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罗氏,不禁瞪大了眼。凌翰辅眼口滑过刀一样的杀芒,心中不及反应,便要命令手下人扑杀罗氏。
“大哥,您现在还是放下刀吧,这个国公府铜墙铁壁,你是逃不出去的。”凌涵缓缓地走过来,凌翰辅就看到刚才还是他掌控的局面,一下子被凌涵控制在手,从院门院墙甚至是后院如洪水般钻出来无数的布衣男子。他们手持刀剑,见到反抗者一律击杀,眨眼间凌翰辅的身边就只剩下守正一人。
凌涵左右看看,殷勤笑问,“大哥,你的谋士乐思呢?”
“他……”凌翰辅骄傲无比的面容一下子难堪不已,仿佛吞下了毒盅般,后悔愤恨无助仓皇交织,他记得驻在帝都的二十万Jing兵不能群龙无首,吴于玉来了,乐思便去了军营,可他至今未回。
这时候罗氏将老夫人从廊道尽头解救出来,扶到众人面前,老夫人指着被凌翰辅杀死的那疯妇,对凌涵问道,“这疯妇的脸……”
凌涵转头朝蒙贤看了眼,蒙贤收起刀来,大步来到死去多时的疯妇面前,将那面皮揭了下来,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nainai,东方哲医术高超,害人于无形。孙儿担心他让娘亲服食的药,于是便找了个牢底死囚来替代娘亲,可是没想到,防了东方哲,却防不了大哥,大哥竟然向nainai下毒手,孙儿无法忍受!”
凌涵扭头朝凌翰辅看去,凌翰辅此刻见大势已去,计划着要逃跑,可那铁卫牢牢地控制着他,不让他有丝毫逃出的机会。
“凌涵,自怒至终都是你设置的套圈!是你故意引我入局,现在你怪我害祖母,你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凌翰辅反口指责。
老夫人Yin沉着脸,面上的狼狈犹在,只是气势凌厉,带着杀意。
凌涵噙着一丝笑,“大哥说得太可笑了,你借nainai的名义,驱使吴于玉达到控制二十万Jing兵的目的,也是我给你设的局?你要杀nainai,也是我拿刀逼你的?刚才你道,要我承担杀害nainai的罪名,这也是我让你做的?”
凌翰辅一下子无言以对。
老夫人朝场中一招,目光严慈,声音铿锵有力,“来人,将凌翰辅押下!”
“庶子?就因为我是庶子!老夫人就该偏心凌涵!”正在这时,凌翰辅蓦地跳进来,血红的眼眸瞪着老国公夫人,滑出阵阵怨恨之气,他指着凌涵,挣开冲上来的铁卫,嘶心裂肺地吼,“他究竟哪一样能比得上我?文不成武不就,就连性子,比百姓之子亦不如,老夫人凭什么偏颇他?!就算是明正言顺地竞争,凌涵也不配站在这国公府,他不配得到国公府的一草一木!就仗着老夫人的宠爱,就仅仅是这点,我不服!”
凌翰辅伸腿踹开铁卫的禁锢,来到老夫人面前,一字一句道,“就凭我是庶子,而凌涵是从罗氏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就凭凌涵的外公是罗森,可我外公还是魏齐侯!我想不通,为什么老夫人如此偏心!”
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nainai!她究竟知不知道,她不仅仅有凌涵一个孙子,她到底知不知道凌翰辅其实也是她的孙子,对她的孝心,也不比凌涵差!为什么他努力到头,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为什么!
他究竟哪里做错了?他想要得到什么,付出的必是自己的努力。而凌涵呢,他只需要向老夫人撒娇,嘴巴一张一合,什么都有了,凭什么!
凌翰辅的话越说越多,而老夫人满是怒火的脸上却一点点被浇熄了。
凌涵见此,心中深深一叹,长幼尊卑有序,凌翰辅只不过想冲破这层秩序,可惜他冲不破。因为老夫人不准,因为他凌涵还活着。
凌翰辅的存在对他来讲,是威胁。凌翰辅所为之事,却使他的根系越加茂盛,最终将吸食掉凌涵。
既然他想得到世子之位,那么凌涵必定要与他对立。至于凌翰辅说了这么多话,凌涵觉得实在没必要,他是想要激起老夫人的同情心,还是想……
“大哥,你不必再说了。城外二十万Jing兵,已经平覆。而吴于玉,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太想杀我了,结果自己却死了。所以,你不必再拖延时间。因为时间越长,对你越不利。”
凌涵淡淡地接道,“至于魏齐侯府,他们在没看到你的成果前,绝不肯出一人一卒来帮你,毕竟你只不过个庶子。”
“你!”
凌翰辅只觉得脑仁犹如被锤子砸般,哐当地刺疼起来。他的母族不帮他,这怎么可能!还有城外的二十万Jing兵,乐思已经去了,此事绝不会有失。吴于玉一死,那二十万人定必动乱,哪怕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这失职之罪国公府迹逃不掉。可是凌涵竟然有法子安抚住那二十万人!
看到凌翰辅飘过来的疑惑的目光,凌涵不在意道,“刚开始时,我也在想,怎么才能让这二十万人平复下来,之后还是顾晟的法子好,”凌涵说着指了指旁边已经死去的疯妇的脸,“利用这□□。虽然骗不长久,但可以骗得一时。只有那二十万人知道吴于玉还在就行了,换句话说,只要过了今夜就行了。”
“狡诈!”凌翰辅嗤骂一声,眼中再无当初的温润风雅,而是淬