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劳。”
采薇无言,摇了摇头。
“算了,请你吃饭吧,在门口吹了两个小时冷风,我都心疼了。”付容轻轻俯身,抚起她的脸颊,歪头看她。
采薇的脸几乎是腾地就红了,嗫嚅着:“那,那怎么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话也可以帮我个忙,先走吧,你喜欢哪家店?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一家店的银耳汤,我带你过去。”采薇的心里开始雀跃,带头领路。“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明天你早些来,我就告诉你。”付容微笑着看她,采薇忙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蛊毒。
一起喝完银耳汤,直到付容离开店好一会儿了,采薇还站在门前,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她手里小心地攥着他给的他家地址,心脏扑通扑通,所谓小鹿乱撞也不过如此吧。怎么会有这么妖孽的男人呢?采薇有些失神地想。石杰Yin着脸从黑暗里走出来时,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不是经常来这里吗?倒是他怎么会在这里?”石杰看向付容离去的方向,又看向采薇。
采薇张目结舌:“那个,那个,我……”
“采薇,”石杰打断她,“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我是很讨厌他。”采薇低语。
石杰默默看着她又羞又窘捏着衣角的样子,不说话。采薇被他看得急了,跺跺脚,道:“你干什么啊?”
石杰终于开口,“不是我在干什么,采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在外面看你们很久了,对那种男人你不该有什么妄想的。”
采薇被戳穿心事,恼羞成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妄想了?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多谢你关心,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石杰默默地看她不悦转身离去,那两颊少女的红霞仿佛还在眼前。他勉强提了提嘴角,却未能做到,最终唇边留下一抹浓浓的苦涩。
第二日上午,采薇提着一盒煲好的粥站在医院过道里。她看着病房的门牌号,心里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付容为何仔细煲了粥却不肯自己送过来给他妈妈,但她还是很高兴,有了这个机会,她日后就有理由常常去找他了。
推开病房的门,采薇来到付容母亲的病床前。那个憔悴而美丽的女人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采薇忽然就结巴起来:“阿……阿姨您好,我是付容的朋友,我……我帮他给您送粥来。”
付容的母亲笑了笑,“谢谢你,请坐下吧。”
采薇局促地坐下,把饭盒递给付容母亲。看到她自己打开盒盖盛粥时,不禁在心里狠狠骂自己蠢笨,明明应该盛好再递给她的嘛。付容母亲已经喝起来,她又在心里骂自己迟钝,刚刚她盛粥的时候怎么不麻利点接过来帮她盛呢。她有些难过,在付容母亲的第一印象里她肯定像个木头。
付容母亲慢慢喝着粥,和善地抬头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噢阿姨,忘了跟您自我介绍,我叫白采薇。”采薇忙道。
付容母亲笑了笑,“很好听的名字。”
采薇不好意思地垂了头。
“江曼小姐最近忙吗?”
江曼?采薇心里不禁一惊。“您认识她吗?”
“她之前常常来看我,还带了付容的粥来。不过最近没有看见她呢。”付容的母亲温和道。
采薇脑子里有些混乱。江曼常常来看望付容的母亲吗?她和付容,除了勾引和被勾引,还有更深的关系?她一时理不清,看着付容母亲很喜欢江曼的样子,不忍把江曼近期的处境告诉她让她担心,便道:“她最近太忙了,阿姨我近期会过来,替她帮您送粥的。”
付容母亲笑着摸摸她的头。采薇有些发愣。同样一张美丽绝lun的脸,同样一个温柔的动作,同样的微笑,为什么付容母亲做出来像春风般温和慈爱,而付容做出来却如迷魂香般勾魂摄魄呢?采薇不得而知。
晚上,采薇把饭盒送到S厅还给付容。
“谢谢。”付容随口道。采薇心里却开心地很。
“想进去看一会舞吗?”付容见她不走,道。
“可以吗?”采薇有些茫然。
“当然可以。”付容轻轻地笑了。
于是采薇真的就坐在了S厅里,一直到天黑,再到入夜。她还回味着他刚刚对她的笑。他就是这样,慵懒的笑有慵懒的美,随意的笑有随意的美,甚至他嘲讽地笑的时候,都美得惊人。她甜甜蜜蜜地坐在小角落里,没有人理她。舞厅的纸醉金迷使她有些格格不入的不适,狂热的舞蹈令她很不习惯,一直萦绕的萨克斯曲也震地她耳膜有些发麻。但她很高兴。是他请的她。她等着付容出场。付容是不轻易出场的,采薇知道,他不是一般的舞者。圆舞曲换了一轮又一轮,采薇甚至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终于,在某个灯光俱熄的短暂沉寂后,莫测的光彩渐渐回照,采薇蓦地在台上看到了一袭黑色舞衣的付容,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微低着头,音乐未起的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