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和路一鸣说句道歉,他跟薛熠分了。
他跟路一鸣两个人想回到从前,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这么几天都没接路一鸣的电话,也没回他的信息,不是不想面对,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为了薛熠和路一鸣闹翻,现在想来实在不值得,卢敬希在心底里将这份友情的位置摆的不低。
他率先发了个信息给路一鸣,语气和从前别无二样,路一鸣没有回他,卢敬希径直按下电梯数字进入地下车库。
车已经发动,卢敬希坐进后座,坐在他身边的人是生面孔,副驾驶的许文斐把安全带扣下:“展总的车先走了,这是我们耀威集团旗下耀威传媒的吴总。”
“吴总好。”
卢敬希心下一惊,展星迟的动作原来这么快,这还没过年,就已经把传媒拿下,耀威集团的娱乐产业想必很快也会被展星迟收入囊中。
展星迟是一个触动感很低的人,平时的笑容少,商务场合更是该说什么话也绝不多半句,并没有像普通商家子弟一样花天酒地,一心扑在事业上,耀威集团这两年的风评以及营业额,在展星迟的手下都以惊人的涨速飞升,股价也全线暴涨满盘飘红,耀威集团的名声彻底被展星迟打响。
近期的商业杂志上的头条人物也是展星迟,不仅因他年轻有为,一跃成为商界奇才,更是他本人无与lun比的气质与长相有关,俘获了众多女性。
卢敬希没看过那期杂志,但在办公室里,每位女性人手一本,美其名曰,我们大老板上杂志了能不鼎力支持吗?
展星迟异常低调,除了上过杂志头条,任何商业性活动、网络节目、电视宣传他都一概推拒,以行程抽不出档期回绝,想想这种事,也的确是展星迟的风格。
卢敬希出神这段时间,已经抵达了酒店。
许文斐走在前面,推开了包间的门,路一鸣眼神直直投向卢敬希,卢敬希点头朝他微笑,展星迟将一切都收入眼底,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朝路一鸣介绍道:“这是我们耀威的吴总,主管市场方面的推广营销。”吴总看见路一鸣伸出手,友好地点了点头:“路总今日没来吗?”
路一鸣听见吴总提到了路一鸥,颇有歉意地说道:“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公司的事情都交由我来接管。”卢敬希听闻抬眼去看路一鸣,原来不止他变了,路一鸣都不太一样了。
这段时间他们没有交流,如此看来,这样的路一鸣倒有几分陌生,他穿西装,打领带,平头也稍微留长了一些,褪去平日里穿貂戴金的“暴发户”气质,看起来倒是清俊了几分,但不论如何,也遮掩不了他身上本来就有的几分痞气。路一鸣许是注意到了卢敬希的眼神,也回望向他,两人还未说话,展星迟的走过来横埂在两人之间:“那既然今天路总不在,我们今日就和路少谈。”
路一鸣看着挡在卢敬希面前的展星迟,一双深邃黑眸蕴含满天的星光,锐利逼人,他松了松领带:“只不过,路少答应的事,算数吧?”
“算数。”
卢敬希几乎没有什么作用,他只是坐在那儿,偶尔吃菜抬头看路一鸣和展星迟聊天,卢敬希还没倒酒,刚准备倒酒,路一鸣就喝止:“你别喝了,感冒还没好。”
展星迟眸光一闪,他看向卢敬希,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酒瓶上挪开,卢敬希不由自主地抬首看向展星迟,展星迟仍旧往常的神色看向他,只不过那双黑眸藏匿于平日里不同的探究:
“路少让你别喝,你就别喝了。”
展星迟知道卢敬希与路一鸣的关系,只不过在卢敬希耳里听到这份特殊的“关心”,总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路一鸣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身边的孙秘站起身来打圆场:“来,展总,敬你一杯。”
“多谢孙秘。”
“路少,上次送审的片子,有没有回话。”
“还请展总再等一段时间,我哥最近都在忙这件事。”
“如果这次票房不佳,可能我们耀威也要撤资了。”吴总敬了一杯路一鸣,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像是玩笑话,却丝毫不减威力,“劳烦路少还要把这件事转告给路总。早日给个回话,我们也好吃个定心丸。”
展星迟抿了半口酒,看向路一鸣:“关于投资的事,我们耀威和华洛的合作得的确不错,这次贺岁档能不能排上片,以及宣发,就全仰仗路少了。”
“这是自然,展总说的事,我们华洛一路都在跟进。”
展星迟观察着路一鸣的一举一动,他飘忽的视线时而会扫到卢敬希的身上,纵是再眼拙的人,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展星迟亲自给卢敬希倒了一杯茶水。
卢敬希被展星迟这么一下打得措手不及,他慌张地捧着茶杯,展星迟不看他,专注手上的茶:“卢敬希,你最近是不是得罪我们路少了,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向路少,好好道个歉。”
卢敬希端着茶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卢敬希看向路一鸣,他紧咬牙关,额上的青筋暴起,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