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受伤时,眼泪夺眶而出。不需要太多理由,一瞬间,他们就会因为自己的孩子而崩溃。
几乎是同一时间,初然跟顾见开了口。
初然:“明白。”
顾见:“我妈都哭成那样了,我要是再不懂,也太没心没肺了。”
向来能动手绝对不逼逼,以“粗鲁”示人的韩大队长,头一次这么长篇大论文邹邹的教育孩子,还颇有成果,十分满意,甚至觉得自己都适合当老师了。
想到老师,老韩猛然间想起还在局子关着的陈韵,便问,“你们跟陈韵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对他知道多少?”
在两个孩子还沉浸在伤感情绪里没有出来时,他突然转移话题,两人一下子愣住了。
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初然跟顾见相视一眼,坐在他们两张病床中间的老韩,在他们张嘴前,及时补充了一句,“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询问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老韩是自己人,而且他的工作能力,初然跟顾见也信得过,毕竟在他手里的犯人,想装死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出现过有人装死成功的案例。
至于,他用了什么手段,两人就不知道了,只清楚他有一个外号——粗鲁的魔鬼。
魔鬼就魔鬼,还粗鲁。
可想而知……
不过抛开以上这些点,陈韵除了以前在道上混过,应该也没干过什么,不然也不会顶着原来的身份来教书。更何况,这次的事件,他们能坚挺的活到现在,也有他的部分功劳。
或许,他一开始也是想端了玉树他们的老窝吧。
如此一想,初然跟顾见一通眼神交流后,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当顾见听到初然跟他老大的初遇时,表现出了无尽的羡慕。以及,在他知道后来自己也在皇冠见过他老大一面,之后却没认出他后,懊恼无比。
对于他的种种反应,初然只问了一句,“你是打算跟他扯证吗?”
顾见嘴叫一抽:“……滚!”
知道了陈韵的大概背景后,老韩跟这两人又皮了一会儿,接着做回警察的身份。
“除了辉哥外,玉树有没有在你们面前提起过其他陌生的名字?”
初然跟顾见摇头,“没有。”
“那天你们打电话给我是想说什么?”
总算问到这个了,顾见抢先一步,“告诉你你们那边有内鬼啊。”
老韩脸色一变,“这种话别瞎说!”
初然:“他没瞎说。那天我跟你通完电话没多久,就接到了玉树的电话。他说……算了,你听录音吧。”
被摔的惨了吧唧的手机勉强还能撑一撑,初然找到录音,播放出来。
玉树夹杂着多种情绪的怒吼充斥了整个病房。
一时间,几人陷入了深思。
几分钟后,老韩把录音传送到自己手机上,然后把初然的那份删掉,面无表情的说,“这事儿别在其他人面前说。”
从“瞎说”变成“说”,初然心里隐隐有所猜忌,“你也怀疑——”
她话还没问完,老韩就起身,“先好好休息,后续有什么事我再过来。”
在他快要出门时,初然急忙叫住,“老韩,你们抓到那个辉哥了吗?”
转身,老韩从兜里掏了一颗糖果,压在拇指和中指指甲盖之间,飞指一弹,糖果正中初然脑门。
“没大没小!叫韩叔!”
初然摸着脑壳,心中有了答案。
顾见也在这时问,“我老大呢?你们该不是还把他关在局子里吧!他又没犯事儿!”
老韩干脆的从身上抽了一把小刀,削苹果的那种,也没取下外面的壳子,抬手比划了两下,还没丢出去,就见顾见捂住了脑袋。
“管天管地的!你居委会大妈吗?犯没犯事儿我们警察会处理,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给割了?”
顾见举手投降,“叔!求您快走吧!”
.
老初依旧没说话,隔壁床都“聊的”热火朝天了,他们这边除了颜阿姨给她削苹果时,小刀擦过苹果rou的“沙沙沙”声音外,就没有其他了。
初然憋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眼睛一闭心一横,“爸,你还是骂我两句打我一顿吧。”
平时她闯祸一顿打是避免不了的,但她也就挨打的那会儿生气觉得自己委屈,之后还是会笑嘻嘻。她跟老初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错了就打就骂,不会装着。
这会儿老初这样的状态,实在让她害怕。
她说完,微睁眼,发现老初低头在找什么东西。
妈呀???真的要打???
就在她心惊rou跳纠结到底刚才那话的对与错时,老初直起了身板。
条件反射的躲开,看到老初塞了她一个盒子后,初然松了口气,“我以为你真要打我。”
这时颜莉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怎么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