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景逸下意识地点点头。
高天吻着他的鼻尖:“努力克服一下,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很疼。”
许景逸瑟缩着并紧双腿。
高天说:“张开。”
许景逸咬着下唇,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高天……高天会对他做什么?真的会很疼吗?
许景逸并不是对疼痛缺少承受力,他只是……只是还没学会承受高天充满控制欲的压迫。
他正胡思乱想着,高天解开腰带掏出了胯下的巨物。
许景逸的双手已经没有了束缚,却仍然举在头顶一动不敢动,他被高天的尺寸吓到了。
那根rou棒目测有二十六七厘米,gui头大得像个圆形的鸭蛋,柱身有许景逸的手腕那么粗。深色的巨型rou棒搭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硬邦邦的,热得烫人。
许景逸瞳孔轻轻缩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跑。
高天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压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角:“大不大?”
许景逸舌根分泌出发酸的唾ye,有点恐惧地小声说:“会……会死的……”
高天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双手握着许景逸的tunrou,粗长的Yinjing在tun缝间来回磨蹭:“乖。”
许景逸很想乖,可他真的要被吓死了,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惊慌失措地搂着高天的脖子,语无lun次地说:“教、教官,我们……我们真的要……就……就现在……这样……这样……”说到最后,他喉咙里都急出了哭腔。
高天幻想过很多次他和许景逸第一次的情景。
他假设那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会从军中退役,捧着玫瑰和钻戒向许景逸求婚。
在婚礼结束后的那个夜晚,他曾经最优秀的学生已经变得更加成熟和诱人,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长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颤抖着。
他也会想到关于尺寸的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惊恐的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半闭的眼睛一边害怕一边往下瞄。
高天心里一阵恍惚,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许景逸的发:“害怕就闭上眼睛。”
许景逸没空再去维护他冷静无谓的形象,放任自己脆弱地闭上眼睛,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
火热坚硬的rou棒开始寻找那个隐秘的入口,许景逸咬着下唇,又害怕又期待,像是负罪之人在等待审判降临。
紧致的后xue已经分泌出粘稠的yIn水,每一条褶皱都无比shi滑。
硕大的gui头慢慢顶进去,鼓胀到快要撕裂的感觉又痛又满足,许景逸喉中溢出脆弱的呻yin,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天怀里。
一点,一点,再一点……
最粗的gui头终于整个进去了,许景逸抽泣着长出了一口气,牙根颤抖着:“好胀……嗯……胀坏了……教官……”
高天边吻边低喃:“这还早着呢。”
坚硬的gui头越顶越深,粗大的柱身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往里塞。xue口的肌rou被撑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膜,快要失去知觉了。
许景逸双腿无力地打开到最大,大腿根轻轻发颤。
坚硬的gui头顶到了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一声,哽咽着紧紧抓着高天的背:“要坏了……嗯……教官……不能……不能再进去了……都满了……”
高天还有半截Yinjing露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一千多次的模拟,他已经十分了解许景逸的身体,他知道许景逸受得了。
高天任由许景逸把他的军装抓得乱七八糟,双手不动声色地紧紧按住许景逸的身体:“景逸,你受得了更多。”
他把Yinjing抽出一截,又重重地顶向花心。
柔嫩的花心哪里受得了这么蛮横的Cao干,许景逸眼中的泪水流出来,微弱地挣扎:“不……嗯……教官……不要……嗯啊……我要死了……肚子被插破了……饶了我……不要……”
高天禁锢着他的身体,坚硬的gui头重重顶在花心的嫩rou上:“景逸,你受得了,听话!”
他得到许景逸的时候,这具美好的身体已经被卫涛开发得到了极致,yIn荡又柔,没有这么紧,这么难以深入。
想起卫涛,高天肚子里的那些陈年老醋又开始翻腾,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许多:“景逸,放松。”
许景逸的后xue被撑到极致,放松还是收紧根本不是他说了算的。酸胀和被撑开的羞耻本就让他心中委屈,再被高天这样训斥一样地命令,他又羞又急,恨恨地用力咬了高天一口,哭着说:“我做不到……呜呜……我根本……嗯……放松不了……你太大了……”
高天缓和了一下语气,快要胀大的Yinjing缓慢地磨蹭着柔软的肠rou:“景逸,景逸,让我标记你。乖一点,别让我用更强硬的手段,那样会很疼。”
许景逸泪眼朦胧地喘息着,鼻腔中充满了A强势的信息素味。
高天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如何温柔地占有他,总是蛮横强势,不肯给他思考和逃跑的空间。
许景逸有些恨高天这个臭脾气,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高天努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