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胥却被郁闷到了,这群人,真是……
哼。
“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像皇帝那抠抠搜搜,把全天下都当自个东西的人,能成什么气候。仁之所在,天下归之。现在太子身边有我们,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看你还是痛快地接下这丞相的苦差事……”章胥白了一眼右相。
右相痛快道:“好,我接。”
“为你接风洗尘。”章胥道了一句。
子期然他们去聚会,他去处理政事。
在望南楼,章胥向右相详细地道来他们是在怎么样地一个困境下,分别去了边疆四地,而章胥又是为什么故意献上攻城神器,就是为了避免更多的百姓流血。
章胥道:“生灵涂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路攻打下来,就是快速作战,因为攻城神器,几乎都是立即投向,死的百姓都不如平时里因为高额征税死的人多。”
章胥讽刺道:“而且这一季因为没有战乱,反而人数增长了,何迁,你告诉他,人口增加了多少。”
何迁立即回道:“一万户。”
“犯罪减少了多少?”“三千人。”王昂道。以前因为没有吃的,走投无路才去抢劫犯罪,反而因为打仗而吃得饱了。
右相愧服。
在右相重新担任了宰相工作之后,许多观望的朝臣和大族都纷纷返回京城。
右相和六部步调配合一致,效率运转极高。
正待京城一片和谐的时候,关于太子爷暗杀了皇帝的舆论和谣言喧嚣而上。
子期并没加以控制,而是任由他去。
就在谣言最鼎盛的时候,惊讶了所有的人。
皇帝归京了。
还不是悄无声息,有依仗有御辇,气势非凡。
子期特意率领百官,亲自去城外去接。
皇帝昂着头高高地坐在御辇上,接受着万民朝拜。
只是每一个低下头的京城百姓心中却都是在心中暗骂早已不是敬仰而是愤慨,当初弃城而去,把全京城的百姓作为炮灰,现在战争胜利了,皇帝又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真是好大的脸面。
不能护佑百姓的皇帝不是他们的皇帝。
皇帝的权威早已不复存在。
然而皇帝却一点都不自知。
进了宫殿,他下了御辇,正想登上御座,却惊讶地发现居然有两个御座。
而那些百官,有的旧臣居然站在很后面,而那些站在很前面统领六部的臣子他居然没有一个是认识的。
唯独有一个熟悉面孔,正是右相。
皇帝正想去问一问什么情况,却突然想到,右相不是被他贬斥了吗,难道右相和太子勾结。算了,先不计较这些了,皇帝先去问了御座的时期。
正当他开口问了之后,右相却视而不见,直接宣旨。
待皇帝听完之后,才恍然知道,他居然成了太上皇。
子期施施然地朝太上皇做了请的姿势之后,便坐在皇帝的御座上。
相比皇帝的御座,太上皇的御座就小了许多。
太上皇环顾殿下群臣,目光所及,皆是讽刺,待视线与旧臣们相遇,那些旧臣则躲避太上皇的目光,垂下头,朝子期山呼万岁。
太上皇就在这些万岁声中,面色惶然的坐在御座上,听完了朝。
这是第一次他旁观别人如何处理朝政。
相比他的早朝,子期的早朝大有不同。
俨然有序,报奏何事,如何处理,都是简单明了。
事情一个紧着一个,太上皇暗自吐槽,哪里有那么多的朝政需要处理。直到后来,随着听早朝的次数愈多,太上皇就越能感受到百官对他的孤立。
自从一日病后,太上皇再也不去早朝了。
太上皇内无朝臣支持,外无百姓支持,若蘅也不理他,彻底成了孤零零地的孤家寡人了。
而失去依仗的温德,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而子期在□□国家之后,去除掉所有威胁,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
而减轻苛捐杂税则是拉开了元始改革的序幕。
子期首要提倡的就是节俭,他以身作则。
子期向天下人颁布了一道圣旨,圣旨所言:“为帝,一民受饿,则金银珠玉不饰;一民受冻,则锦绣文绮不衣;一民无屋,则奇怪珍异不视,玩好之器不宝,yIn佚之乐不听,宫垣屋室不垩,甍、桷、橼、楹不斫,茅茨偏庭不剪。”
和提倡节俭的一道的则是表彰的圣旨。圣旨所言:“不以役作之故,害民耕织之时。削心约志,从事乎无为。吏忠正奉法者,尊其位;廉洁爱人者,厚其禄。民有孝慈者,爱敬之;尽力农桑者,慰勉之。旌别淑慝,表其门闾。平心正节,以法度禁邪伪。所憎者,有功必赏;所爱者,有罪必罚。存养天下鳏、寡、孤、独,振赡祸亡之家。”
两道圣旨的颁布,立即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