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滑过脸颊沿着颈脖落入衣襟之中,顷刻间,醇浓的酒香飘满一室。
严玉阙伸手取下他手里的酒壶,就着壶嘴自己喝了一口,接着硬是压低了身子凑上去,和他四唇相贴。
醇香的酒ye在唇舌间流转,琉琦微启的唇缝被对方的舌头用蛮力撬开,像是要将他嘴里剩余的酒香一起搜掠殆尽一般,那舌头刷过齿列舔过上颚直探到喉口。
琉琦有些不适地轻哼出声表示抗议,这才阻止了对方的入侵,转而挑起他的舌头勾撩纠缠在了一起。
往日两人只在意身体上的交合,彼此皆从情欲之中获得满足便是达到目的,于是严玉阙现在这样主动亲近的举动,让琉琦很是不懂,但转念想到严玉阙喝了不少酒,酒本就是助情助兴之物,因而做出些平时不太会有的举动,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
汲尽了嘴里的酒香,像是留恋不舍那样的,开始搜掠遗落在嘴角的酒ye,于是柔软的唇瓣顺着那些溢出的酒ye蜿蜒的痕迹,一路往下滑去。
松开腰带与衣结,琉琦的衣襟自两边滑了开来,初冬夜晚的寒气凝结在赤裸在外的肌肤上,令他不由得轻轻瑟缩,仰躺在桌上,只看到严玉阙的脑袋一直往下游移,柔软shi润的东西不时滑过皮肤,游走到胸口的红蕊那里,极尽所能地爱抚舔咬那两粒小小的rou粒。咬住轻扯的时候,琉琦像是害怕他真会一用力咬下来般挺起胸膛小声抽噎,却反而像是往他嘴里送一样,带着点哆嗦的小小的喘息声,听着也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直到将那两粒rou粒玩弄得通红熟透,被津ye浸得油光发亮,严玉阙才抬起头来。
横陈在桌上的人,身上皮肤虽然白皙,但依然可以看清楚还未完全褪去的道道鞭痕,就像是他养在院子里的杜鹃,通体雪白的花瓣却独独有一道细如丝线的红痕,不仅不让人觉得惋惜,反而更添了娇艳与妩媚。而此刻琉琦身上淡淡未褪的鞭痕,虽然不可同那白杜鹃花瓣上的红痕相论,但却让严玉阙想起了牢房里的那一幕。
白皙的胴体,青黑光亮的蛇身,互相纠缠,yIn靡而妖媚。
热火在血脉里喷涌,咆哮着四处乱窜,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起琉琦的tun将他的绸裤连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听到琉琦「噗哧」出声,大约是在笑他的猴急,仿佛一瓢冷水,将一股脑冲上来的热火稍稍浇熄了一些。
严玉阙略微醒神了一些,一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竟被琉琦嗤笑,便有些无地自容,眼睛瞥到那壶从琉琦手上抢下来的酒,心里顿生了一个邪念,捞过酒壶对着琉琦胯间微微抬头的东西直接浇了下去。
冰冷的酒ye顺着形状秀致的阳物流入两腿之间,琉琦「啊!」地惊叫出声,冰冷的刺激让光裸的腿微微打起颤来。
见状,严玉阙心里有了从他那里扳回了一局的快意,顿时心情大好,低头,就见那颜色粉嫩的阳物被酒水这么一浇,才方微微抬头这会儿又缩了回去,周围毛丛也是shi答答的一片,像是正小心翼翼等人垂怜的模样。
只觉得那小东西缩着脑袋躲在shi漉漉的毛丛里的样子格外可爱,脑中这个念头一起,手就伸了过去将那小东西托了起来,手指圈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受了爱抚的小东西如雨后林子里的蘑菇一般,一点点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严玉阙见着有趣,对着那冒头的小东西轻哈了一口气,接着张嘴,便将顶端的菇伞含进了嘴里。
之前琉琦用豆豆要胁他,要他用嘴来服侍他,他虽然照着做了,但抵不过心里的厌恶,但这次是他自己主动自愿的。
也许是真的喝醉了吧……
或者又是好奇,这个受过训练、知晓床榻欢愉又懂得各种服侍技巧的人,抛开一切伪装与迎合,真正沉浸在情欲之中,该是怎样一种模样?
醇浓的酒香里混杂着男性腥膻的气息,冒了头的小家伙在嘴里变硬,雄赳赳气昂昂地伸长了身子挺起头来,一直顶到了严玉阙的喉口。
喉口被压迫而泛起一阵恶心,严玉阙将那从有些可爱变得怒胀狰狞的阳物从嘴里退了出来,抬头之时,正对上琉琦投过来的不解视线,那一双点漆一般的眸子,shishi润润的,睁得很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里头写满了疑惑。
耳边莫名响起了那一日在码头上,自己派人陷害琉琦,让他的货船上夹带了私盐而被官府带走时,他对自己说的话语。
‘严玉阙!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还能容得下任何一粒沙粒、一颗石子吗?’
严玉阙当时没有办法回答他,但是现在心里却似乎有了答案,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像是要证明自己心里那个答案一样,他低头凑了下去将琉琦的阳物含进嘴里。
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将刚才倾倒其上的酒ye一滴不剩地舔去,舔到囊袋的时候,用齿尖轻咬叼起薄薄的皮肤,引得琉琦发出甜腻的呻yin,却是比陈酒更勾人情欲。
浇下的酒ye顺着tun缝隐没在那个私密的地方,严玉阙一边用手抚慰琉琦的欲望,另一只手藉着酒ye一下便滑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