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的人已经站了上去,白家这次出的是一位长相端正的青年男子,黄家出的却是一位妖媚多姿、身材婀娜的女子。
本来在一旁观看、难得话少的阿纯发表评论道:“这女的光往那一样,就扭成了三段,啧啧啧,真是稀奇……”
“你个小孩,懂个什么。”晦明为了防止阿纯过度早熟,很有远见的捂住了她的眼睛,而下一刻,那个扭成三段的女子就朝着五段的趋势继续向前扭着,这哪是要攻击,活活的像是青楼甩着手绢勾引人的朝红柳绿。
这次不光是晦明感觉到了不好意思,那个男子的脸早已红了半边,脚下的步子开始有些慌乱起来,手中的剑虽然还是往前指着,可总让人觉得下一刻他会一不小心捅向自己。
那女子见他这样,更加的得意忘形起来,挺直了胸脯昂首阔步的朝他而去,那男子被逼到台边,不得已举起剑朝她刺去,为了使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他闭上了眼睛,开始全力一拼。
“刺啦”的一声,好像有什么衣服被划破的声音,男子睁开眼睛,看见那女子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人欺负的楚楚可怜样,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似乎是在埋怨他下手过重了。
那男子顿时有些慌了,加上四周的嘘声又起,他头上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心神也开始不定起来,就在此时,那女子飞快的移到了他的跟前,猛地把手掀开,那男子猝不及防,当即闭了眼,但下一刻就被一个横踢给踹了出去,等他睁开眼时才发现,那女子的衣服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破损,一切都是她的计谋而已。
晦明在底下看着这一幕,不由觉得惊心动魄,扭头发现萧长庐表情冷淡,一点也没有为之触动的样子。
“萧大哥,你如果遇见这一幕,你会怎么处理?”晦明问道他。
“打!”萧长庐言简意赅。
“就这么直接上来打啊,”晦明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也觉得有点多余,依照萧长庐的性格,你就是挺着四五个胸,也不过是换来更多的拳头而已。
果然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很大,晦明不由得想到,要是换做自己,拳脚相加估计是做不太来,对着脱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接下来该第三场比试了,黄家那边派出了一个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的少年,但白家这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不知出了什么情况。
“家主,白封他刚刚突然间呕吐不止,四肢无力,刚刚派人看过了,别说上台了,走路都是问题。”管家对着白宛说道。
“可恶,黄家为了争仙泉,竟然出Yin招!”白宛皱着眉骂道,她知道台上的少年是黄家这些年最为杰出的后代,想要有把握的打败他,必须派出白家实力最强的人,可是白封不能上场,白潜和白焉尚未归府,剩下的这些人应付几招还可以,真要对打起来……
她的目光突然转向了阿纯,心里想着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既然他们要借仙泉,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哎,我说,你们白家怎么回事,不敢打就直接认输,拖着可没什么意思。”黄易在底下出言激将道。
白宛看着他那嚣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站起来指着阿纯道:“我们白家第三场,由她上!”
“阿嚏!”阿纯被吓得打了一个喷嚏,她只不过是一个在底下抬头望天的,而你现在要她上天,并且之前毫无征兆,老实说,在那一刻,她的腿抖出了筛子的感觉。
晦明则不知道阿纯的想法,他觉得这样很好,白宛这么说那肯定是把阿纯当做了自己人,如果阿纯能够打赢这场的话,自己借仙泉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他在兴奋之余不忘推了阿纯一把——
就这样,在猪队友的帮助之下,阿纯彻底的没有了回头路。
她表面镇定,尽量学着萧长庐的表情,似睁未睁的白眼,似翻未翻的鼻孔,似张未张的嘴巴,当然萧长庐是浑然一体的冷漠,她却是青出于蓝反成黑的欠揍,其实阿纯的修为当然不浅,只是她习惯于用小聪明而应战,真正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时,硬碰硬自己就先变成了鸡蛋。
“接招吧。”少年先发制人,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带着啸声袭来,只见他身形飘忽,杀气尽显,整个人都融在了剑里面,带着一股无坚不摧的气势朝着阿纯而来。
“卧槽,玩真的。”阿纯一声惊呼,用独创满地打滚、见缝插针的招数迅速的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并且她在这滚动偶尔停住的瞬间还不忘自己的造型,时刻保持着形象。
那少年看她这般消极应对,也有些耐不住性子,自己突然升到半空中,身形分出了四五个一模一样的他来,接着从东南西北中的五个方位直直的冲着阿纯而去。
阿纯此时也没有慌了阵脚,她的身形也突然分出了十几个,以或跑或跳或蹦的姿态也向着四周散去,那少年没想到她竟然比自己的招数还是更胜一筹,在他没有刺中之后更是气息不稳,一不小心跌落在台上。
底下一阵惊呼,阿纯则抓住这个机会,一派宗师似的站在台上,似乎并未因为自己刚才的所使的逃避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