼神恁般清澈、表情恁般无辜,因为病弱的关系,多了几分温和脆弱的气质...锦突然往前一倾将东压倒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竟不见他有丝毫畏怯不安。
「要是对我没有感情,就请你下去。」东淡淡开口,眸子平静无波。
「若是...有呢?」锦问道。
东的眼眸晃动了,这显然不是他能预料到的答案。
那摇晃不定的眼波、微蹙的眉心、轻抿的唇角...既像蛊惑又像邀请,锦的思绪瞬间停摆,再也管不了什麽,低头吻上东的唇瓣。
这时才想到要挣扎已经迟了,锦扣著东的头不容他躲避,强硬的吻既深又缠绵。
这滋味分明熟悉,隐隐的,心中便有一股轻怜蜜爱升起,锦不由想起那次东醉酒时的情形,虽然那时存著教训报复的心态,但也不至於失控到那种地步,彷佛...一碰到这个人,身体便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
手轻轻划过身下人的腰际,果然如锦预料的引起一阵颤憟。
「东...东...」锦在东的耳畔轻轻喊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如此自然的喊了出来。
闷著声逸出的呻yin简直诱人至极,眯著的眼挑著淡淡的情色更是让人心荡神驰。
捧著东的脸,锦低喊道:「爱我好吗? 你爱我好吗?」
遗忘 64
捧著东的脸,锦低喊道:「爱我好吗? 你爱我好吗?」
是在做梦吗? 锦怎麽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东看著锦,那双眼睛仍是深邃黑润得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里面真挚的情意也如记忆中一般,往日的甜蜜如chao般涌上脑海。
一个"好"字已经在舌尖打转...
「不准离开我、不准离开这里、不准再爱我父亲...」
"不准再爱我父亲"...原来...这才是锦的目的...
说到底还是怕他纠缠锦织老会长,为了达到目的,锦竟然用上这种方式,原来在锦心里,他始终是个睡上几次、给点好处就能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